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天霸在路上就得知了这些情况。
现如今,曹天霸也算是认命了。
“皓哥给我脸,我老曹得兜着。”
“九爷,您要是不嫌弃,我愿意去你那边干活。”
张皓举荐在前。
江九自然没有拒绝。
能够被张皓看好的人,自然不是一般人。
阿飞见状,顺势举起酒杯。
“曹大哥,我叫阿飞,将来你到九爷手下干活,有什么搞不清楚的,随时都可以问我。”
“阿飞,客气了客气了。我听皓哥提起过你……”
曹天霸和阿飞两人聊着天。
言谈之间,江九偶尔提点几句。
江九现在做的生意,全都是正经行当。
即便如此,碍于江九之前的身份,偶尔还是会有人来找麻烦。
阿飞常年都跟在江九身边,有些事情也只能交给下面的人去做。
那些麻烦事,下面的人经常办错。
江九需要一个人,将这些事情承担起来。
曹天霸,成为了最好的人选。
江九看向曹天霸。
“老曹啊,张少今天也在这里,我江九可以给你一份承诺。”
“我需要你去做的事情,最多沾一点点灰,绝对不到黑的程度。”
“如果某些事情让你不舒服,你随时可以离开,打声招呼就是了。”
江九如是说道。
曹天霸闻听此言,终于长出一口气。
曹天霸在泷宴镇多年,他不属于任何组织,却常年为这些组织提供情报。
原本,曹天霸就生活在灰色地带,并非是黑白分明的身份。
张皓举起酒杯。
“九爷讲义气,老曹也不差事。希望你们两位合作愉快,老曹,有空的时候可以来我这里坐坐。”
“明白了,谢谢皓哥。”
曹天霸如是说道。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众人吃吃喝喝差不多了。
王心妍几个女孩子提早离桌,都回楼上休息去了。
江九站起身。
“张少,商业街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我就先回去了。”
“老曹,你要是没啥事,就和我们一起走吧。”
张皓点点头。
曹天霸这才提着行李箱,跟随江九和阿飞等人上车。
几辆车开走了。
柳一手看了看刘昆。
刘昆这小子爱喝酒,酒量却很一般,此时依然是酩酊大醉,嘴里直说胡话。
金钱鼠和青龙扶着刘昆。
“皓哥,我们也要走了。”
“天行安保集团这几天生意很多,您早点休息。”
张皓微微颔首。
一行几人驱车离去。
方才还热闹的大厅,如今只剩下张皓一个人。
张皓瞥了一眼楼上。
王心妍和其余几个女孩子,今晚都喝了酒,如今已经睡下了。
张皓活动活动筋骨,轻手轻脚收拾着桌子。
这一晚,张皓睡在客厅,也没有上楼打扰王心妍几女。
翌日。
太阳透过窗户,照在张皓的身上。
张皓打了个哈欠,浑浑噩噩从沙发上爬起来。
茶几上,摆放着茶水和一些点心,还有几张字条。
字条是几个女孩子写下的。
王心妍已经去村委上班了。
村里菌菇生意如火如荼,村外修建学校的事情,也算是上了正轨。
王心妍格外的忙。
陆小琴则是回到实验室去了。
郝雨菲叮嘱张皓,厨房里有为他准备的饭菜。
张皓打了个哈欠,抬眼看向客厅的石英钟。
此时,已然是上午十点多了。
张皓简单洗漱一番。
郝雨菲做的饭菜香甜可口,张皓一边吃饭,一边拿出那块令牌。
陈强留给张皓的,不仅仅只有这么一块令牌,还有那一番警告。
按照陈强的意思。
张皓这种人,注定了一辈子不平凡。
张皓迟早有一天会遇到同样持有这种令牌的人。
到那时,张皓的劫难也就到了。
张皓微微蹙眉,一手拿着包子啃,一手拿着令牌。
他仔细端详着令牌。
这令牌有着被人为损害过的痕迹,只有周边花纹还在,中心处的字根本看不出来原本的模样。
张皓掂掂重量。
这块不起眼的令牌,分量十足。
巴掌大小的令牌,手感却足有十几斤。
“奇怪……”
张皓三口两口吃完饭,转身进了厨房。
厨房角落里,放置着一个体重秤,那是郝雨菲准备的。
张皓踩了一脚,将体重秤弄亮。
令牌放在体重秤上,很快出现了数值。
“20斤?!我去,比我想象的还要重啊!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材质?”
肉眼可见。
令牌的材质像是木质的。
即便是密度大的木质牌子,也断然不会达到这个重量。
张皓微微蹙眉,再次将令牌收入纳戒之中。
中午。
大梨树村家家户户炊烟袅袅。
丰盛的午饭上桌,为人们提供一下午的营养来源。
王心妍和郝雨菲手挽手进门。
“皓哥,我买了排骨,中午吃糖醋排骨吧。”
郝雨菲进门,如实说道。
王心妍望着空荡荡的客厅,不免诧异。
“嗯?皓哥哥好像不在家啊。”
沙发上,原本盖在张皓身上的被子,已经叠好了。
郝雨菲看向桌面,但见桌面有一张纸条。
“心妍姐,看来……午饭只有我们两个人吃了。皓哥出门办事去了。”
王心妍也看到了纸条,颇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好吧。”
上次的事过后,张皓的母亲就被送去了燕京。
老人家作为张皓最大的软肋,如今是生活在龙魂总部中的。
龙魂总部的家属院,各方面条件都很好。
张家别墅,平日里也只有王心妍和郝雨菲在。
两个女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王心妍耸耸肩。
“算了,我今天下午要去县城办事,雨菲,不如我们现在就出发,姐带你去县城下馆子去。”
“好耶!”
郝雨菲随手将排骨塞到冰箱里。
两女乐呵呵的锁门离开。
与此同时。
张皓的车子停在冯家大院门外。
翠竹园。
冯金寿手里抓着令牌,举着放大镜,仔仔细细端详着令牌。
张皓眨巴眨巴眼睛,满怀期待。
“三爷爷,您能看出来这东西是什么材质嘛?”
冯金寿回过神,将令牌放在桌子上。
“哎呦,这一时间我也看不出来。这东西实在是太重了。”
冯金寿直摇头。
张皓微微蹙眉,哑然失笑。
正在这时,冯金寿似乎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