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克斯尴尬的用食指挠挠脸。
特尔·希斯继续质问:“是买给哪个漂亮女生的?还是自己穿的啊?”
“这么小,我也穿不下呀。”香克斯无奈解释道:“你忘了?这是在可可岛时,买给你的。”
“我?”特尔·希斯脑子里回想起两年前的事情,分开之前,他的确无理取闹过,有一天带着红发海贼团在街上乱逛,看见什么买什么,当时拉奇·鲁还说他买那么多小裙子,得穿一个月不重样。
“这......你还留着?”特尔·希斯诧异,当初都把他骂的那么惨了,他是带着怎样的心情把这些东西拿回船的呢?
“舍不得扔,不过也幸好没扔。”香克斯从身后抱住特尔·希斯:“有时间,一件一件穿给我看.........”
他呼出来的气体,缠绕在特尔·希斯颈项,酥酥麻麻,让人心猿意马,即使隔着衣服,腹部也能感受到他的大手传来的炙热,他的怀抱,仿佛要将人烫伤。
特尔·希斯脸色涨红:“还想让我变回西西斯穿给你看啊?想得美!”
“就这样穿。”香克斯吻了吻他的脖子,香香的,又嫩又光滑,怎么吻都吻不够。
特尔·希斯有些惊讶:“你想让我当男娘?”思想够前卫的啊!
香克斯好奇:“什么是男娘?”
“额....没什么。”随后又说道:“我才不穿咧!我一个大男人穿什么裙子。”
“你不是.....挺喜欢穿的么?”香克斯脸上浮现浅浅的坏笑。
特尔·希斯像被人戳中心事一样,立即炸毛,转身反驳道:“我没有!别瞎说!”
香克斯的笑容变得更深:“好好好,你不喜欢,是我喜欢,可惜我穿不了,那我把它们全扔了吧?”
“扔了?你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特尔·希斯退让一步:“大、大不了以后变成西西斯穿给你看呗。”其实变身成西西斯那段时间,他穿女装还挺过瘾的!
香克斯看破不说破,温柔的揉了揉特尔·希斯的头:“我的男朋友真善解人意。”
两人腻歪了一阵,见夜渐渐深下来,特尔·希斯不得不离开。
香克斯说:“我送你。”
他们手牵着手,一起穿过小树林,走在大街上,街上的人三三两两,特尔·希斯又将手松开,虽然他不是什么迂腐的人,也不怕别人指指点点,但现在不适合光明正大。
香克斯理解他的顾虑,便一直默默走在他身边,像一对好朋友一样说笑。
一直到宫外,两人才停下脚步,站在角落里告别。
虽有不舍,但双方都强忍着。
拥抱了几分钟,亲了亲对方的唇,又相互叮嘱了几句后,特尔·希斯转身奔向王宫,香克斯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凝视了很久都舍不得离开。
最后,他在王宫外守了一夜。
特尔·希斯也一晚上没睡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第二日。
按照约定的时间,他们准备返回天龙人的居住地。
临走时,郝帅对卡伯特说:“好好准备一下,下个月来玛丽乔亚提亲。”
卡伯特眼睛睁大,欣喜若狂:“提、提亲?真的可以吗?谢谢伯父!我一定好好准备,给小风一个盛大的婚礼!”
幸福来得太突然,让卡伯特意想不到,因为最近郝帅面对他时,都是不苟言笑,他还以为他看不上他呢,没想到........
站在郝帅身后的小风也露出了甜蜜的笑容,马上就能和心上人结婚了,她非常开心。
与王宫的人告别后,特尔·希斯等人登上了回圣地玛丽乔亚的船。
跟刚来的时候一样,岸上人山人海,密密麻麻全是人头,都是些喜欢看热闹的平民与王家军队。
船开动时,郝帅便转身进了船舱,只有希斯和小风还留在船尾。
小风挥了挥手与卡伯特告别,眼底皆是不舍,好在过不了多久他们又能见面了。
特尔·希斯无意间扫见人群中的一抹红发,笑容瞬间浮在脸上。
但他没有像小风一样,挥手跟心爱的人告别,而是静静望着他。
香克斯也没有任何动作,两人的视线穿过人群与大海,凝视着彼此,眼里容不下其他人,微风轻轻吹过,仿佛这一刻,全世界只剩下他俩。
当船开远时,连岛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特尔·希斯与小风还站在船尾,舍不得离开。
两人同时叹了口气,然后扭头望着彼此。
小风愣了一秒:“你怎么还在这儿?”反应过来后,又邪魅笑道:“刚刚是不是看见某人了?他来送你了啊?”
特尔·希斯坐在甲板上,靠着船栏:“不知道你在说啥。”
“别装了。”小风跟着坐下:“你这两日就跟泡在蜜罐里似的,甜滋滋的,我也在热恋中啊,所以我想当了解你此时的状态,简直跟我一模一样!”
“啧。”特尔·希斯脸色微红,嘴却依旧强硬:“朋友而已。”
说完,顺手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对,朋友,男朋友而已。”小风笑眯眯。
“咳咳!”特尔·希斯刚抽进去的烟,因为小风这句话,直接把自己呛到。
“那你们这种,是不是该互相称对方为男朋友啊?如果以后结婚,还得相互喊老公?话说,男生跟男生该怎么做..........”小风越说越兴奋。
特尔·希斯老脸一红,手中的烟差点掉地上:“打住!你还是女孩子吗?问我这些?”
“哎哟,我只是好奇嘛,我常年待在玛丽乔亚,见识不多,尤其这种事,还是第一次见,你快告诉我啊!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们怎么亲热的?他有摸过你吗?”
“女流氓啊你?”她好意思问,特尔·希斯都不好意思说,赶紧起身离开。
小风追着他跑,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吓得特尔·希斯躲进房间里,不敢出门。
郝帅坐在沙发上,听着二人的打闹声,即使相隔甚远,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抿了口热茶,眼底幽深,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