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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这时往窗户哪里看了一眼,只见一道身影闪过,他这才放心下来。

他看向白素素,他压抑着内心的激动说:“我就知道,素素你和那个姓严的说的一点也不一样,我居然还险些被他误导了。”

说到后面,他脸上划过一丝懊恼,白素素敏锐的捕捉到“姓严的”三个字,她立刻说:“这是谁啊?”

埃文说:“他就是我负责买通杀白若欢的那群人的老大,只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似乎和白若欢在一起。”

他把所有的一切说了出来,白素素顿时有些心慌,她就说嘛,埃文不可能突然之间整个人转变的如此之大。

只是,如此说来,白若欢应该已经知道了她做的那些事了,想到这里,她立刻缩到了埃文怀里,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说:“那我该怎么办?这已经让他们知道了,他们现在只是来挑拨咱们两个的关系,如果说她要报复我怎么办?”

埃文温香软玉在怀,整个人脑子昏昏沉沉的,把所有的怀疑,全部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说:“素素,你别担心,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白素素仰起头,这个角度,眼泪滑落的她最为美丽:“真的吗?”

埃文握紧了她的手说:“当然是真的,我……我愿意为你付出我的一切,哪怕是命。”

白素素心里松了口气,暗自在心里嘲讽起白若欢,他们就算说了什么又能怎么样,这个蠢货还不是被三言两语的就哄回来了。

“你这样我就放心了,你今天在宴会上,让我太为难了。”白素素说着,佯装生气的推开他,正好远离了他。

埃文立刻有些急了,他说:“素素,那时候是我一时想岔了,其实……其实就算你是利用我,我也心甘情愿。”

说到后面,埃文有点急切,他的确动摇过,但是后来,他发现,比起被利用,他更怕被抛弃。

但如今他明白了,白素素对他也有情。

白素素愕然了一下,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番话来,歪打正着了,让这个蠢货如今对她更加死心塌地了。

她抬起头说:“可是你打算怎么保护我?他们是杀手组织,我们只是普通人而已。”

说着,她低下头,神色有些哀伤。

埃文也跟着发愁,随后,他忽然眼睛一亮,眼底闪过一丝狠厉说:“那就让她再死一次好了。”

白素素脸上顿时笑容扩大了几分,觉得埃文还是很争气的。

她面上却故作担忧的说:“这样对你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你本来就已经为我冒过一次险了。”

埃文对于她这样的态度,十分受用,他摸了摸白素素的头,眼神带着几分怜惜的说:“素素,不要担心我。”

“那我就先走了,你……如果不行,就不必了,我自己也可以的。”她脸上显出几分隐忍的神色。

从酒店里出来后,白素素松了口气,她重新回到白家,舒欣蔓看着她说:“你没吃亏吧?”

白素素连忙说:“没有,我怎么会吃亏,对待他们就要像对狗一样,偶尔可以给个骨头吊着,但绝对不能把鸡腿给他。”

舒欣蔓立刻笑了起来,眼神里满是满意的神色说:“真不亏是妈的好女儿,千万不要学白若欢母女,一脸的傻样,最后只会成为输家。”

“妈,我明白。”白素素认真的点点头,心里却在反思,为什么她无往不利的招数放到盛景商的身上就不管事了。

……

白若欢收拾好心情,整个人振作起来,决定去查查宁雅薇的死因,她觉得还是要从舒欣蔓入手。

忽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发的消息:【如果你想要这个,今天八点在云上酒店见。】

附赠的是一个珠圆玉润的镯子,白若欢瞬间眼睛就红了,这个镯子是宁雅薇生前最喜欢的,她在宁雅薇离开后,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她当时以为是丢了。

如今却出现在一个陌生人的手里,白若欢有种感觉,手拿这个镯子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和宁雅薇的死有关,甚至就是杀害宁雅薇的凶手。

她沉默了半响,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霍森,霍森立刻有些急切的说:“夫人,你不能去啊,这肯定是个陷阱。”

好端端的,宁雅薇的遗物忽然出现,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其中必然有坑。

白若欢的声音很沉着:“霍森,我知道,所以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你,你悄悄派人跟着,如果不对,你就出手。”

说这话时,她的眼眸闪过一丝冷意,这次,她要把这个人留下。

“好,但是夫人,如果情势不对,一定要第一时间发送消息。”霍森心知阻止不了,只能答应了。

挂断电话后,霍森转身去找了盛景商,将白若欢与他说的这些,尽数汇报了上去。

盛景商闻言,眉头微皱了一下,略有些不满:“她有事情竟然不来找我,先去找你。”

霍森愣了一下,立刻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他没想到盛景商居然会吃他的醋。

盛景商接着抬起头说:“这件事你不必管了,我亲自去。”

霍森忍不住说:“盛总,看来您很在意夫人啊。”

“你最近话太多了。”盛景商抬起头看他,眸中带着几分不悦。

霍森立刻做了个手封拉链的动作,就下去了。

盛景商在他走后,低声呢喃了声:“我在意白若欢?”

说着,他自己居然忍不住笑出了声。

八点。

白若欢来到了云上酒店,她到了短信上的房间号,她伸手敲了敲门,没人看,她伸手轻轻一拧,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房间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

白若欢心里顿时感觉不好,她冷声说:“阁下既然要我前来,何必又要藏头露尾的。”

话音刚落,灯一下就亮了,她看见一个身穿黑衣,整个人都蒙的严严实实,让人看不出半分模样来。

他没有说话,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椅子。

白若欢拉开椅子坐下,开门见山的说:“镯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