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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部落。

言盐感受到胸口剧烈的疼痛,顿时泪如雨下。

阿若若,我来找你了。

他拿起一个碗,用力摔在地上,弯腰捡起一片锋利的碎片。

言盐走到床上躺下,抱着一件红色的兽皮衣,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扬起碎片朝向喉咙处,瞬间血液溅在兽皮衣上……

阿若若,等着我。

守门的兽人,闻到血腥味,走进屋子一看,顿时惊慌失措地跑出去。

“言盐自尽了!”

兽人们听到声音纷纷赶过来,看到躺在床上去得安详的言盐。

巫寻从兽人的背上下来,看着言盐痛心地摇摇头,阿盐,你这是何苦呀,你一辈子没做过任何坏事,不该是这样的结局呀。他沧桑的眼中也含着泪水,受过言盐恩惠的兽人早已泪流满面了。

“把阿盐好好安葬了吧。”巫寻叹息了一声,吩咐兽人们,“以最高规格安葬。”

只有为部落做出杰出贡献的兽人,才有资格以最高规格的方式安葬。

其余兽人听了巫寻安排的事,无一人反对。

“雌主!雌主!”许若若的一众兽夫们赶来,看到言盐的样子,瞬间明白过来,他陪雌主去了。

一个个的都失魂落魄的,他们的生命还很长,没了雌主,他们可怎么活呀!

巫寻看着年轻有为的兽人失去活力的样子,提醒道:“你们也别太伤心了,当今之急是解决部落缺粮的事。”

“您说的对,我们会尽快为部落找回粮食的。”许若若的兽夫们把对许若若的哀思暂时放大了一边。

巫寻满意地点点头,“你们能这样想,族长肯定会很欣慰。”

巫寻回到他的屋子后,面色很是沉重,他的巫力越来越不行了,恐怕他的大限将至了。

苦老的手拿出刻满巫文的石头,咬破食指,挤出几滴血在石头上,念着繁琐的巫语。

他停下来的时候,身体撑不住地踉跄了一下,身体失去了平衡,倒在了地上,他饱经风霜的眼里含着笑意,乾坤部落有新造化!

鳄伟在广场上找到白七七,他走上前去小声说:“族长,羽翔想回乾坤部落。”

“乾坤部落马上就要变成乾坤族了,你好生看着羽翔就是。”白七七放下手中的蒲扇,淡淡道。

“族长,您真的太了不起了!”鳄伟双眼冒着欣喜,族长这是有十足的把握收了乾坤部落呀!

“下去吧。”白七七摆摆手。

佘淮放学回去后心不在焉的。

佘漫端着做好的饭菜走进屋子,“阿淮,快去洗手吃饭了!”

佘淮放下手中的笔,走出屋子去洗手。

佘漫拿出小碗给佘淮舀了一碗排骨汤,佘淮站在门口看着佘漫给他的专属小碗盛汤,他愣神了几秒。

佘漫舀好后,看到站在门口的佘淮,笑着对他招手,“洗完手就进来吃饭呀!傻愣着干嘛?”

“是……阿母。”佘淮眼神躲闪地走进去。

佘漫以为他不开心,一边往他碗里夹菜,一边说着:“这是你最爱吃的胡萝卜丝,这是全瘦肉的排骨,还有……”

佘淮低头吃着碗里的食物,眼泪一颗颗掉进碗中。

他抬起头,认真地问:“阿母,您想要回去吗?”

佘漫看到佘淮眼泪花花的样子看,说不出离开的话语,“害,阿母现在觉得这里也不错,每顿都能吃饱饭,也还不错……”

“阿母!”佘淮大吼一声打断佘漫的话,佘漫见佘淮的反应这么大,霎时愣住了。

“阿母,我的意思是我有办法让您回去。”佘淮很不舍地说出这句话。

“我……”她想要留下来,但她还有父母,她没办法割舍,她也很舍不得佘淮,但她身为子女不能让父母担心,只好狠下心离开,“我不能在这里陪你了。“她的眼眶通红,心里饱含着对佘淮的不舍。

“明天,我带阿母去一个地方。”他明知会是这样的答案,他还是不死心地想要听一遍。

他低下头,继续吃着碗里的饭,只有他自己知道这顿饭他吃得有多不舍,这或许是最后一次吃阿母做的饭了吧。

佘漫端着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迟迟吃不下一口。

广场旁边的铁矿屋。

“阿木!你可得帮我呀!”白禾走进去,抓住阿木的手恳求。

“怎么帮?”阿木放下锤子。

“你先答应我了来。”白禾拉着阿木往外走。

阿木走到屋外了也没听到白禾要自己帮他什么,无语道:“你倒是说清楚让我怎么帮你呀!”

“我悄悄跟你说。”白禾凑到阿木耳边,小声说,“我想要追求钰莹。”

阿木一听是这事,立马摇头,“我帮不了你,你找其他兽人吧。”

“别呀,别呀,你不会还记着当初那件事吧?”白禾看阿木拒绝了,着急地问。

“什么事?”阿木不明所以地看向白禾。

“我自从看透阿瑶后,就没再和她接触了,我的品行还是良好的,我们都是雪豹族的,你不可能不帮我吧?”白禾苦哈哈地看着阿木。

阿木还是摇头,“我和钰莹的接触不深,你找错人了。”

“你帮我跟族长说说呗,好不好?”白禾继续央求道。

“追求钰莹,要凭你自己的本事,不是靠我们说几句话就能成的。”阿木拒绝的很坚决。

白禾瞬间泄了气,“我要是靠自己能成的话,我怎么会来找你呀。”

阿木听着白禾的话,他应该是去追求过钰莹,自己对白禾也没什么芥蒂,索性帮帮他,“你是怎么追求的?”

“给她送果子,还帮她照看屋前的农作物。”白禾说。

“那钰莹是什么反应呢?”阿木问道。

这次,轮到白禾摇头了。

“钰莹是没有反应,还是钰莹根本没看到你送的果子?”阿木感觉钰莹不像是收了东西,一点没反应也没有的雌性。

白禾挠挠脑袋,有先不好意思地说:“好像钰莹并没有看到。”随后憨憨地笑着。

阿木看白禾的样子,怎么觉得他比自己还要实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