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艳轻启朱唇:“那你如何才愿助我一臂之力。”
“唯有你能对我修炼有所裨益,协助我处理修行者间的事务,如同在凡尘商场中为你洞察幽微般,如此我便能护你周全,使你不遭邪祟侵扰,这是平等的交易。”花英目光淡然地瞥向她。
“毫无目的的救助只会让自己陷入生死危境。”花英提醒道。
江艳则轻轻转头回应:“我可以成为你的专属侍道者,作为会计师,我熟知诸多世间学问。”
“你通晓灵财之道吗?特别是涉及灵股投资一类?”花英追问。
“精通,实习期间我曾实战操作过。”江艳答道。
“接洽那些灵界大客户的事务也能胜任吧?”
“自然,我手中握有若干优质灵界客户的资源,若是你需要开拓此方面业务,我也可助你一臂之力。”江艳继续说道。
“至于翻译,难不倒我,英文翻译不在话下。”
“原来你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世事通达者?”花英颇为讶异地评价。
诚然,眼前这位女子的能力远超他的预估,这其中或许也包含几分夸大之词。
“倘若你此刻无意回归世俗岗位,也可为我效力。确实有些事需你出手相助,除薪酬之外,我还可提供相应的避邪庇佑。”花英认真地说。
他可以考虑着手构建一支自己的修炼队伍。毕竟,若将来他要成为一位捉鬼天师,独步江湖显然是行不通的。
“当真?”江艳满心欢喜地抬起了头。
此刻,在她眼中,花英似乎不再那样令人望而生畏。
“只是试一试而已,我在这一领域尚无经验。”花英说着,便准备打坐入定,“夜已深,我要修炼养神了。”
四肢渐感灵动,与上次相比好转了许多。显然那张神奇的红符仍在持续发挥效用。然而心灵的疲惫令他很快便进入沉睡状态。
江艳望着安睡中的花英,陷入了沉思,良久之后,也依偎在他怀中入睡。
与此同时,刚从警署录完口供出来的罗大师带着仅存的一位弟子,以及未曾踏入商场的司机费尽周折走出警局。
“该死!今日真是倒足了霉运,多年来钻研风水秘术,未曾想竟然真的碰上了邪灵,不但分文未挣反而搭进去不少,真是太晦气了!更为糟糕的是,接下来一个月内都不能回家,每日还得按时来警局报到!”罗大师愤慨不已。
“罢了,先找个客栈休息吧。”说完,一行人踏上寻宿之旅。
途中,司机忽然疑惑道:“哎,你怎么脖颈处有个伤疤?”
身边的弟子摸了摸颈部,一股寒意透过肌肤传来,似可见皮肉翻卷之下潜藏着森森血肉。
弟子面不改色地道:“没什么,许是不慎刮擦所致。”
“嗯。”司机并未过多追问,旋即转身驾车而去。
就在这一刻,司机的眼神逐渐失去光彩变得空洞呆滞,脸庞也随之变得惨白如纸。这一切发生得悄无声息,无人察觉。
面对已知驭鬼者身份的花英,江艳并未选择退避,而是决意将自己的命运与花英紧密相连。经历过阴曹地府般的恐怖遭遇后,方能更加珍惜眼前人世的美好时光……
在与妖邪势力有所交汇之人眼中,方能深刻体会到生之珍贵。在这危机四伏的修真世界中,即使化身为魔的花英,江艳亦甘愿依仗其力量寻求庇佑。
\"再次飙升,你是如何预知黄金灵石的价格将持续上涨的呢?近来我对灵石价格波动也有所关注,我认为它已攀升至顶峰,接下来很可能面临下滑。事实上,正如所料,在经历了瞬息万变的急速上涨之后,黄金灵石的价格开始显现缓步下跌之势。此刻你动用一千万元购买,无疑是置身于极高风险之中。\" 江艳坐在阵法催化的电脑前,身着轻薄的修炼袍,对偶然流露的灵气毫不在意,她紧盯着显示屏上灵石价格的走势变化。
今日开盘之际,灵石价格先是一路下跌,紧接着便呈现出惊人的上升势头。
此时花英果断地投入了一千万元购买灵石,实乃幸事一桩。
“我不擅长揣摩天地大势,只是隐约感觉到黄金灵石的价格必将继续上扬,我不过是想借此良机赚取些许修炼资源罢了。”花英解释道。
江艳听得此言,心中不由得一动,问:“莫非你掌握了什么隐秘的消息不成?”
