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你做你自己就好。”白云轻轻地抚摸着小小的发丝。
小小松开白云,抬眸和他对上,温度一点点在两人身上升高。
白云猛地站起身,“你已经一晚上没有休息了,你休息一下吧。”他跑着出了屋子。
独留小小一人在床上发呆,白云这是干什么?
白云走到小小住的屋前,看到佘西踮着脚在找吃的。
他走过去,轻轻地揉了揉佘西的头,“阿西,乖哦,我这就给你做饭。”
“我阿姨呢?”佘西坐到旁边的小板凳上问。
“小小太累了,我让她多休息一下,你今天的吃食就包在我身上了!”白云一边跟佘西在说话,一边在割肉。
佘西乖乖的不再说话了,这段时间阿姨为了照顾他,已经很累了,等他长大以后,一定要好好对阿姨!
白云给佘西炒了一盘牛肉丝和一盘小白菜。
佘西或许是饿到了,见到桌上的菜,他立刻端起饭碗,猛地吃了起来。
白云担心佘西会因为吃的太快了,被噎住,他还舀了一碗水放到桌上。
佘西吃完两碗白米饭和桌上的两盘菜,他正觉得有些腻,端起那碗清水喝了,“好饱!”他满意地摸了摸鼓起来的小肚子。
白云看到佘西的眼睛一闭一闭的,一看就是瞌睡来了。
他敲了一下桌子,“你吃太饱了,等一会儿再睡觉,不然会不舒服的。”
“嗯……好……”佘西两眼一闭,趴在桌上睡着了。
白云无奈地摇摇头,打来一盆水给佘西擦了一下脸,又给他洗了一下脚,才把他抱到床上去。
他自己也困了,直接躺在地上睡了,大夏天的他也不担心会感冒。
白七七又梦到了那个梦境。
白色九尾狐躺在草地上舒服地打滚,蓬松漂亮的毛发随着它的动作晃动。
小小的一只,她好想rua!
她手好痒呀!
不管了!这次哪怕再撞墙,她也认了!
她用力往地面挪动,下一秒!“啊啊啊!”
她直接从天上掉了下来!
嗯?怎么不疼?
她摸了摸她的屁股,好像真的不疼。
转头看到一只炸毛的狐狸,她小声说问:“你没事吧?”
小狐狸害怕地跑开。
白七七的目光又瞄向了草地上的小豹子、小熊熊……全都被她一一吓跑。
她醒来后很不高兴,为什么梦里的动物都怕她?她在里面忙活那么久,一个也没摸到!
“阿母,你不必如此着急。”鳄池坐在石头上,语气里透着无奈,也不知道阿母一天在操心什么?
“不急?”巫雁低下头,看了眼她短小的四肢,反问道,“我怎么能不急?”
“阿母,海蛇部落很安全,不用担心。”鳄池从石头上跳下来,走到巫雁面前。
巫雁看着眼前一脸松懈的鳄池,她失望地摇头,“你是在海蛇部落过得太安逸了,导致你现在连居安思危的意识都没有。”
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她若是不化形,就没办法更好地获取巫力,也没办法占卜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阿母,现在海蛇部落有地……”鳄池的话被巫雁大声截断,“住口!”
“你现在说话也不分场合和地点了,是吧?”巫雁怒瞪鳄池,“你要知道除开无望海这里的各族外,外面还有很多厉害的族群,我们现在不能踏错一步!”
无望海这里厉害的各族都在海蛇部落,还有什么可怕的?鳄池这次是真的觉得阿母多心了。
巫雁的眼睛何其尖呀,鳄池这个臭崽子根本不把她说的话放在心上。
她转过身对鳄鱼崽子们说:“崽子们,今天继续对抗!谁赢了,我就带谁去见你们的阿母!”
鳄鱼崽子们听到这里,个个兴奋极了,眼神都坚定地看着对方。
“来!”
鳄鱼崽子们都扭打在一起。
巫雁注视着对抗中的崽子们,她要等最厉害的那个崽子和她对抗。
鳄池看到崽子们打得鼻涕横流的,真是让他没眼看……
巫雁拿出一张干净的帕子,时刻等着给崽子们擦鼻涕用。
在距离他们三百公里远的地方,正有一个大部落往这里赶来。
飞兽、走兽数以千计。
飞兽人所飞之处皆是阴影一片,走兽人的脚步整齐划一,明显是经历了严苛训练的兽人。
队伍最中心的位置处有一顶轿子,轿子由十六只老虎驮着的,轿子里面坐着一位娇美的雌性和一位虚弱的雄性兽人。
“雌主,我们还要走多久?”虎胡细长的眼睛里,充满了讨好的意味。
许若若的红唇轻启:“快了。”
那个人应该回来了吧?
她可是不远万里就为了来找这个人呢!
哈哈哈哈!
虎胡以为许若若的心情不错,弱弱地问:“雌主,我能喝一口水吗?”
许若若瞧了一眼虎胡干涸起皮的嘴唇,言语里丝毫不掩饰她的厌恶,“你长得本就不行,要是嘴再不行的话,你也不必留着了。”他不过是有几分像那个人而已,不然也不会留着他。
虎胡唯唯诺诺地点完头后,退到队伍后面去喝水。
虎胡离开了许若若的视野范围,立刻支棱了起来,他的小眼睛里满是杀气:“把水拿出来!”
穿着黑色兽皮裙的雄性兽人,看到虎胡的这副样子,他插起双手,不屑地笑了笑。
看护水桶的兽人,一点都不敢得罪虎胡,不仅仅是因为他是族长的兽夫,更因为他是六阶兽人。
虎胡得意地端着水碗,来到他面前炫耀。
“你早些同意跟雌主结为伴侣,也好早日喝上水。”
虎胡说完,看了眼他消瘦的身体,真不知道雌主对他这般好是为了什么?直接给他下药不就成了吗?干嘛还要一步步地感化他?
“我就算渴死,也不会喝她的水。”河斯淡淡地说。
“我可是好言相劝了的。”虎胡笑得很阴险,“是你自己不听。”
河斯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就是淡淡的,现在他还是淡淡的,虎胡挑唆的话语,在他这里掀不起一丝波澜。
虎胡见河斯的表情没有变化,故意激他:“哼!当初不知道是谁死皮赖脸地要跟着雌主的!”
河斯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他承认他见到许若若的一眼是心动了一下。
但相处了下来,他很确定她不是自己一直找寻的那个人,她不过是和他心中的她长得有些相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