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大人,狐人被呼雷的血感染后会变成失控的狼,你真的能研制出转变回来的解药吗?”
“我听镜流姐姐说过,在七百多年前呼雷被关押之初的那些岁月里,狐人们来来往往地从呼雷身上抽取血髓,想破解月狂的成因,但都失败了。”
阮烟接过水杯喝了几口,躺在床上和白露聊着天。
“彦姐姐,我又不破解那么复杂的月狂,只是研究个能让变成步离人的狐人恢复理智和形态的药而已,没问题的。”白露用手拍了拍胸脯,自信地说道。
“那这样就太好了。”阮烟笑了笑继续道,“那白露大人,你刚才说我的体内……”
白露听到阮烟的话后,赶紧凑近了阮烟这边,小声地对阮烟说了她身体的事情。
“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现在感觉我的身体好多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呗。”阮烟无所谓地摆摆手,对她的身体情况不甚在意。
如果白露研制出了能使被感染的狐人恢复过来的解药,能救下更多的狐人,那她身体这点情况根本不值一提。
阮烟喝完白露配好的药后,飞霄与貊泽等人便进来了。
“姐姐,师父!”阮烟看着飞霄和貊泽就要起身。
“你别动。”飞霄和貊泽接下来自然是说了一番阮烟瞒着他们的事,还说过阮烟要是醒不过来,就要把这神策府给掀了。
“好歹景元将军收留了我这么久,姐姐你就放过他呗,好不好嘛……”在听到飞霄要问罪景元的时候,阮烟跟着飞霄撒娇道,那橙红色的眼眸明媚亮丽。
一旁的貊泽仍旧是臭着一张脸,冷冷地哼了一声。
阮烟接下来对飞霄和貊泽也说了椒丘那边的情况。
飞霄和貊泽走后,阮烟接下来又等到了景元过来。
“你可给我添了不少麻烦,你们家将军可是要问我的罪,解释一下吧,你不是与镜流说好只看一眼便走的吗……”
景元的脸上是温和的神色,继而又笑着道,“为了罗浮,你竟做到如此地步,以蜉蝣撼大树,是我小觑你了,现今的你,倒真有一番谋士的模样。”
“将军大人,我领受了你给我的俸禄,岂能白吃干饭,否则我这钱花得也不安心。”阮烟躺在床上,手中把玩着椒丘给她的扇子。
“叫我师兄。”景元那如金子般璀璨的眸子看着阮烟,微微眯起,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声音温润好听。
“你认我了?”阮烟有些惊奇地说道,“镜流姐姐跟你说过了?你不会嫉妒我吧。”
“恩师确有提及,嫉妒倒没有,只是略感意外,不想我竟突然多了一位年幼的师妹。”景元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只是可惜,恩师接下来要……算了,你好好养身体,等白露研究出结果,给你升职级。”景元和阮烟闲聊了一小会儿便离开了。
等彦卿看完阮烟走后,阮烟躺在床上,摸着手中的扇子,休息是不可能休息的,她要尽快把脑海中多出来的信息整理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