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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哈哈一笑。

“不错。”

“你终于变得有趣了。”

长老将长剑甩下。

“此物叫做,【含笑】,以后就是你的佩剑。”

长剑浮于半空。

跟随在季末周身。

散发出冷冽的光芒。

季末抬手握住,锐利的气息传入他的脑海。

此物足有三阶之高。

并没有特殊的附加效果。

所有的只是无所不斩的强硬,削铁如泥的锐利。

季末手指从剑锋抹过,鲜血浸染。

“真是一把好剑。”

长老将嘴中的烟草摘下。

吐出一个白圈。

“那是当然。”

“这是我三转时的佩剑。”

“只是现在有些不适合。”

“此剑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功能。”

“只是锋利。”

“作为暗杀者,一击毙命就是最好的做法。”

“拖得时间越久,我们失败的可能性就越大。”

“为了任务,不要怜惜自己的身体。”

“只有杀死对方,我们才有全身而退的可能。”

“嗯。”

季末颔首,能理解他的意思。

长老再度抽上一口烟。

嘴角露出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我感受到你对生的渴望。”

“你将是我最好的玉石。”

“我会仔细雕琢你。”

“所以,从现在开始,给我训练!”

季末似乎早已预料这样的场景。

他没有回话,只是点了下头。

长老很满意他的态度。

“先从最基础的,扎马步开始吧。”

“稳定你的重心。”

“刚刚经历恐惧测试。”

“你的意志,跟身体都十分疲惫。”

“今天就让你少做一些。”

“马马虎虎,就十六个小时吧。”

“有一点失误,就剐下自己一块肉来。”

突如其来的转折,让季末有些懵圈。

但看着长老残忍的笑容。

他也明白,这是真的。

十六个小时。

季末吐出一口浊气。

找到一个地方便开始训练。

季末之前没有训练过体术。

做的姿势并不标准。

长老似乎也早就知晓这个情况。

他的手中握着一根短鞭。

鞭子最前端长着无数倒刺。

跟猫舌头一样。

长老走在季末周围。

用鞭子纠正季末不标准的地方。

鞭子的每一次拍打。

季末的意识就会迎来极其痛苦的折磨。

看着季末强忍痛苦的表情。

长老恍然大悟。

“哦,不好意思。”

“我拿错了。”

季末脑袋像是炸开一般。

鞭子上的倒刺仿佛有着剧毒。

将季末的意识敏感度提高无数倍。

微微的抽打都是极其痛苦的折磨。

不过长老并没有更换的打算。

他笑着说道:

“不过,我都拿出来了,就勉为其难用用这个吧。”

“等下次我再给你换回去。”

季末听着长老的自言自语。

清楚的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长老似乎对于折磨人情有独钟。

越是抵抗,他越觉得舒爽。

季末没有吭声。

只是剧痛让他的身体不断颤抖。

每一次颤抖长老都会轻轻再抽一下。

“不要晃动,稳定你的重心。”

越痛季末抖得越厉害。

而越抖,长老就会继续抽。

他似乎热衷于看季末忍耐的表情。

季末没有吭声。

强忍着痛苦。

这是成功之前必须经历得事情。

季末也清楚,这是来自于意志的训练。

每一个暗杀者,都会经历这样残酷的折磨。

只有对于苦痛麻木,甚至于无感。

才能在暗杀之时漫长隐藏。

寻找那刹那间的一瞬之机。

当然,这其中肯定也有长老的夹杂私心。

他就像在隐忍中逐渐扭曲的人。

将埋藏于内心的痛苦转移到别人身上。

用施虐来满足自己的内心。

当然这只是季末的猜测。

不过还是有好消息。

长老似乎并不清楚自己去了昆家。

也算是不幸中得万幸。

季末的忍耐,让长老表情更加癫狂。

他无比兴奋得抽打季末。

等待他得哀嚎。

可那一刻始终没有到来。

被狠狠抽打十六个小时。

季末坚强的支撑下来。

此刻他已经被折磨的表情扭曲。

意识上的痛苦,让他有些麻木。

直到最后,他的精神状态已经接近于昏厥。

只有一丝意识还在勉强坚持。

随着十六个小时后的钟声响起。

施虐的长老似乎也反应过来。

他望向季末。

眼瞳中有一抹惊讶。

“十六个小时了?”

“好快。”

“我说,小子。”

“你是不是喜欢被虐待。”

“十六个小时居然没有哀嚎一声。”

“你是不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痛苦?”

“还是我对你太温柔了?”

“应该再给你上点强度。”

“不过嘛,也算你合格了,现在你可以休息了。”

听到此话的季末,瘫倒在地。

他仅凭一缕意识坚持到现在。

已经是筋疲力竭。

长老将鞭子收起。

从腰间拿出一把小刀。

他带着残忍笑容,走到季末身前。

“不过嘛,坚持下来也要剐下一块肉哦。”

“看你无力,这次我先帮你。”

季末眼睁睁看着失去控制的身体任人宰割。

长老将季末的头撑起。

让他看着自己的小腿肚子。

长老用锋利的小刀从那划过。

一道血痕就此出现。

“哦,力道小了。”

“你再等等,下一刀肯定给你剐下。”

长老再来一刀。

从刚才的血痕更加深入。

力道却十分小。

血液不断流出,沾染到他的手掌。

他抬起头看向季末。

“怎么样。”

“不疼吧。”

“我这把刀子,可是被打磨的十分锋利。”

“就是三阶长剑也能很轻松的砍碎。”

本来仅剩一缕意识的季末此刻被长老的变态程度所震惊。

小刀上似乎也抹上毒药。

让季末的精神格外敏感。

小刀划过的清凉,割到之后的剧痛。

让季末的脸格外扭曲。

他的脸变得通红。

瞳孔缩小。

不由得哼出一声。

听到哼声得长老突然变得兴奋。

他看向季末。

“原来你喜欢这样啊。”

“早说嘛。”

“我还以为你在痛苦中将声带破坏了呢。”

长老每一次划过,都会跟季末交谈。

不断刺激着他得意识,让他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的肉是怎么被剐下的。

来自于身体与视觉上的痛苦,让季末逐渐变得呆滞。

他突然怀疑,自己真的要这么活着吗?

意识在逐渐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