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呼啸,萦绕耳边。
八幡依旧坐在机车后座,此刻低首望着早坂爱的褶裙。
“早坂,这裙子左侧无袋乎?”他问。
“勿低首!愚者!”早坂嗔怪。
“乃风所吹,吾仅是好奇左侧是否无袋耳?”八幡辩解。
“那是裙的拉链,此裙设计仅一侧有袋!设计者何愚,汝勿再低首!”早坂斥责。
“嗯,嗯……”
八幡似是略有羞赧,或欲转移话题,问:“工藤优作是否会如你所言,设法行事耶?”
“为何不会?此事关乎其子安危,亦为寻出黑衣组织最快之道。然,吾料他未必会行。”八幡道。
早坂疑惑:“何故?”
八幡揽住早坂纤腰,两人的话题重回那幢破旧的二层楼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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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方交谈过后。
八幡略显惊讶:“工藤优作先生,您是说对那些黑衣人背景一无所知?”
工藤优作无奈摇头:“抱歉,吾确有意交换情报,然仅匆忙前来告知。得知新一安然,吾首要之事乃调查黑衣人,目前仅知其以酒命名,组织历史逾五十年,最重要的是,无人见过其最高首领。或许唯一的好消息是,cIA和FbI已盯上了他们。”
“已盯上,吾心安矣。”八幡与早坂交换眼神,觉是时候抽身,当下应设法布下更大的诱饵。
“工藤先生,若无误,吾建议您召开一场简短的记者会,或者……需您举办一场‘工藤新一’的悼念会。情感真挚,复仇意强,表达您对黑衣组织之愤恨为佳。最好威慑于他们,使他们识相,速来自首。”八幡之意已然明了,此举旨在惊动蛇窝。
工藤优作皱眉,犹豫道:“然此举除令他们警觉,尚有何用?”
“工藤先生只需在发布会上讲一句假话。”
“何语?”
“直接宣布,警方已获内部情报,即将收网。”
“此……”
工藤优作微愕,哪来的内线情报?此言一出,岂非令组织内人人自危?
“【以利诱之,以退舍之,故反间可用。】虽不明其组织,然政策若能十年不变即为良策,六十载不变,便是有生命力的文化标志。一组织五十年何如?吾敢断言,今日之组织已非初创时之貌,内部裂痕已现。一国六十年必有变革,况工藤先生言首领多年未露面。”八幡轻捻腕间的佛珠,心中冷笑。
昔年tG多次大清洗保组织纯洁,建国三十载仍风云变幻。何况横跨二战、冷战、解体等历史巨变的组织?
长久不露面的首领,意味着下属随时会被抛弃。此刻组织内不安感,会驱使他们如狡兔般找退路。一旦获知可能被抛弃,这些人必会为自身利益求生路。
非理念之变,而是人心与利益之变。
世间凡能在舞台上角逐权力者,无一靠藏匿地下而成功。
“阁下之意,是加剧其内部矛盾?”
工藤优作沉思点头,理解八幡之意。此子年纪尚幼,却深谙政术。
“不错,工藤先生,只需告知他们政府已留意,且组织中有卧底,彼等此刻将如何应对?”八幡问。
工藤优作思索片刻:“若依常理,应静观其变,待时机再自查清除卧底。”
八幡提醒:“然他们会真的平静吗?思其研制之药,杀害之人?”
“诚然,如此疯狂之辈,不大可能沉默,极可能疯狂报复。”工藤优作沉吟道:“容我思量,此举或导致无可挽回的后果,暴露cIA与FbI的探员,会使他们丧生。”
八幡淡漠一笑,倚靠沙发,慵懒道:“工藤先生,美探员与我日本人又有何干?”
“汝?!”
工藤优作面色一凛,察觉青年话中的陷阱。八幡显然想让他牺牲cIA之人,以达成对组织的内部破坏,用探员之命作为惊蛇之棍。
八幡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抑或是工藤先生还在顾忌美人性命,竟不及担忧自己亲子之事?”
“比企谷先生,虽已合作,但吾不能以牺牲吾方人脉为代价行事。我会慎重考虑你的提议,但……不愿无辜之人因解决组织之事而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