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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逼王?

鹤伏夕着实觉得自己的第一兽夫,在各方面,尤其是说话,嗯,有些太草率了。

平静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

第一缕秋风吹起来时,鹤伏夕的八个皮孩子已经满地乱跑了。

兽人崽子和人类幼崽不同,出生没多久就会爬,然后开始试着站立,然后摇摇晃晃走路……

总之,鹤伏夕最头大的时刻到了。

一会儿这个哇哇哭,一会儿那个嗷嗷叫。

每天洞里就是不绝于耳的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

比一千只黄鹂鸟还吵。

她刚刚烧好的饭,放在石桌上。

转身拿个筷子的功夫,他们就能给她把饭弄到地上。

当这些孩子们会爬会走后,更加考验心态。

他们像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跑到处乱撞,捡着个什么东西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嘴里。

哪怕是鸟粪也咔咔一顿嚼。

鹤伏夕真的是服了。

她实在受不了,便从猪族雇了八个婆子,专门为她带孩子。

反正现在家里有俩打猎的劳动力,食物管够。

这下才终于轻省了些。

终于有时间干点别的事了!

她和神农凑在一块,叽叽咕咕了好几天,研发出一套新的家居用品,其中包括竹凳、竹筐、竹篮等。

甚至还用草绳编了一个吊床。

此时,鹤伏夕正美美地躺在吊床上,摇啊摇啊摇。

吹着小风,吃着果子,享受大好秋光。

一只白皙纤长的手,突然掀起帘子。

裸着倒三角形上半身,三角肌优美隆起的高大身影,迈着大步走进来。

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让人望而却步。

但介于少年与成年雄性的气息,又别具迷人的魅力。

他一见着鹤伏夕,却立即化身粘人小狗:

“姐~姐!”

鹤伏夕闻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洛弈,真是越来越甜腻了。

她无奈地看着飞速靠近的最强逼王,哦不,最强臂王,内心有些唏嘘。

这孩子是吃了猪饲料吗?

第一次见他,还是个瘦弱的小男孩。

如今那一身腱子肉,线条流畅像ps上去的!

个头竟又蹿高了一些……

更吓人的是,他又高又一身恰到好处的肌肉,仿佛一拳能打死三个她。

但他却弯下腰,非要把毛茸茸的头塞进她的怀里,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圆眼睛。

如今,他在外人面前,仍然会戴着遮掩的兽皮。

但是在鹤伏夕面前,他却总是取下来。

那双异瞳,果真令人赞叹,如宝石一般,绚丽无比。

虽然看不见,可是它们专注盯着自己时,鹤伏夕总觉得要被吸进去了……

“姐姐,去泡热汤好不好?”

洛弈星星眼望着她。

鹤伏夕:……不是,弟弟,当初你可不是这样婶的……

她很有一种买家秀的感觉。

命运多舛心冷无情眼布一戴谁也不爱的小可怜,到哪儿去了?

“好不好,姐姐?”巨人版的小可怜还在等待她的回答。

他好不容从战戎老哥那个魔鬼教练手中,讨得半天假期,一定要跟姐姐腻歪啊。

热汤是鹤伏夕新发现的一处温泉,山中秋凉,最近她时常会去泡一泡。

战戎是皮毛族,长毛动物不耐烦汤汤水水的,故而每次去,都是洛弈陪着。

洛弈开心死了。

他亦步亦趋跟在鹤伏夕身后,碎碎念:

“……上次姐姐说,热汤里放些花瓣更好,今晨我特地去山崖边采了秋天最香的白玫……”

“你有心了。”鹤伏夕夸道。

洛弈的尾巴几乎要翘到天上。

“姐姐姐姐,我帮你更衣。”他积极中又带着点羞涩说。

若是战戎提出这个请求,鹤伏夕会拒绝。

因为光天化日之下,她在异性面前裸体会不自在,无法快乐地泡温泉了。

但是洛弈嘛……

鹤伏夕任他体贴地为她宽衣解带,又殷勤地为她按摩搓背。

“姐姐,这样的力度可以吗?”

他轻按她滑腻的双肩。

“嗯……”鹤伏夕舒服得,喉咙不自主地发出呻吟。

身后的呼吸立马粗重了。

鹤伏夕立马让他停手,坐到旁边。

“姐姐……”

洛弈好委屈,他什么时候才能得到姐姐?

“乖,听姐姐的。”

鹤伏夕苦口婆心:

“你现在还小,过早对身体不好,再过一段时间……”

嗯?

她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点。

洛弈为什么,好像,精准盯着她的胸?

不应该啊?

她按下满心惊疑,故作不经意地,换了个姿势:

“……等你再大一些了,再……”

再大一些?

白皙的喉结又滚动了一下。

这回,鹤伏夕确定了。

他还是盯着她的胸!

“好你个小瘪三!”

她豁地扯过池边的衣服,朝他扔过去:

“你能看见!你骗了我!”

洛弈先是一惊,然后是一愣,最后是尴尬和害怕。

“我、我……”

他不善扯谎,也无法对鹤伏夕扯谎,只是怕着她从此不理他了,于是急得连句话也说不出来。

鹤伏夕气得要命。

这小子,平时看着老老实实,腼腼腆腆的,原来藏着这么个秘密。

还是个好色之徒!

把她给骗惨了!

她气呼呼地爬上岸,穿上衣服,转身就要走。

洛弈见状慌了,衣服也顾不上穿,慌慌忙忙围了腰间,便跟上去。

还不敢贴得太紧,只保持在一定距离之外,可可怜怜地唤:

“姐姐……”

鹤伏夕一点也不想理他,走得飞快。

洛弈追得急,心乱了。

没一会儿,鹤伏夕就听到身后咚得一声。

回头一看,洛弈被树枝绊倒,双膝跪地,被路上了碎石子扎得两膝盖的血。

他像是不知疼似的,正要爬起来,嘴里还在喊:

“姐姐……”

“别装可怜!”鹤伏夕厉声喊。

“你不是能看见吗?怎么可能会被绊倒,你装,你还装!”

“我……”洛弈的表情,像是快哭了:“我没有装……”

鼻子酸酸的,他粗鲁地搓了一把,整个白皙的鼻头霎时红了。

“姐姐。”

他吸了一下鼻子,长长的睫毛似有一点晶莹。

“你慢点走,好不好?现在我的心好难受,好乱,听也听不清了。你站得那么远,我看不见你,若是你摔倒了,我会扶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