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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地知查看着并没有损坏的诅咒师的头颅,大概推测出了一位,并且告诉了乙骨优太和狗卷棘,但是具体是谁,并且为什么和档案上记录有误,他还需要仔细查阅。或许是内部的工作疏漏,又或许是外部的狡猾行事,但在不确定前,告知孩子们的作用并不大,伊地知本人也是习惯了和五条悟一起,把不必要的事情瞒下去。

所以伊地知只说了后面五条悟会跟他们说,其他的嘛,他还需要进行汇报等一系列的工作。

然而在回校时意外被夏油杰撞飞这件事,已经足够他们暂时的遗忘掉任务的事了。

对此,夏油杰表示:“这怎么能怪我呢,让少年们忘掉伤心的事不是很好吗?”

他这话说的,多少都带了点对,所以没有人发表意见,但是有人发表了拳头。

“总之你们没事就好。”天内理子揉了揉手腕,气定神闲地说。

在她的身后,黑毛狐狸垂着耳朵,顶着一个包,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跑到家属身边求安慰。

夏流霜揉了揉狐狸脑袋,然后伸手在包上弹了一下。

看到狐狸不可置信的表情,一旁的家入硝子不厚道地轻笑了一声。

活该。

变回人形的五条悟跑去任务的原位置进行勘察了,就连还在编辑文件的伊地知都被直接拉了出去。当时一道黑色的流星划过高专的上空,与此同时的还有熟悉的伊地知洁高的惨叫声。

诅咒师的所用手段对夏流霜来说十分熟悉,但她看过的档案和文件太多了,退休后更是记不清哪一个人和哪一些词汇对应,所以需要一些时间去查找。不过这项工作还是交给了夏油杰,毕竟她的主要工作并不是帮助高专的学生,并且她还没打算入职东京咒高。

至于学生们主要的工作嘛,目前是需要磨合默契度的。

对彼此的能力的了解是其一,其二就是实战了。

不过实战可以有不同的形式,比如说直接来一场比赛,其次是对练进行磨合。

像狗卷棘这种可以进行单人作战的,还需要做好备战。

这一届的一年级们都不太习惯随身检查防护用具,尤其点名乙骨优太,他竟然在任务前没有看自己有没有带好保命符,五条悟身上可是有很多的。

五条悟:亲爱的学生们会忘记的话,我这个最好的五条老师当然是会随身携带的啦!学生们可以随时跟我要哦!

他本人是用不上那种东西的。

能够破除无下限的事物基本上都被熟悉的人控制着,所以他有恃无恐。

当然,这也是他看不惯禅院甚尔的原因之一——那家伙有好多可以破除无下限的东西,如果不是他有人护着,那家伙说不定真的会让他西内。

(禅院甚尔:你一个人头才能买几个咒具?我跟老板做几个简单的任务就能多拿几个咒具了,这不更划算?)

制定训练计划的是夏流霜,而在旁边的天内理子和家入硝子听得一愣一愣的。

而作为种花本科的毕业咒术大学生的夏油杰,则是看着呆滞的学生们窃笑。

谁懂每年军训的含金量啊,他甚至不是应届,因为某种原因上了六年才毕业,足足军训了六个月啊!

而且每两年一次的军旅谁明白啊,要不说为什么协会一堆机密啊,都可以直接塞人了,这样的关系机密能不多吗?

可惜这是在霓虹,少年们不能体会那种艰苦的生活。

或许对他们来说,打工就已经分外艰苦了。

夏流霜作为班主任,通常来说和教官是有些交往的,所以被传授的心得有不少。再加上部队里部分的训练是公开的,所以她多少懂点,也会用。

哦,当然,因为这群孩子们不需要当兵听指挥,更多的需要独立完成任务,所以有些东西可以简化。

只是五条悟回来之后会稍显无措。

他拿着训练单,然后看着累成一滩的学生们,看着夏流霜十分的手足无措。

“夏是认真的吗?”他垂着猫耳朵,一脸无辜的问。

“啊,你要是不想我插手也可以,难得看到学生我想练。”夏流霜伸手试图拿回训练单。

五条悟转身收起训练单,然后高兴的握住夏流霜伸出的手,说:“夏的好意我心领了,所以可以直接代我上课吗?”

夏流霜:?

***怎么可能?

她伸手顺了顺对方猫耳朵的毛,然后在他享受的时候一把把人丢到了学生堆里。

“想屁吃。”她送了中文的三个字给五条悟,然后离开了这个操场。

用妖娆的姿势靠在熊猫身上的五条悟,在学生们看神经的眼神下叹了口气。

(请参考汤姆猫)

真遗憾。

————(白猫笑着给白蛇展示了一下什么叫做有力的尾巴,而白蛇无力的喊着木鱼花————

在今晚的搜寻时,夏流霜恰好走到了埼玉,并且在超市里偶遇了一个熟人。

“哟,没戒烟?”他笑着问,然后将手上的速食便当放在了收银台上。

夏流霜瞥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挑起了烟。

“最近新出的牌子,那个,可能还不错。”在收银员收银的时候,他又说。

“你中介推荐的?”夏流霜看着他的动作,问。

“嗯,他也没有戒。”他点了点头。

夏流霜思考了一下,选择了其他的。

看到夏流霜的选择,他也没说什么,耸了耸肩,拿过了收银员已经加热好的速食便当,率先走出了超市。

等夏流霜出去时,就看到他等在门外。

“我的情报费你还没有付呢,老板。”他扯着唇角笑了起来,嘴角上的疤也弯出了一个分外奇怪的弧度。

那道疤,可以给他的人多增一份可爱,也可以多一份犀利。但看他摇着的黑色狼尾,那道疤增添的倒是一份可爱了。

“你还没说完,就和我索要全款?”夏流霜走到青年身边,蛇尾从上衣摆下探出,然后狠狠地抽在了对方的屁股上。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声埋怨道:“这可不算是奖励啊,老板。再重点可就要留疤了。”

夏流霜发出了冷酷的“哼”声。

而对方则在听到后,一秒转入了状态:“那个目的是祁本里香的诅咒师,不曾在暗网上活跃,唯一知道的消息是,他是几年前已死的种花协会通缉对象。”

“其曾多次策划恐怖袭击,并且多次袭警扰乱公共秩序,甚至潜入部分阵地防线进行掠杀,生前咒杀人数以百计,最后由种花自由咒术师严安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