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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慈平静地看着卢米,良久收回视线看向了窗外低声开口:

“你的鸡汤很好喝,就是鱼刺有点多。”

“你抓了我吧秦慈,也免得我每天来上班都很惶恐。还好,还好不是孟启抓的我。”

卢米听着秦慈的话,有些愧疚的红了眼眶。

不过她看着秦慈半天都没有回应放下了自己抬起的双手,一时也有一些琢磨不明白秦慈想要做什么。

“你和你姐姐一直都有联系吗?我说的是虞星瑶。”

秦慈见卢米渐渐放松下来一些重新开口问。

卢米微微低下头想了很久,缓缓开口:

“我是上了中学才知道我还有一个姐姐,从我有记忆开始,我的父母从来没提过,也从来没有回过布朗山。

一直到我确定来市局实习的时候,我的姐姐突然出现重新联系了我,当时我太高兴了,我找了她很多年。

我只是想,补偿她。

我担心父亲和我的母亲会伤害她,所以没有告诉任何人。”

秦慈听着卢米的声音逐渐有些颤抖,抬起头没有搭话,等着卢米慢慢说。

卢米低着头,眼泪落在手背上却毫不自知,声音带着哭腔继续说:

“秦慈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兄弟姐妹,我在知道我有姐姐之前,父母工作忙,我一直都很孤独,我小时候胆子小,也没有什么朋友。

我知道我有姐姐这件事情的时候非常欣喜,但是我的奶奶告诉我,姐姐的妈妈是一个不祥的女人,她和姐姐都是一个不应该存在的错误。

可是大人的事情为什么要孩子来承担呢。”

秦慈摸了摸口袋,拿出纸巾递给卢米。

卢米泪眼朦胧地看着秦慈,她道了谢接过纸巾,站在原地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秦慈下意识后退一步,歪着头看着卢米。

萧城暮听到动静匆匆赶过来,站在不远处看着秦慈这个憨憨,递给她一个疑惑的眼神。

秦慈自然是注意到萧城暮了,不过只是轻轻摇头,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卢米听到了脚步声,抽抽搭搭地转头看着匆匆赶过来的萧城暮,抬手抹了两把眼泪强迫自己情绪逐渐平静下来。

“换个地方聊吧。”

萧城暮看着各办公室值班的都在探头,沉声对两个人说。

市局不远处的烧烤摊。

“萧队,我还有活没干完呢。”

卢米看着这个她从来没有排上过队的烧烤摊,低头看着菜单,委委屈屈地小声说。

“这个时间,明天再干吧。先点菜,人家后厨要下班了。”

萧城暮看了一眼时间,拿着菜单把秦慈要吃的圈出来,然后把菜单递给了卢米说。

“萧队,对不起。”

卢米用纸巾擦了擦眼泪,低声说。

秦慈和萧城暮对视一眼。

萧城暮开口问:

“请这位法医简明扼要说出事实,不要先道歉。”

卢米看着萧城暮脸上的笑意,无意识地用手搓着手上的纸巾缓缓开:“福利院那个案子的时候,当时说查出了秦慈的指纹,那枚指纹,是我伪造的。”

萧城暮倏地蹙眉,周遭气压都跟着降低了不少。

“你姐姐让你做的?”

秦慈猜测道。

卢米小心翼翼地点头,撇撇嘴小声地说:

“汤……汤也是。魏晓的纹身那件事情是想陷害秦宿泱,迫使萧队没有办法参加后续案件。”

“虞星瑶,寰宇生物科技首席工程师,在国际生物工程都是顶尖人才。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萧城暮有些不理解,疑惑地问。

秦慈看着萧城暮眉心拧出一个川字,抬手伸出食指轻轻在他眉心点了一下。

萧城暮没有闪躲,侧目看着秦慈平静的眼眸,面色稍缓。

“萧队,我……我真的没有药害秦慈性命的想法,那个汤……”

卢米看着萧城暮的模样,想要解释却又觉得有些苍白,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开口。

“不是因为这个事情找你,我们是想问,你和顾小沐认识?”

萧城暮看着卢米手足无措,嘴唇一瞬间都没有血色的模样,抬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她不要激动,低声问。

“你说那个记者,认识的,高中时候我们在璟烟是同学。她和我姐姐好像也认识。”

卢米听着萧城暮的问话,仔细想了想说,

“只是她们的氛围似乎不怎么融洽,说话都夹枪带棒的。”

“嗯?”

秦慈歪头看着卢米表示疑惑。

“我休假那几天被我姐姐关起来了,她说外面乱,不想让我乱跑。就……那个时候听到的。”

卢米舔舔唇低下头懦懦地说。

萧城暮看着面前的卢米,拿起花生剥开放到秦慈盘子里。

气氛一时之间沉默了下来。

卢米攥着自己的手机,盯着面前的萧队,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

秦慈等了一会,卢米还是没有出声,她开口问。

“我被关起来的时候,那天那个女记者来,还带来了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我在楼梯边,断断续续地听到了一些事情。

我不敢离得太近,但是我偷偷录了视频。”

卢米咬着下唇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声音越说越小声。

“上了年纪的女人?视频在哪里?”

萧城暮眉心不自觉一跳,抬眸看着卢米问。

“藏在送给孟副的礼物里了……一张Sd卡”

卢米看着萧城暮的眼神,不自觉身体颤抖了一下,筷子掉地上了都没发现,战战兢兢地说。

萧城暮半信半疑地起身走远一些给孟启打电话去了。

秦慈看着萧城暮站在不远处神色有些无语的模样,收回视线落在卢米身上开口问:

“她们彼此是怎么称呼的?”

卢米挠挠头,努力地回忆着说:

“她们叫我姐姐药师,不过那个老女人好像用了变声器,是那种电子音,听不出什么。

她进来客厅第一句说的是‘药师,药是糖,也是毒。毒师,欢迎你的到来。’

对了,这个老女人和顾小沐好像是母女。裹得可严实了。就剩一双眼睛了。”

“你说她是谁?”

秦慈不自觉提高了声音,抬眼盯着卢米冷声问。

“你……你问哪个人啊秦慈。你……没事吧?”

卢米没有见过秦慈这样,怎么比萧队还可怕,她刚刚说什么了,秦慈问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