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识到,真正的突破往往隐藏在无数次的尝试与失败之间。
每一次疼痛与疲惫,都是对意志的磨砺,对潜力的挖掘;
每一次呼吸都似乎能牵引着骨骼间的细微调整,让我对身体的掌控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精细程度。
我尝试着按照书中的心法口诀,将内力与外力巧妙融合,让骨骼在特定的姿势下缓缓变形,却又在瞬间恢复如初,宛如流水般自如。
我又开始尝试着将太极内功的精髓融入“锻骨无相功”的修炼之中,以柔克刚,以静制动,让真气的流动更加自然流畅,与骨骼的变化相辅相成。
随着修炼的深入,我惊喜地发现,自己不仅能在意识中清晰地感知到骨骼的每一个细微变化,还能在一定程度上控制它们。
这种控制并非简单的移动或变形,而是一种深层次的、近乎于重塑的力量。我仿佛成为了一名雕塑家,用真气作为刻刀,精心雕琢着自己的身体,使之更加完美,更加契合武学之道。
我逐渐领悟到了“锻骨无相功”的精髓——无相,即无形无相,变化万千。骨骼虽硬,但在真气的引导下,却能如同软泥般可塑性极强,这正是此功法的奇妙之处。
我开始尝试更加复杂的体势变换,每一次成功都伴随着体内真气的澎湃与骨骼的轻微响动,那是力量与柔韧并存的象征。
随着修炼的深入,我发现自己不仅身体强度大增,连反应速度和灵敏度也有了显着提升。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领悟到了“塑形筑基”的真谛。原来,这一阶段的修炼不仅仅是增强骨骼的硬度和韧性,更重要的是培养一种内外合一、随心所欲的境界。通过不断的修炼与体悟,我学会了如何将真气与骨骼的变化完美融合,使自己的身体在战斗中能够灵活应对各种情况,达到攻守兼备、无懈可击的境界。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照进房间时,我终于完成了“锻骨无相功”第二层的全部修炼,达到了第二层的境界。
到了这一层境界,我的骨骼可以在一定范围内变大变小,变长变短,理论上,我可以变成任何一个与我体形相差不是太大的人,就像张朗师傅那样。
然而,要想达到这个境界并不容易,需要经过长时间的刻苦修炼和不断的尝试。每次修炼都伴随着巨大的痛苦,但只有经历过这些痛苦,才能逐渐掌握控制骨骼变化的技巧。
现在看来,张朗师傅也只是达到了“锻骨无相功”的第二层。可见这门功夫有多难练。它不仅要求修炼者具备坚韧不拔的毅力和决心,还需要有足够的时间去积累经验和磨练技巧。
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别人需要辛苦修炼十多年才能达到的境界,我竟然在一个晚上就完成了。如果这事让张朗师傅知道了,恐怕他会气得活过来。毕竟,他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才修炼到第二层,而我却只用了一个晚上就达到了同样的水平。
不过,我并没有因此而感到骄傲自满。相反,我深知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虽然已经达到了第二层的境界,但想要将“锻骨无相功”修炼到更高的层次,还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而且,随着境界的提升,难度也会越来越大,需要我不断地突破自我,超越极限。
此外,我也意识到,自己之所以能够如此快速地修炼成功,除了我天赋高之外,我想更多的可能是因为我的武学基础好,起点高,还有那神秘师父传给我的神秘武学——太极内功,以及我的禅学修为,神通加持等。
我的这些所学正与那创出这门神功的前辈云隐子所学高度契合。所以,我有这般进境也就不奇怪了。
我缓缓睁开眼睛,感觉自己仿佛焕然一新,精神抖擞,全身都洋溢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和自信。这种感觉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但同时也非常兴奋。
我慢慢站起身来,轻轻伸展了一下身体,听到了骨骼间发出的阵阵清脆声音。这个声音让我感到十分愉悦,因为它意味着我的身体正在恢复生机。
然而,当我的手举到半空中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是个伤病员,怎么可以做出如此大的动作呢?难道不担心牵扯到伤口吗?
但奇怪的是,我胸前的伤口竟然没有丝毫疼痛的感觉。难道已经痊愈了吗?
于是,我尝试用力做了一次扩胸运动,果然,胸口完全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我欣喜若狂,心里想着要不要拆开绷带检查一下伤口,但最终还是决定放弃这个想法。毕竟,这样的变化实在太过惊人,如果被其他人发现,恐怕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静静地站在窗前,望着窗外初升的太阳,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感激之情。感谢云隐子前辈创造了这门神奇的功法,让我能够在短时间内恢复健康;也要感谢命运的安排,让我有机会获得这份珍贵的礼物;甚至还要感谢张朗师傅,尽管他曾经开枪打伤了我,几乎将我置于死地,但如果不是他,我又怎能获得这样的神功?
我心中充满了希望和憧憬,仿佛能看到自己未来的成就。我知道,只要坚持修炼,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或许有朝一日能够达到云隐子前辈所猜想的第八层境界。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张朗师傅。他现在到底怎样了呢?是生是死?我决定用天眼神通一探究竟。
我重新盘腿坐在床上,集中精神,开启天眼,开始寻找张朗的踪迹。在天眼的扫视下,我迅速锁定了三十里外的蒙军营地,并很快找到了张朗的身影。然而,当我看清他时,心中升起了一丝悲伤。
张朗静静地躺在一口棺木之中,脸上满是不甘之色。我注意到他胸口的那个大洞,正是袁亮开枪射中的地方。这一枪精准无比,直接命中了张朗的心脏。不得不承认,袁亮的枪法确实厉害。
可惜,张朗师傅运气不佳,如果当时没有被我扯掉上衣,也许那颗子弹会被他放在胸前内衣口袋中的令牌或书本挡住一会儿,这样他可能就不会死了。
知道张朗师傅死了,我心中虽有些悲伤,但也松了一口气,既为袁晨希,也为我自己。如果真要我亲手杀掉他,我还真有些下不去手。
即便为了民族大义杀了他,那我这一生都会多多少少感到一些内疚。毕竟,他曾是我的授业恩师,如今又因他而得到“锻骨无相功〞这等绝世神功。他可以称得上是我生命中的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