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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参加商会活动的人,许曼有很多都认识。

只要是她认识的,就一一给周荣介绍,他们家是做什么生意的,铺面主要分布在哪里。

遇到好看的男人,许曼就会悄声问周荣:“你看那个,长的俊不俊?”

周荣:“长的俊又怎么样?只能看看而已,又不能干什么。”

许曼意味深长的看着周荣,贼兮兮的说:“你想干什么?或许我能帮你!”

周荣:“不用负责?”

“不用负责!你瞧上哪个了?”

正当许曼以为周荣要点哪个名字时,却听她说:“算了,过下眼瘾就行了,耕地不规范,亲人多一半,我养三个孩子已经够吃力了,不能再增加额外的负担。”

许曼听了这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咳咳...咳咳...”许曼咳嗽了半天,缓和后,轻轻拍了下周荣的手臂,娇嗔道:“你哪学的那些词?流里流气的!”

周荣:“乡下女人都喜欢这样说话,让你见笑了。”

许曼打量了下气质出挑的周荣,笑道:“要是所有乡下女人都像你这样,我们城里人不用活了。”

会场的人越来越多,许曼为了店里的生意,也去找一些太太聊天,周荣一直跟在她身边。

要是有人问起周荣的身份,许曼就说是自己的助理。

周荣在会场碰到了贾德远,两人因不熟,又有朋友在身旁,只点头示意,没有任何交流。

薛婉仪到了会场后,一直被熟人拉着聊天,直到吃午饭时,才来找许曼,让许曼和她坐一桌,想让商会的几位负责人继续关照她的儿媳。

周荣不是商会成员,被安排到了最后面的桌子。

开席前,会长上台发言,主要是说商会今后的发展规划,还说了些祝愿大家生意兴隆之类的话。

宴席开始后,很多人挨个桌子的敬酒,与人套近乎,拉资源。

周荣见许曼那一桌一切正常,便自顾的吃饭。

现在不吃饱,等下如果要做任务,哪有力气打架?

何况这些人脉不是她想要的,很快,一切物资都将收归国有,再远大的抱负,都得服从国家政策,且这些人的身份都是定时炸弹,周荣不想与他们有过多交集......

有几个男的,见周荣长的好看,要给她敬酒。

周荣直言自己不会喝酒,全部回绝。

有人被落了面子,心里不爽,问她做哪个行当,别为了点小事断了自己财路。

周荣瞟了那人一眼,淡淡的说:“杀猪的,你想断我什么财路?”

那人没想到周荣长的眉清目秀,竟然是杀猪匠,觉得晦气,就离开了。

没了碍眼的人,周荣继续吃饭。

一男子挤上来,笑眯眯的说:“这位同志,我家有亲戚是开肉铺的,你家的猪肉一般往哪销?要是方便,我可以引荐你们认识,也能为你家的猪肉多条销路。”

周荣认识这个男子,就是许曼说的那位面窝先生。

“谢谢你的好意,我家的猪肉都有固定销路。”

“那我们也能交个朋友嘛,说不定以后能合作呢?我住在隔壁旅社,吃完饭可以去我那坐一坐,我家还有好多生意,哪天你想转行了,我可以帮你。”

周荣深深的看了面窝先生一眼,老东西居心不良啊!

周荣抓起一个鸡腿,大口啃着,毫无淑女形象,边吃边说:“不必了,每当拿着杀猪刀把猪的血放干,内脏一个个的掏出,再把它身上的部位一点点的切割开,别提有多舒坦,我喜欢干那活儿。”

面窝先生听了有点发怵,也嫌弃周荣吃饭的样子,端着酒杯悻悻离开。

同桌的其他人,觉得周荣的工作太低级,为人也粗鄙,将自己的凳子往旁边挪了又挪,似要远离她。

这些人都是那些老板带来的下属,和自己一样都是跑龙套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优越感。

周荣白了那些人一眼,离我远点正好,姐姐还能多吃点......

饭后,许曼找到周荣,悄悄指着一个男子说:“那人叫黄贺,仗着自己在政府里有关系,想让我们私下给他孝敬。

我婆婆说了他两句,他就对我们言语不敬,还动手动脚的占我便宜,等下寻个机会揍他一顿。”

“好。”

周荣将黄贺的容貌特征记下,问:“饭店的人太多了,你知道他的行踪吗?最好在外面动手。”

许曼:“晚上有舞会,大家不会走远,下午一般会组牌局,要么在楼上的包房,要么在隔壁的旅社。

你看一下有没有时机动手,万一不方便就算了,我们改天再教训他。”

“行。”

许曼也被几个太太拉去打牌了,周荣记下她的房间号后就去盯梢黄贺。

见黄贺拎着一个皮包去了隔壁旅社,周荣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进空间,然后开着房车以虚拟状态漂浮在旅社的各个房间寻找目标。

很快就找到了黄贺所在的房间。

他正在问一年轻男子:“东西带了吗?”

“50根小黄鱼全在这,我的票和新身份文件呢?”

黄贺数了下提包里的小黄鱼,一根不少,将两张从京都飞往美国的机票和几张纸递给他:“都给你办好了,到时间去登机就行,祝你好运。”

钱货两讫,年轻男子拿着机票和文件离开。

黄贺把房门栓好,将那些小黄鱼装进自己的皮包。

做成了一桩大买卖,黄贺心情非常好,眯着眼睛,哼着曲子,扭着舞步在房内自我陶醉的晃动。

自从知道许曼喜欢套人麻袋后,周荣就在空间里备了好多麻袋。

等黄贺背对着自己,周荣瞅准时机,从半空中一闪而出,将麻袋套在他的头上,接着就是一顿暴揍。

同样只打关节和肚子。

打了十几分钟,见黄贺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周荣才停手。

临走前,把那个装小黄鱼的皮包顺走了。

黄贺在地上躺了好久,才顺了一口气过来。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好像从天上掉了一个麻袋下来。

正好落在了他的脑袋上。

接着就有人打他,专挑痛处打。

他从小到大没挨过的打,今天一次性尝到了。

整明白事情经过后,黄贺费力的扯下头上的麻袋。

似想起什么,他赶紧爬到桌子那,原本放皮包的地方,空空如已。

黄贺只觉脑子一片空白,失魂落魄的躺在地上。

他这几年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