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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凭是他父皇安插在南宁的,大概是因为从小就在南宁,住的太久了,心开始慢慢偏向了南宁。

父皇身为君主,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那时的他虽然还未与简直开始,但是在潜意识里面觉得不能让简凭出事。

否则杀父之仇横在他们之间,以他对简直的了解,怕是他们再无可能了。

所以这个罪名就让老六担着吧。

他悄悄地把简凭藏了起来。

“宝贝儿,现在你爹爹已经无事,本王把他藏的好好的,护着他的人,也会把他照顾的很好,等你到了池乐就能见到他了。”看着简直一脸紧张的样子,顾南殇稍许放松了怀着怀里人腰肢的手臂,柔声安慰。

“殿下,谢谢你。”虽然顾南殇对他除了会强取豪夺外,并无多少真心。

但若他说的是真的,是他救了爹爹,那便是自己欠了他的,所以这一刻他对顾南殇的感激也是真心的。

“你爹爹因为身体受了重创,一直都没有养好。”说道这里的时候,顾南殇明显察觉怀里的人,身子突然抖了一下,他轻轻的抚摸着简直的发丝,似是想要平复他的心绪,“放心,没事了,他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所以本王才拖到现在告诉你,怕你担忧。”

所以爹爹是现在才脱离危险吗?

顾南殇到现在才告诉他爹爹还活着,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虽然简直觉得,他这是拿爹爹来威胁他,要他要服从,可是……看着顾南殇眼底的温柔,他还是选择了相信顾南殇的话。

只是因为爹爹的伤情一直不稳定,所以顾南殇才一直没有告诉他这件事。

“谢谢你,殿下,我想母亲他们知道了也会感激你的。”

“笨蛋,本王何需他们的感激!”顾南殇拥着简直若有所指的说道,“宝贝儿准备如何感谢本王。”

挟恩邀赏这事,顾南殇做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尤其是在简直的面前。

“我……殿下……”简直心底一慌,缓了缓才道,“殿下想要什么,习之都愿意给。”

“宝贝儿,你真是太可爱了。”

看着简直一副赴死就义的样子,顾南殇不由笑出了声,“不必这样牺牲,宝贝儿多喊几声夫君,便可。”

顾南殇不愿再与他在这事上纠缠,便故意扯开了话题,逗着怀里的人。

见简直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开口打趣道,“自然是真的,本王一言九鼎。乖啊,喊一声“夫君”让为夫听听。”

“夫……夫君……”简直并不疑他,在他心里,顾南殇再如何混蛋,身为雍王,应当不会出尔反尔。

可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顾南殇压在了身下,胸前的衣襟也被他扯开了大半,露出白皙如玉般的肌肤。

“你……”简直出口的话生生忍住了,是啊,他现在根本没有立场要求顾南殇停手。

他们这些皇子皇孙,一边占着人便宜一边还要个好名声。

当真是无耻至极。

这他倒是真的冤枉了顾南殇。

刚开始,顾南殇确实只是想要讨要他几句夫君过过瘾,可是看着怀里那人,潋滟春色般的模样,艳红的唇瓣喊着“夫君”二字,这天下怕是没人还能倔犟的做那柳下惠的。

所以他是真的控制不住。

低头含住那微张的唇瓣,辗转蹂躏,品尝着比想象中还要味美的佳肴,冲动便一发不可收拾。

“宝贝儿,可以吗?”明明是霸王硬上弓的人,却还在那里用炙热的气息问身下的人。

简直如何能拒绝?

他根本就无权再拒绝!

他泛红着一张脸颊,别过头去,不愿让顾南殇看到自己这副娇羞又含着耻辱的模样。

哪知道转过头去后,只有声音,反而更能轻易的感受到顾南殇,乱成一片的气息。

越发的让他耳红心跳。

想及自己终是欠了顾南殇一个天大的恩情,最终还是开了口:“那你……你轻些,好不好?”

顾南殇闻言,眼中闪过一抹自责与疼惜,他伸手轻轻将简直拉入怀中,“抱歉,宝贝儿。”

他停下了攻城略池的动作,小心翼翼的替简直拉好衣襟,看着简直一脸不解的神情低声道,“来日方长,为夫要做疼人的好夫婿。”

都怪他的习之太过诱人,忍不了。

“那……”简直起身坐起,本以为今晚顾南殇不要了,就该要离开了,却不见他行动,诧异的看向他。

“今晚本王不走。”说着顾南殇弹指熄灭了桌上燃着的烛火,而后一把圈住简直的腰肢,把人带入怀里。

自这一晚顾南殇告诉了简直简凭还活着的消息,简直对他当真是体贴入微。

白日里他不在简府,在行宫忙于政务,但每日忙完,不管多晚,总是要借着月色,一如之前一般,悄悄的从窗户口潜入简直的房内。

简直则不管多晚,都会为顾南殇留下一盏灯烛,甚至一碗刚好可以入口的甜汤。

虽然顾南殇不喜甜食,不过既是简直为他留下的,他自然是欣然接受。

直到十多日后,简直靠在窗前等了大半宿,都浅眠了不小会时间,却仍不见顾南殇回来。

看着桌上摆着的点心,一时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失望。

终于还是腻了吧。

他轻叹一声,最终还是起身将窗棂轻轻合上,生怕夜风太过凉薄,吹散了桌上的余温。

目光再次掠过那碗未动的甜汤,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夹杂着丝丝的失落。

他缓缓走到桌旁,指尖轻轻碰上早冷透的瓷碗,突然觉得自己的手亦带了寒意。

简直知道,自己不该轻易下这样的结论,毕竟顾南殇身为雍王,肩上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与重担,或许真的是政务繁忙,才未能按时归来。

但心中那份不安,却如同野草般疯长,难以遏制。

若是,他今晚不来,明晚再不来,自己还要一直等下去吗?

夜色已深,窗外月色如水,静静地铺洒在房间内,给这寂静的夜晚添了几分清冷。

简直再次轻声叹了口气,正准备熄灭那盏为顾南殇特意留着的灯烛,却突然听见窗外传来细微的声响,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脚步声。

他猛地回头,只见顾南殇一脸浅笑的站在窗外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