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商量好计划,第二日白天,穆馨澜找了方堃拿着对讲机去找罗建成告知计划,同时和陈伟商量好营地出击人数。
那陈伟一口气说是除了自卫队,剩下的人还要派两百人出去,营地就留老弱。
穆馨澜又是费了半天口舌,陈伟终是答应只派一百人过去。
但是选这一百人又出了事,大部分还算听陈伟的,但是王大爷等四个老人死活要跟着去,什么廉颇老矣,什么黄忠七十敢上阵,说到激动处,四个大爷差点动起手来要揍陈伟。
穆馨澜和孟俞晨几人看的瞠目结舌,不敢言语,默默就要去收拾东西,随他们商量。
王大爷不干了,直接拉住穆馨澜,霹啦吧啦一堆口水,穆馨澜脾气也上来了,直接加入战团。
结果最终,还是大爷们在一把鼻涕一把泪中,喷着口水胜利了。
穆馨澜没招,把四个大爷全一股脑丢到孟俞晨那组。
孟俞晨看着四个头发半白的脑袋,再看看那不同意就要揍你的眼神,默默点头,提了个条件,去可以,必须听指挥。
看大爷们还要开口,孟俞晨第一次拉脸,直接说了句狠话,
“你们要进土了,但是总得想想其他人,莽撞行事,牵连到别人怎么办?没亲人了,一个营地的人一直照顾你们,总得讲点良心不是。”
几个大爷听罢,又把孟俞晨一顿喷,不过还好,最后还是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商量好了,四个大爷就跟定了孟俞晨,孟俞晨走哪四个大爷走哪,问下原因,那王大爷轻飘飘一句,几个人里就孟俞晨最滑头,怕他半道跑了。
孟俞晨一阵无语,想想给他们找点事做,便直接带着四个大爷去那小山坳里,说是试试王大爷几人会用啥武器。
结果一问,出乎意料,四个大爷竟然都会用枪,还有俩大爷会用迫击炮。
孟俞晨再一细问,好嘛,四个大爷国内没禁枪前,村之间抢水,押运厂子工资,都是实打实拿枪打炮的。
再一试,枪法竟还不错,别看一个个满脸褶子,俩眼微眯,枪在手,气势立马一变,直接让立个靶子,四个大爷查枪开保险,抬手就射,准度还不错。
用那穆馨澜的话说,要不是年龄大了膝盖不好,估计也是一把好手。
那最年轻叫刘洋的大爷听罢,眼皮子跳跳,直接来了个标准的双膝盖触地半跪姿射击,五个点射直接四十五环,要不是起来的时候是孟俞晨几个战士去扶起来的,就更完美了。
那叫陈勇和黄毅的俩大爷直接上手就要用那迫击炮,孟俞晨待要阻止,毕竟不是几十年前的玩意了,万一出点差错不得了。
人家大爷一句话,迫击炮原理都一样,没问题,绝对准,不准不去打尸教了。
穆馨澜想了想,让他俩一人打一炮,直接在那远处矿山上标注了俩地点。
俩老家伙拿炮弹都颤颤巍巍的,还要把炮击距离再放远点,叫了施强几人帮忙,把那迫击炮搬去小山坳口。
大爷慢腾腾动动炮身座钣,再转转方向机,调整下方向转轮,又拿眼睛瞄瞄距离,最后再微调下射击角度,直接拿过装好引信的炮弹投入炮筒。
就听砰一声,那炮弹从炮筒射出,直奔那矿山上标靶标志,轰!一声阵响,一炮而中!标靶处瞬间灰尘腾腾,待那灰尘散去,再看,正中靶心。
好嘛,那这必须带着了,穆馨澜直接变了脸,甜甜的大爷前大爷后叫着,安排孟俞晨再多带俩迫击炮,枪直接匀出来两把,一个大爷让四名自卫队战士伺候着,必须保护好!
这头解决了四个大爷的问题,那头陈陈伟把剩下要带的人又筛了一遍,人凑齐了,装备什么的也准备的差不多。
那孟俞晨终于见到了营地里所谓的火器专家,一个戴着啤酒瓶盖一样厚的年轻女子,身材娇小丸子头,小脸,小眼,小嘴。还俩苹果肌,叫冯甜妮。
见到冯甜妮时,她身边跟着的陈刚一幅老奴憨憨样,还拉着小推车,上面一个大纸箱,里面装了不少一段段塑料管样黑乎乎的筒状物。
那冯甜妮俏声介绍下,说是这玩意叫爆燃弹,拉发式的,里面套中套,中间是炸药,外面是高浓度酒精掺汽油。
众人听罢,皆是一脸疑惑。
那邓文斌问了句,‘是不是对付丧尸的?’
结果那冯甜妮摇摇头,说是对付尸教的,随后不待众人反应,拿了一个出来,直接揭了盖子上封条,拉掉个线,直接丢进不远处一个无人房间。
也就两秒的时间,轰,一声炸响,红光瞬间喷薄,浓烟滚滚,那屋子瞬间烧了起来。
穆馨澜抽抽眼角,瞧了瞧那一脸淡然的王甜妮,又瞧瞧那纸箱乱放的爆燃弹。最后冷冷看向一脸憨笑的陈刚。
那憨笑的陈刚注意到穆馨澜眼神,一脸疑惑,慢慢收了表情,低头不语。
陈伟已是赶紧招呼人去拿灭火器,对着那屋子里一阵喷,喷了半天,那火终于灭了。
待再去瞧瞧屋里情况,刺鼻的烧焦味,一片乌黑狼藉。
那王甜妮还继续介绍,说是之前老罗找她拿的炸药只能把人炸死,尸体尸教还会利用。
但是用爆燃弹,尸体都烧焦了,尸教就没法用了,而且不使用时安全性也有保证。
孟俞晨听的一脸无奈,再看那自卫队众人都是死盯着那爆燃弹,赶紧招呼众人去准备其他装备,驱散了人群。
穆馨澜待那王甜妮介绍完,深深看了眼王甜妮,招呼孟俞晨一道,把那一纸箱爆燃弹搬去战备车上放好。
再看看陈刚,穆馨澜招呼陈刚跟进王甜妮,护住她安全。
待一切准备妥当,已是快晚上。
那营地里气氛又沉闷下来,众人皆是默默准备,再把手中武器擦一擦,或是和身边人低声交谈两句,静等半夜到来。
孟俞晨本是要众人去早点休息,好有精神,那陈楠默默说了句,这种时候,睡觉也是种折磨。
孟俞晨想想,便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