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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画面里,小哥九点多的时候就到家了,他把店里的狗带回了村屋,给它喂了饭。

狗喜欢吃饭,不喜欢吃狗粮,但我和胖子一般都图省事,就给他加狗粮,爱吃不吃。

只有闷油瓶会给它饭吃,难怪他那么冷淡,狗却一直喜欢他。

其实他只是不说话,对狗都能这么好,就更别说是对我了。

我好像真的有无理取闹的嫌疑。

我敲开胖子的门,他眯着眼睛一副被我吵醒,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他看了看表问我:“天真你干嘛?半夜三更不睡觉跑来敲我门,你不会说想去看升旗仪式吧?”

“看什么呀?小哥回来了。”我有点着急的说。

“啊?”胖子看着我,最后一点睡意也没有了,“那,那怎么办?我就告诉你别想一出是一出,小哥现在还是有很大改变的,还不是为了你,你倒好,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胖子指了指我又说:“你说小哥会怎么想,进山一趟,我们俩跑了,这是你的主意,可不关我的事。”

我狠狠地说:“是谁说要把小哥休了,找个打不过我的?”

胖子指着我说:“你别太过分啊,你要敢跟小哥说这话,信不信我把你的事全给你抖出来。”

“我怕你啊,我又没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天真,你要说这话可就别怪我了,我……”

最后是胖子先笑场,他搭着我的肩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小哥还能跟你计较啊,他多宠你,那只是你不知道。”

我给小哥打了电话,刚响两声就接了,他可能还没有睡。

“小哥……”我平时挺溜的嘴,但到了这时候根本说不出完整话来,“我和胖子在北京。”

“我知道。”他依然淡淡的说。

他去过店里,可能留守的小工给跟说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竟然没有打电话给我们。

“我,小哥,我错了,我马上回来。”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瞅见胖子在偷笑,我抓起他自己的枕头就砸向他。

等我挂了电话,他就嘲笑我:“认错态度挺好啊,看来是吃过苦头。”

“死胖子。”

我订了最早的机票,下午我就回到了雨村。

胖子留在北京,没跟我一起回去。

我回到家的时候,闷油瓶在晒衣服。

他把我和胖子穿过扔着没洗的衣服给洗了,晒在院子里。

我和胖子衣服也没洗,人就跑了,去一段日子回来,衣服肯定就不能要了。

院子里还有一个大姐,拿着手机翻什么东西给小哥看,我猜是给他介绍对象,正在看姑娘的照片。

我进院子他就看到我了,我没有敢看他的眼睛,和他的红娘打过招呼就进屋了。

其实我们以前把他一个人留在雨村,我和胖子出去瞎溜达,也是常有的事,但这次不一样,我心里一阵阵的慌乱。

胖子打电话过来,我在房间里接电话,问我这边怎么样,狗跟着我溜进屋里。

它在屋里有一个好处,无论再轻的脚步声也逃不过它的耳朵,就算我听不见,只要狗有反应,那就是他进来了。

比如现在,它扭头对着门外,尾巴轻轻的摇着,然后闷油瓶就出现在门口。

狗似乎感觉到气氛不对,闷油瓶进来之后,它竟然出去了。

他走过来的时候,那种属于张起灵的压迫感一下子就让我感觉呼吸一滞,我坐在床上抬头看着他走到了我面前,我找话题问:“小哥,你找到黎簇他们了?”

他点点头,看着我,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也看不出现在心情怎么样,他说:“他们没事,过两天回来。”

“我,我以为你也要过两天才回来,我……”

我说着就要站起来,但我只觉得肩上一沉,根本站不起来。

我才发现是他的手按着我的肩膀,他手一用力,我就扑到了他身上。

千里之外的胖子这时候显示了什么叫默契,他一下就把电话挂了。

我在心里默默的骂:死胖子,一点义气都没有。

我靠在他身上,他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手在我肩上,把我搂向他。

我以为他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来发泄心里的怨气,小黄书不都这么写吗?我也打算配合他,毕竟是我做错在先。

但他什么没有做,只是抱着我,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我抬起手抱住他的腰,连趁机摸他两下的心都死了。

这是生活,不是小电影,还玩什么强制。对于一个用心去爱的人,一个拥抱,已经表达了全部。

这次出乎我预料的是,晚上小哥告诉我,黎簇确实有下墓的打算,和我想的一样,但闷油瓶没有答应他。

那个地方太危险,闷油瓶跟他们说了,不建议他们去。

黎簇那小子居然听劝,说在山里玩两天就回来,他们玩什么,我和闷油瓶自然也知道。

后山小哥再熟悉不过,没有危险,他就自己先回来,小孩子玩他们自己的。

胖子是不打算回来了,至少过年之前不回来。

“天真,要不带着小哥来北京吧,大家都在,热闹。”

我问小哥的意思,他半点犹豫都没有,直接就俩字:不去。

我看着他说:“那我们俩就一直在雨村待着呀?”

他看了我足足有一分钟,然后一个字也没有说。

我笑了笑说:“行,那我陪着你一起在这里待一辈子。”

“好。”

黎簇两天之后回来了,是小哥去接的,我不知道他们是约好的还是碰巧,反正就是把他们俩从地缝里拉上来的。

屁股都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个一个豌豆大的包,上来之后后腰上还有一个二指长的,蜥蜴一样的东西在上面啃,被闷油瓶一脚送回了地缝里去了。

我想嘲笑他一下,但还是忍住了。

但黎簇似乎是看出了意味不明的笑,他就咬牙说:“你什么意思啊?难道你以前就没有狼狈过。”

我逗他:“但你看不到我狼狈的时候。”

他炸毛的说:“也就是你会蛊惑人心,没人把你的糗事说出来。”

“那是因为我命好。”

他气的直翻白眼。

事实如此,闷油瓶和胖子,一个不会说,一个说出来你根本分不出真假。

黎簇和苏万第三天走的,他们走后,家里就只剩我和小哥了。

反正也快过年了,人心也散了,就没有重新开店,我和小哥终日在一起,真正就是耳鬓厮磨,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