花英淡然回答:“并无隐秘消息,只不过如今黄金灵石已不再是单纯的货币,而是关乎国家修炼资源的战略储备,是一种必不可少且消耗巨大的物资,价格上涨乃是必然趋势。”
听罢此话,江艳反倒认定花英定是知晓什么内情,否则怎会如此准确地预测。毕竟他可是刑警队长,那位刘队见到他都会施以弟子之礼,绝非寻常守护者可比。
因此,江艳不仅将自己的数十万修为积分投入其中,还选择了风险收益最高,以小额本金博取巨额回报的黄金灵石杠杆交易。
尽管风险巨大,江艳依然坚定地道:“既然你确信黄金灵石会上涨,我决定采取高风险的投资策略,帮你赚取一笔丰厚的修炼资源,而且我自己也投了钱,要是亏损了,你可不能责怪于我。”
“悉随尊便,只要你买进黄金灵石,其余的事情不必插手。”花英回应道,他对自己的推断深具信心。
江艳点头答应,脸上洋溢着期待之情,随后投身于繁杂的交易之中。
至于花英,他的闲暇时光大多用于查阅国际执法者的秘密网站——那是由各国联手构建,仅限于国际执法者进入的独特平台。他这么做并非出于其他目的,只是为了多掌握一些修炼界的内外情报。
然而在该网站上,花英并未发现有关昨日邂逅的那个凶魂的消息。
“这般重大之事,各国不可能没有任何反应……显然各方都在有意掩盖此事,不愿将其公之于众。”他轻轻摇头,内心深处不禁涌起一丝失落。
原来各国间的合作尚不够紧密,怪不得即便名为国际执法者联盟,实则各自为政,互不干涉。
这三日间,花英鲜少外出,一直在江艳的居所内静心修养。江艳却勤奋异常,据她透露,当初那一千万元的投资现今已翻倍至两千多万,望着每日跳动的数字,令她兴奋得几夜未眠,仿佛那些修炼资源都是她自己辛苦赚来的。
然而就在今早,花英接到一个电话……
接到张伟的传音符,其内蕴含的急切之意令花英心头一紧,声称有一桩关乎修行界的重大之事需当面详谈,约他在修炼坊市的聚灵步行街相见。
思量片刻,花英决定亲自前往。“我有些修行动静,外出一趟。”他对屋内的侍从说道。
“你要去哪里?”侍从江艳急忙询问。
“只是在近郊游历一番。”花英答道,话语中透出一种淡然的修为者气息。
尽管外间世俗的车水马龙繁华依旧,然而随着近年来天地元气动荡,世间灵异频现,连大昌城这样的大城也历经数次修真界的波澜,可世人却浑然未觉,依旧沉浸于凡尘俗世之中,各自忙碌,仿佛一切奇异并未影响他们的日常生活。
“无知之人,或许也因此而幸免于心神动摇之苦吧。”花英摇下车窗,望着行人如织的人流,心中不禁轻叹。
不久,花英抵达了与张伟约定的聚灵步行街。远远地,他就发现张伟已在人群中与众修士争论不休,甚至剑拔弩张。
“张某在此与众修士论道,并非欲显威风,亦非炫耀实力,只为告知众人,张某所失之物,必定亲手取回!”张伟大声道,手指点向地面,声势凛然。
“张兄,你怎会在此争吵?电话召集我前来究竟有何要事?”花英高声唤道。
闻声,张伟抬眼望见花英已至,脸上立刻现出欣喜之色,“花兄,我在此处,还请诸位修士暂且退避,今日之事就此作罢。”
言毕,他又指向一人:“张某并非惧怕尔等,亦非借此机会逃避,而是不愿让友人见到张某斩妖除魔时的那一面,今日,你算是逃过一劫。”
“究竟发生了何事,竟至于此地步?”花英追问。
张伟冷笑一声:“一个修炼初阶的顽劣少年,买丹药竟然胆敢插队,我正欲教他领略什么是修行者的严酷法则。”
“罢了,此事不必再提。走,我们到那附近的紫霄茶楼一叙,我确有要事与你商议。”张伟提议。
两人随后步入紫霄茶楼落座。
“近来你在修炼何处事务?仍在那坊市任职吗?昨日我曾前往探查,据说那里发生了一桩命案,现已全面封锁,那位名叫唐安的坊主你应该认识吧。”张伟开口询问。
“你为何对此事如此了如指掌?”花英颇为惊讶。
张伟回应道:“那坊市乃家父所建,日前我特意向家父打听过此事。实话告诉你,那里确实出现了一些诡异现象,你说的是没错。”
“果然不出所料,凡是无缘无故被封禁之地,十有八九都暗藏邪祟,从前校舍如此,那居民区如此,如今这坊市亦是如此……我此刻只觉这人间愈发不宜久居,若是能移居至火星,只怕我会第一个报名参加。”张伟脸色微变。
“然而如今此事已了结,那坊市之事已被我妥善处理。言归正传,你此次召唤我前来,究竟是何事?”花英淡然问道。
张伟捏着拂尘,沉声道:“实则我早有意与你商议一事。”
“何事?”花英问道,眼中闪烁着洞悉玄机的光芒。
张伟紧锁双眉,显露出此事非同小可的神情,低声续言:“前夜深夜修炼之际,我以心神沉浸于虚拟秘境‘炼狱战场’之中,竟遭遇一件匪夷所思之事,恐怕与你的灵界论坛中所述的某些奇异诅咒有所关联。”
“详述一番。”花英严肃地说道。
“那当是秘境决战时刻,我独自存活至最后一刻……然而,右上角所示生者计数竟然为零,然而,我却莫名败亡,屏幕之上赫然显现‘修行失败’四字。”
“若仅此一次,还可释疑,然连续三回皆是如此境况,你不觉得是否有可能有妖邪作祟,在秘境之内操纵战局?”张伟大感惊悸地道出经历。
花英淡然回应:“你疑心过重了,此并非妖邪所为,而是有人使用了禁制秘法作弊,简称‘挂’,你遭其连续三次侵袭所致。”
“竟是这般道理……我还以为是遭遇了幽冥界的生魂呢。”张伟听罢,不由得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