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降落在停机坪,白梨任由齐清泽牵着手走出机舱。
这是她第二次来到齐清泽的住所,但这两次的原因都大同小异,全是做错了事。
第一次是和陆衍洲在外面过夜,第二次就更厉害了,直接在外面开房轰动全网。
白梨内疚的不行,这么一想,她可真是个渣女。
一直到进入别墅,白梨都沉浸在自责当中无法自拔,直到她被齐清泽压在床上时,危险的气息才让她回过了神。
“这身衣服我不喜欢。”
齐清泽咬着白梨的耳朵,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沿着她的脸颊往下滑落:“我帮梨梨脱了吧。”
耳朵脖颈传来湿漉的气息,白梨脸色爆红,连忙抓住齐清泽做乱的手:“不...不要。”
此时的齐清泽陌生的让她害怕,极度危险的气息让她本能的想要去逃离。
齐清泽嘴角微勾,清冷的容颜染上邪肆的味道:“背着我去见家长?见完后直接去开房?”
“嗯?梨梨真当我死了不成?”
白梨一惊,齐清泽果然全部都知道了。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嘘!”
修长的手指暧昧的摩擦着白梨的唇瓣,齐清泽眼中欲色渐深:“梨梨乖,我说过的不用解释。“
“是我不好,一直没有尽到老公的义务。”
白梨的双手被齐清泽死死抑制在头顶,她整个人动弹不得,心中警铃大作,以前的齐清泽就算在情浓时也是克制的,两人并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可现在…
白梨急了,挣扎道:“齐...唔...”
剩下的话消失在唇齿间,化成细碎的低吟。
衣服散落一地,空气渐渐升温,白梨眼角映满水痕,急促的喘息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
“梨梨。”
齐清泽气息微喘,死死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我...可以吗?”
关键时刻,齐清泽还是停了下来,纵使自己再难受,却还是顾及着她的感受。
其实在真正认清自己的心意后,她就不在乎了,她只知道,她爱他,很爱很爱。
白梨轻咬唇瓣,柔弱无骨的手臂轻轻环住齐清泽的脖颈,羞涩的吻上他的唇,用实际行动表明。
齐清泽眼中闪过狂喜,仿佛涉过千山万水的人终于找到了归宿,在这一刻,他竟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感受着心爱之人青涩的撩拨,齐清泽再也忍不住,反客为主彻底掌握了主动权。
太阳渐渐西斜,夜空高挂,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白梨浑身瘫软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可面对身上那不知疲倦的人,她却丝毫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一直被迫承认。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梨好像看到天空泛起了一点点白,她终于再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昏迷之前,她心中只有浓浓的后悔,齐清泽这狗东西不是人!
可惜悔之晚矣。
……
温柔的阳光轻轻落在床上绝美的少女身上,少女眉头微皱,显然睡梦中也不太安稳。
她露在被子外的雪白肌肤上赫然布满着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整个人看着可怜极了。
床下是散落一地的凌乱衣衫,空气中还存有淡淡的暧昧味道,一切的一切都在诉说着昨日的疯狂。
“嘶!”
白梨意识渐渐回笼,可身上仿佛被火车碾过一样,浑身酸疼使不上一点力气,
“醒了?”
白梨一睁眼就看到身旁齐清泽温柔的眉眼。
“对不起,是我不好,梨梨打我骂我都好。”
齐清泽声音满是内疚,但脸上却满是餍足:“梨梨饿了吧,我马上让人送吃的过来。”
白梨仍由齐清泽扶着轻轻坐了起来,迷糊的脑子终于清醒过来,昨晚那疯狂的记忆全部浮现在脑海,而她此时赫然发现齐清泽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嗯,她也是一样的,没脸见人了。
白梨脸色爆红啪叽又躺倒了床上钻进了被子中,可动作幅度太大牵扯到了身上,顿时疼的她哎呀咧嘴。
“梨梨你没事吧?”
被子外传来齐清泽担忧的询问,白梨负气不出声。
她有没有事还不都是他害得,这狗东西根本不知道节制,以后别想让她再答应。
被子轻轻被扯动,齐清泽柔声哄道:“是我不好,梨梨出来我给你上下药。”
上药?上哪里?白梨攥着被子的手更紧了,丢死人了,她不想更社死。
敲门声响起,白梨听着齐清泽远去,不一会儿头顶又传来他的声音,清浅的温柔让人耳朵痒痒的:“梨梨先出来吃着东西,都是你爱吃的。”
虽然不想出去,但是肚子咕噜噜的叫声却出卖了她,昨晚就没吃饭,她早就饿的不行了。
肚子饥肠辘辘,白梨咬牙撬开了被子。
齐清泽轻笑一声伺候白梨穿衣,非常有眼力的没有多说什么。
白梨捏紧了拳头,他只要敢乱说,她就揍他。
虽然一直逃避,但床单上那抹刺目的红色却明晃晃的昭示了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