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栖闻到周身浓郁的烟草香,在虚弱中都想要呕吐,真是厌恶至极。
林辉一下子将时栖放在磁浮车上,开启自主飞行模式朝着自由教的方向行驶,随后看向远处如同丧尸般快要赶过来的Alpha。
他闻着扑鼻的清香,实在忍耐不住一个附身就想要标记时栖。
时栖嫌恶地用尽全身力气躲开他的靠近。
林辉很是急躁地看着她,“别抗拒了,还是说你想被那些Alpha一起……”
远处的Alpha如同疯狗,驾驶着磁浮车,快要赶过来,甚至途中还惊扰了其他的Alpha,阵仗越来越大。
就连听从命令的骑士都要失控了。
这就是特殊时期的omega对Alpha的影响,能够让他们变成没有思想的野兽。
但他却从没想过,将磁浮车切换模式全部密封起来,如同招摇过市般特意将时栖的信息素流露出去。
引人争抢的才是好东西。
林辉看着那omega的容颜很是满意,只想着如果能拥有她……
完全忘了他与风禾的计划,如同一只发qing的野兽。
那人看时栖动作稍缓以为她妥协了,得意地俯身而下……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光脑微微发光,磁场变异石被她收了起来,时栖迷蒙着眼,一把能源手枪出现在她手中。
只见一道激光穿过黑夜直向林辉而来。
时栖眯着的眼微睁,用尽全身力气闪到一旁,只见林辉想要闪躲却已来不及。
“啊——”之前抓过时栖的那只胳膊被那道激光冲击。
一只微颤的手臂从空中掉落,林辉一手捂着断臂,恶狠狠地瘫倒在驾驶座上。
看着一辆黑色磁浮车快速追上,只见副驾驶是一身银装的令斯,而那驾驶座之人竟是那邢夙!
时栖眼眸微颤,他来了!
“林辉,给你十秒钟,把她给我。”
那人黑着脸,完全看不出他的神色。
林辉一时顾不上时栖,走失的理智也因为剧痛暂时回归。
邢夙怎么回来?还是说他与这分化的护卫有什么关系,甚至是和星陨帝国有联系?
甚至有三辆军用磁浮车从其他三个方位包抄而来。
林辉怎么也没想到,角色对换,他竟成了困兽。
林辉很是混乱,扣着发射按钮的手不敢动弹。
动与不动仅在一念之间。
幸好他们有这个人质在,他们不敢硬上。
omega可是娇弱得很。
这时,旁边一支手枪对着他的太阳穴,虚弱的声音传来,“停下,你也不想葬命在此吧。”
时栖虽然说出的话有气无力,但拿着枪的手却出奇得稳。
林辉虽然忌惮她的一枪,但还是不服气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自由教圣主的儿子……”
林辉被包围本来就愤怒,还被这个小小的护卫挑衅,“你……”
“你可以去问问风禾,我敢不敢动手。”
林辉竟有一丝地慌乱,今晚太多的不可思议,难道风禾有事情瞒着自己,还是说这人有什么重要身份?
林辉顿时不敢轻举妄动,快速行驶的磁浮车停浮在半空中。
那辆黑色磁浮车由某人驾驶,快速靠近。
离得越近,掺在空气中的信息素的味道越是明显,邢夙看着那脸上染上红晕有些虚弱的人儿,眉头紧皱。
时栖一手威胁着林辉,一边眼巴巴地望着他,“邢夙——”
那其中的软糯缠绵拉扯着邢夙的心神,奈何他脸色生硬,凭空拉开车门,凭臂力将那虚弱的人儿一下子拥入怀中。
竟是糯米香——
浓郁而又带着丝丝清甜,很快充斥在黑色磁浮车中。
邢夙感受着怀中的娇软,隐忍地朝阻挡林辉的一辆磁浮车递去一个眼神。
赵平很快理解了上司的意思,将磁浮车开到一旁,“令斯阁下,还是坐我的磁浮车吧。”
令斯面色有些难看地看向时栖,“小姐……”
“令斯叔叔,你去吧,一定要多帮我教训一下那些家伙。”时栖有些害羞地扯着那位指挥官大人的衣角。
令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既然帝女都发话了,他很快从邢夙的黑色磁浮车上下去。
这个空间里只剩下驾驶位叠坐的两人。
磁浮车被邢夙切换了模式,全部气息都被控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
只有两人的气息流转。
清甜的糯米香慢慢将那清冷的竹香勾了出来。
在密闭的空间中越发浓郁,快要喘不过气来。
若说竹子本是最清冷克制之物,奈何因遇到了甜香的糯米,两物一相遇,正是香喷喷的糯米饭。
竹子体表持续加热,将隐忍的竹香慢慢逼出来。
……
邢夙克制地青筋直跳,但现在最难受的反而是时栖。
她因二次分化,加上饮下的紊乱药剂,发qing期竟一下子爆发出来。
再加上喜欢的人紧紧地抱着自己,她愈发地难捱。
……
而邢夙却越发地不好受,人都是得寸进尺的,只想得到更多。
阴暗环境下,黑眸的幽深不加掩饰,看着她温顺而难受的艳丽脸庞。
“傻瓜,被坏人骗了吧。”
而时栖还傻傻地贴进他的怀里,“邢夙,喜欢你。”
某人的喉结滚动,“只喜欢我。”
“嗯,只喜欢你。”
良久,黑色磁浮车驶进西海京,疲软的omega被气势汹汹的Alpha抱进别墅中。
随风传来含着温情的一句话,“再信你一次。”
别墅的高层灯光亮起,隔着窗帘的光影,映照住挺拔的竹影,其上好像攀着一只小猫,要不是竹影的分支支撑着她,小猫就要掉下来了。
夜间,狂风骤起,竹影迎风而动,小挂件也随之呈现出摇曳的风姿……
良久,狂风掠过,雨声落下,小猫因阻挡狂风累极了,想要避雨,奈何竹子就是喜欢淋雨,还非要小猫一起。
密闭的空间里,热气弥漫,小猫无力地摊开顺滑的皮毛,任其胡作非为。
骤雨初歇,天气却越发的燥热,灯光暗下,时栖躺在全黑的床上,显得更加惑人。
邢夙一手将她潮湿的发丝别在耳后,那叫人儿一手将他打开,生闷气地转过身去。
奈何长夜漫漫,他的易感期也来了。
之后的停歇不是他们能控制的了。
似乎经过好长的时间,竹筒饭终于快要做好了,香甜的糯米沁满了竹香,厨艺技巧精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