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适合说话,我们走。”貊泽看了一眼阮烟,那面上还是冷冰冰的模样,然而那粉蓝色的眸底似乎闪烁着光芒。
貊泽说着就要过来抱起阮烟再从房顶上跳下去。
虽然这里是椒丘的府邸,貊泽在这里如入无人之地,阮烟和貊泽看着远处巡逻的哨兵,也没有要在这里暴露的意思,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看着貊泽要上前抱她,阮烟急忙抬手制止了貊泽的行为,她好不容易爬上的房顶,怎么能不看一眼房间就走呢。
“站稳。”貊泽出声,接收到了阮烟传递过来的信息,替阮烟快速地揭开了一片房顶上的瓦片。
貊泽倒是没有看,阮烟伸过头来往下仔细地看去。
哦,房间里摆着的也就是一大堆空挂架而已,不过这一大堆挂架,怎么一幅画都没有挂呢,一点看头都没有,阮烟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
如果阮烟提前一天晚上来看的话,就会发现这里挂满了属于她的画像,不过今天白天的时候被椒丘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貊泽等阮烟看完后,把瓦片又给盖了回去,接着,貊泽与阮烟默契地对视了一眼,貊泽快速且悄无声息地抱住了阮烟,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动静。
貊泽抱着阮烟一个漂亮的空中旋身,便从房顶上跳了下去。
貊泽带领着阮烟出了椒丘的府邸,到了城内的另一处秘密的房间里,属于貊泽的私人存放各种暗器武器库的地方。
“你以后离你师叔远一点。”貊泽关上房门后,看了一眼在旁边摘下面罩的阮烟,语气冷淡地直接说道。
那整整那么大一房间的椒丘亲手所画的阮烟各种角度的数百幅画像,飞霄可能不知道,但经常出入椒丘府邸的貊泽是清楚的。
“为什么?”阮烟有些不理解地看着貊泽,她师叔怎么了吗,她师父和她师叔不是关系挺好的好朋友吗,她师父为什么要让她离她师叔远一点。
“总之,你听我的。”现在还不确定阮烟对椒丘是什么想法的貊泽自然是不会多说的。
“对了,你的手……”貊泽把视线移到了阮烟的手上。
“没事,老毛病了。”阮烟笑着道,“师父,你会帮我保密的吧。”
已经到这种程度了,阮烟确定貊泽完全百分之百地认出她了,阮烟便也不隐瞒了。
貊泽冷冷地嗯了一声,实际上飞霄、椒丘和貊泽三个人都已经知道阮烟的身份了,只不过貊泽知道的最晚而已。
这些年的事,关于阮烟如何从步离人的大本营里逃出来的事,阮烟不想说,飞霄、椒丘和貊泽便也不会过问。
至于把阮烟当成叛徒的事,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从始至终,飞霄、椒丘和貊泽都知道阮烟是什么人,根本不会往这方面去想。
“短剑不能用,你便试试别的武器,总要有一件防身。”貊泽在一旁挑挑拣拣地从武器和暗器库中挑选着阮烟适合的武器,脸上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