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哥哥,你怎么不上去啊!我等了你好久呢!”
沈栀到底是个没什么心眼的小姑娘,根本没注意到秦瀚华也在一旁,将她的话听得清楚,只这么一句话,他看着沈栀和盛挽辞的眼神就已经有所转变,看着盛挽辞的眼神多了几分揶揄。
“沈小姐说笑了,在下不过是一个七品官,没有那个脸面上得最好的位置。”
盛挽辞心里打着鼓,总觉得这个时候碰上沈栀不是什么好事。
沈栀没理会盛挽辞的拒绝,更不估计周围人的目光,十分大胆的上前扯盛挽辞的胳膊。
“阿辞哥哥,我看你上场大马球了,是不是有什么好彩头啊!陪我上去坐一坐吧!”
盛挽辞心底狠狠一紧,连忙将胳膊扯回来,规规矩矩的朝着沈栀行礼。
“沈小姐,下官刚刚从尘土飞扬的马球场上出来,一身尘土,别脏了您的手,您还是先回去吧!”
盛挽辞头也不抬,专心致志的行礼,沈栀脸上的笑容一寸一寸的收敛,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回去,眼里的失望毫不掩饰。
秦瀚华眼看着二人这一番纠葛,直到沈栀的身影消失了,他才伸手拍了一下盛挽辞的肩膀。
“人已经上楼了。”
盛挽辞这才抬头,缓缓的吐出一口气。
“今日之事还请侯爷别说出去,沈小姐小孩子心性,万万不能因此坏了沈小姐的名声。”
盛挽辞如临大敌的样子,让秦瀚华眼底多了一层了然。
这可是沈执川的妹妹,沈执川的血脉亲人就只剩这么一个妹妹,那可是比眼珠子还要宝贝。
“盛大人放心,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秦瀚华眼看着盛挽辞微微松了一口气,手抚在怀里那只钗上,瞧着宝贝的紧。
“多谢侯爷。”
盛挽辞颔首,心里总是隐隐的不安,寒暄了几句,便自己匆匆的离开,去了人最少得帐篷处。
哪里是专门给达官贵族准备了换衣裳的地方,盛挽辞匆匆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间帐篷钻进去。
坐在桌前,盛挽辞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的喝下去,这才平复了些许。
心里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沈栀虽然是个孩子心性,可她平时也不会有如此越举的行为。
在这么多人的场合里,这小丫头怕是故意这么做的,这事儿要是问到自己头上,还真是不好交代呢!
希望沈执川不知道发生过什么吧!
盛挽辞正想着,一只手上忽然蒙住了盛挽辞的眼睛。
“盛卿怎么自投罗网呢!”
萧谌那带这些调侃的声音从盛挽辞的耳边响起。
盛挽辞吓了一跳,却在萧谌的声音出现后硬生生将自己卡在喉咙里的呼救声给咽下去。
“皇上怎么到这里来了,这里里外外全都是沈执川的人。”
盛挽辞心跳如擂鼓,这要是被发现了,自己可就死定了。
“盛卿不必怕,此处朕已经打点清楚。”
萧谌说着,将盛挽辞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另一只手顺着盛挽辞的衣袖探寻上去。
“皇上来此可是有什么事情?”
盛挽辞的口鼻之间充满了萧谌身上冷淡的清香味道。
“朕想了想,近来盛卿为朕办事极为得力,打算奖赏盛卿。”
萧谌说着,已经勾开了盛挽辞的衣带,那张生的极好的脸就贴在盛挽辞的耳边,每一句话都带起一丝热浪,烧灼盛挽辞的耳边。
盛挽辞目光一凛,腾的一下子站起来。
开什么玩笑,这里可是沈执川安排的场地,在这里行那等事情,一旦被发现,自己定然要被千刀万剐。
“盛卿别急啊!朕说了,要奖赏你。”
不等盛挽辞往外跑,大手已经贴在她的腰腹上,二人紧贴,再无缝隙。
盛挽辞一张脸瞬间红透了,挣扎之下,却感受到了坚硬在自己的后腰上磨蹭,这一下子,她不敢再乱动。
“这里是沈执川的地盘,一旦被发现……”
不等盛挽辞说完,她已经被打横抱起,朝着里间走去。
盛挽辞压住惊呼声,生怕引来人,一双水眸满是惊慌失措。
“只要盛卿压抑些叫声,便不会引来人。”
萧谌将人放在了桌案上,盛挽辞第一时间就是往外跑。
此刻她心里只有两个字,疯子。
盛挽辞心里骂着,只想立刻离开,没两步就被萧谌从背后捉住,一只灵巧的手解开了盛挽辞的衣袍,这下子想跑也不成了。
“住手,放开我!”
盛挽辞压低了声音,扯着萧谌的手臂,二人撕扯之下,盛挽辞只觉得腿间一凉,她的裤子掉下去了,心底升起悔意,早知道不回营帐,这回想跑也跑不掉了!
挣扎之间,萧谌将盛挽辞抵在了屏风上,为了不引起动静,盛挽辞只能尽力的不去碰屏风,正好给萧谌动作的机会。
衣袍尽数撩起,裤子松松垮垮的落在地上,一只手霸道的捏在她的腿上,一贯而入,盛挽辞紧紧咬着牙关,不肯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衣袍有规律的耸动,盛挽辞一只手捂着嘴,生怕自己会发出声音,伸手扶住屏风的瞬间,屏风也开始倾斜。
这屏风是暂时放在这里做遮挡的,并不牢靠,稍稍用点力就能推翻。
见此情况,她只能将手伸到身后,死死的勾住萧谌的腰。
“盛大人还真是聪慧,不需教导,便学会了。”
喘息声混杂着热浪喷薄在盛挽辞的脖颈之间,惹得她一身雪白的肌肤泛红。
“这场马球会算是这几年里办的最盛大的,京城之中的达官贵族全都来了。”
“是啊!可惜咱们只是奴才,不能去前头看看。”
“一会儿我们偷偷过去吧!”
两个婢女路过帐篷,说话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进来。
盛挽辞浑身僵硬,连气都不敢喘,偏生她身后那个不知疲倦的攻占,没有丝毫的害怕。
直到声音远去,盛挽辞只觉得身子一软,眼看着要撞上屏风,那只搂着她腰腹的手陡然向上滑,将她稳稳的按在了怀里。
帐篷之中只能听到衣料摩擦和急促的呼吸声。
“盛卿,你也不找个由头入宫来瞧瞧朕,不是给你找了借口吗?你怎么不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