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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萧珩剑眉微敛,俊朗不凡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阴霾。

“姜也??和她有什么关系?”萧珩眯了眯凤眸,声音冷漠。

他抬眸看着眼前目光躲闪的萧文惠,隐约感觉她有些不太对劲,只是究竟是哪里不对,他一时半会却说不上来。

“碧儿…碧儿平日跟着我没少得罪她……所以….才会被….被姜也害死……总之就是她!”

萧文惠贝齿轻咬唇瓣,刚刚一时情急之下一不小心暴露出了自己的目的,此刻她懊悔万分,只希望他们千万不要追问,否则她该如何回答!

萧珩深邃幽黑的眸子静静的看着满脸忧虑的萧文惠,薄唇轻启,缓慢的吐出三个字:“说实话。”

萧文惠心头狂跳,脸色稍显苍白,她垂眸看着脚尖,不敢去看萧珩的眼睛:“哥……你在说什么……我不懂……不懂!”

“胡闹!是不是平日里为父对你太过于宠溺了!”

一旁的镇国公狠狠瞪了一眼萧文惠,自家女儿什么品性他知道的透彻,若此事没有内情,只怕此刻早已大发脾气,哪有这耐性和在这支支吾吾!

看着仍旧一脸倔强的萧文惠,镇国公恨铁不成钢的道:

“往日里我和你母亲百般娇惯着你,可你倒好,竟养成了这般无法无天的性格,若真有什么内情,你趁早说我们还能有应对之策。”

说着,镇国公深吸了口气,尽量放软了语气,柔声哄劝道:

“惠儿,听爹的,快告诉爹,你都知道些什么?”

萧文惠低垂着脑袋,双手紧绞着衣摆,眼中泪花闪烁,片刻后,才抽泣道:

“爹娘,其实……其实……”她咬了咬牙,终于还是将姜也的事情说了出来。

“什么!你…你是说……”听了萧文惠的话,镇国公猛地站起身来,双手撑着桌子,额头青筋凸爆!

平日里小打小闹也就算了,他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姜也不管如何也是姜文瀚的独女,若真有个差池,姜文瀚必会找上门来,到时候两方势力对峙,这对萧家和太子极为不利!

“愚不可及!她人呢?”

震怒过后,镇国公很快便恢复了理智,他双眸微眯,锐利如刀的射向萧文惠,厉喝道。

萧文惠浑身颤了颤,低着头哆嗦着嘴唇小声道:“在….在城外废弃驿站。”

“糊涂啊你!”

闻言,镇国公愤然的甩了甩袖袍,死一个丫鬟无伤大雅,可这丫鬟既然被人给送回到镇国公府,那就说明此人知道这丫鬟是他国公府的人!

不管是姜也还是其他人,这件事情对于萧家终究是个祸患!

“爹….现在该怎么办?”经过萧父的这一通数落,萧文惠此刻心中也有些慌乱。

她本以为这件事情做的天衣无缝,绝对不会有人查出端倪,毕竟姜也又蠢又笨,只要她不露面,事情做的干净,根本不可能会有证据。

她本以为此次计划必成,却不料竟有人毁掉她的全盘计划!

“带人悄悄去看看那姜家女还在不在那。”

萧文慧话音刚落,镇国公立刻挥手吩咐道,同时目光凌冽的扫向萧文惠:

“都怪我平日对你太过骄纵,给我去祠堂跪着,没我的吩咐谁也别让她起来!”

“爹……”闻言,萧文惠惊讶的抬头,美丽的杏眸里蓄满水雾,她不敢相信,她素来疼爱她,如今居然因此训斥她!

萧文惠张了张口正准备反驳,却被萧父一句话给堵住。

“若这你都不听,你以后就别喊我爹了!”

萧父说完,便拂袖离开,萧珩看了眼萧文惠后也抬脚跟着离开。

萧文惠愣怔的看着萧父和萧珩远去的背影,心头涌起浓郁的委屈,双拳紧攥,指甲陷入皮肉中,鲜血直流亦未察觉。

而外面,等到周边没有其它人时,萧珩停住脚步停留片刻后转头对镇国公道:

“爹,等下城外我悄悄去打探下情况,如今姜家没有什么动静,应当没什么事情。”

萧珩说话间神情坚毅,漆黑的瞳孔散发出一抹暗色。

虽然说自家妹妹做的这件事算得上极蠢的,可若是换一个角度想想,倒说不定能帮上他。

本来这些日子姜也就对他爱搭不理,若是她还在那,或是躲在那周边,他及时出现,说不定能博取姜也的好感,从而抱得美人归!

也不知道为何,明明之前对姜也没什么感觉,如今她不贴着自己了,倒还真是有些不适应,一想起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萧珩顿时觉得喉咙有点干痒,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嗯,你小心点,别被人看见了。”镇国公沉吟片刻后叮嘱道。

萧珩淡笑着点头应是,随后便朝着城外赶去。

而另一边,皇宫内。

皇帝此时刚刚批阅完奏折,正倚靠在龙椅上闭目假寐,突然,一道尖细刺耳的嗓音传入他耳中,让他瞬间睁开眼睛坐直了身体。

“——沈少师到——”

随着那一道高亢嘹亮的声音响起,一袭红衣男子迈着步伐走进御书房,行了一礼后恭敬道:“臣叩见陛下。”

沈确身形修长挺拔,五官俊朗硬朗,鲜艳的红色官服上身,一举一动均彰显着别样的儒雅气质。

“快~爱卿请起,快来陪朕下把棋。”

说着,皇帝起身伸手虚扶沈确,示意他起身后拉着他走到一侧的矮榻上坐下。

沈确并不推辞,与皇帝一起闲谈几句后,便开始执子下棋。

两人对弈,一局结束,皇帝率先放下黑子,望着沈确轻叹道:

“唉~~爱卿你棋艺精湛、技艺超群,朕真是佩服万分啊,再多下下去怕是朕要输了。”说着,他摇头叹息。

沈确温润一笑,谦虚的说道:“陛下谬赞了,臣不过是略懂罢了。”

皇帝摇头失笑,随后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听闻爱卿近日和姜家那丫头走的极其近,爱卿年纪也不小了,可曾考虑婚姻大事?”

闻言,沈确微垂下眼帘,掩饰住眼底的寒意,嘴上则客套道:

“陛下误会了,臣与姜家姑娘不过是有几分师徒之谊,昨日回城途中碰巧遇上姜姑娘被歹人挟持,便顺手救了她,仅此而已。”

听了这话,皇帝微皱眉头:“哦?还有这种事!”

他语气有几分怀疑,毕竟沈确是他目前最信任的人,他需要的是一个不和任何势力沾边独善其身之人。

沈确自然听出皇帝话里的试探和不信任,他嘴角微勾露出一丝讥讽的冷笑,面色如常的说道:

“正是,若非臣恰好经过,只怕姜姑娘处境堪忧,好在臣会些医术,我已书信姜将军,几日后姜姑娘便可痊愈。”

见沈确的确没有什么私心,皇帝才放下心来,他拍了拍沈确的肩膀,欣慰地笑了笑,随即道:“爱卿这等贤才,若非爱卿不愿娶亲,朕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你呢!”

沈确依旧笑容浅浅,但眼底却闪过一丝异样,

他垂首恭敬的说道:“陛下说笑了。”

说完,沈确抬眸看向皇帝,直言不讳道:“今日陛下召臣进宫,恐怕除了下棋,还有其他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