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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马夫的威胁,桂公公熟视无睹道:“这里三百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他不知道马夫哪来的勇气。

区区三名马夫,还敢如此理直气壮。

马夫目露凶光道:“看来你们是不想给了,跟我们去见官,让县太爷做主。”

周围的百姓见状,看向小团子一行人的眼光中多了一丝同情。

马夫的目光扫向在场的百姓,百姓好似见了鬼一般别过头去,不敢与之对视。

大暴君淡然道:“正有此意。”

马夫不屑笑道:“走。”

他只当遇见了不知天高地厚的肥羊。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清明县的衙门。

大暴君在衙门前停下了脚步,看向一旁的鸣冤鼓。

马夫轻蔑笑道:“后悔了,迟了。”

大暴君没有搭理他,侧首看向一旁的谢观棋,递给他一个眼神。

谢观棋心领神会,走到鸣冤鼓旁,敲响鸣冤鼓。

鼓声回荡在清明县衙门。

一名衙役走了出来,“怎么又是你,赶紧回去吧。”

衙役看向马夫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小团子打量着刚走出来的衙役。

衙役面容坚毅,约莫三十来岁。

【这人叫什么来着,好像叫戴从武,是谢观棋隔壁村的。】

【戴从武倒是个汉子,为人正义,可惜只能迫于形势。在原来的剧情中,东离大乱的时候,戴从武可是一刀将狗官的头斩了下来。】

【谢观棋要是有这个胆量,粱少安昨天就应该死了。真是服了这种人,明明有机会报仇,非要拉拉扯扯。】

马夫朗声道:“这群人坐了我们的马车不想给钱,求县太爷给我们做主啊。”

生怕别人听不见,他重复喊了一遍。

戴从武强忍心中的愤怒,心平气和道:“李富贵,你想干嘛?”

李富贵狂妄道:“滚开,你一个个小的衙役还骑到本大爷的头上。”

听到李富贵三个字,小团子心中了然。

【李富贵,那不就是县太爷的小舅子吗?】

【这下好了,正好一起收拾。】

“威…武…”

公堂上,清明县的衙役分成两边。

贼眉鼠眼的县令端坐公堂之上,手拿惊堂木往案上一拍,他瞥了一眼人群中的谢观棋,随后义正言辞道:“堂下何人,有何冤屈。”

不待李富贵回话,小团子刻薄道:“他是什么人,你不是很清楚吗?”

县令怒拍惊堂木,“本县令没有问你,念你年幼,不跟你计较。如有下次,定不轻饶。”

县令头顶上挂着明镜高悬的匾额,此刻显得极为讽刺。

小团子戏谑道:“你跟李富贵是不是情人关系,要不怎么会怕人知道?”

此言一出,哄堂大笑。

围观的百姓不禁笑出声来,可对上县令的视线,心虚的别过头去,不敢多言。

县令再拍惊堂木,“这里是公堂,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见小团子一行人气宇轩昂,他不禁有些心虚。

李富贵不知天高地厚,厉声道:“你们简直是胆大包天。”

大暴君平淡道:“掌嘴。”

李富贵还没反应过来,桂公公的巴掌落在了他的嘴上。

县令始料未及,随即吩咐道:“将他们拿下。”

四名侍卫横在衙役面前,气势凌人。

在场的衙役不知所措,一个年纪偏小的衙役蠢蠢欲动,被一旁年纪稍大的衙役拉住。

李富贵会些拳脚功夫,一拳打向桂公公的胸口。

桂公公干净利落,人狠话不多,抓住李富贵的手腕将其硬生生掰断。

李富贵面容扭曲,疼痛难忍。

围观的百姓震惊不已。

“李富贵这厮总算遭报应了,平日仗着县太爷的小舅子身份胡作非为,可算是碰到硬茬了。”

“可不是嘛,外地的商人都不敢来我们清明县做生意了。”

“这里是清明县啊,就算这些人再有来头又能怎么样。”

“那是,咱们还是少说一句。”

百姓窃窃私语,苦李富贵已久。

县令面露狠色,狰狞道:“赶紧将李富贵放下,本县令不管你们是谁,到了清明县就是本县令地盘。”

桂公公没有听到大暴君的命令,巴掌是一个接一个。

小团子轻轻一跃,落到县令面前的公案上。

她一把抓住县令的衣领,将其甩到李富贵跟前。

李富贵脸上满是红色的巴掌印,泪水决堤,断断续续道:“姐夫,救我。”

县令自顾不暇,想要向在场的衙役求救,只见衙役皆是不敢动弹,大怒道:“殴打朝堂命官,死罪,”

小团子盘坐在公案上,指着谢观棋说道:“狗县令让人打了你二十大板,今天本小姐给你报仇的机会。”

她信奉以牙还牙,睚眦必报。

县令指着谢观棋,“你敢。”

墨允初一脚将其踹翻在地,目光落在戴从武身上,“将棍子给我。”

戴从武闻言,毫不犹豫将水火棍丢给墨允初。

墨允初将水火棍递给谢观棋,“动手吧。”

县令双手撑地,正要爬起来。

墨允初一脚踩在踩在他的小腿上,县令发出凄惨的叫声。

谢观棋从墨允初手里接过棍子,犹豫不决。

小团子提醒道:“你还想不想报仇了?”

谢观棋闻言,抓紧手中的水火棍,朝着县令的小腿处狠狠落下。

【我是不是激活了谢观棋的某种属性,他竟往狗县令受伤的地方打,越打越狠。】

县令的惨叫声,响彻公堂。

围观的百姓拍手叫好。

“打得好,就该往死里打。”

“往他头上打,打死他。”

“打死他。”

百姓越聚越多。

见狗县令挨打,听狗县令惨叫,压抑的情绪仿佛得到了宣泄。

谢观棋打的有些累了,以棍撑地。

县令死鸭子嘴硬,强忍疼痛道:“你们无缘无故殴打朝廷命官,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朝廷不会放过你们。”

“谁打你了,我可没看见。”

“我也没看见。”

“没看见。”

围观百姓纷纷愿意作证。

县令以拳锤地,“刁民,一群刁民。”

小团子一脸天真道:“打你还需要理由吗?本小姐想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吗?”

她随后看向在场的衙役,“你们去将粱少安给我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