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什么。”花云精神力扫过鲜红异常的晶核,在大脑中央闪着深邃妖冶的光。
“虽然没有以前丧尸化的迹象,但我有种本能的感觉,我需要不时进食鲜血来保持两套相反方向运行的能量经络的平衡。”
“但是,这股进食的欲望并不能像以前一样影响控制我的理智,嗯…有些像吃饭,但十天半月不吃也没什么影响。”
风行挠着脑瓜子琢磨半天,仍是无解,只得道:“算了,它不会控制你就好,喝血又算什么。”说完,一把扯开脖子下的衣领,露出小麦色的紧实肌肤:“有我在还能饿着你?”
这个小流氓。
花云走过去,一手摸上他露出来的精壮胸膛,另一手却环住他的腰,嗯,结实,紧绷,爆发力强,手感相当不错。
又捏又摸,风行身子软了半边。
“那个,老婆,这深山老林里…没人呐,抓紧点儿。”
花云闷闷一笑,往下看了眼,收回手站了回去,坏笑:“不好意思,我讨厌抓紧,没情趣呀。”
风行哀嚎,拉好衣裳,挺了挺腰:“你耍我吧,把我耍坏了你用啥?”
“哈哈哈——”花云笑起来,挥出一股清风托起风行转了几圈:“憋坏了吧。”
风行黑脸落了地,咬牙:“不行,我今晚就要洞房。”
“哪有房给你洞?”
想想那几件挨着的屋子,风行有自信久别重逢多年吃素,他非得把花云按在床上折腾个三天三夜,动静能小了去?
“等着,回去我就买块地建房子,墙垒三层,还要砌三道,谁也别想打扰咱俩的好事儿。”
花云淡淡道:“成,你想怎样就怎样,先想怎么给我把身体补回来,骨头长结实吧。”
风行想想:“不然,我给你抓头老虎来?听说那玩意儿壮骨。”
“行,先回吧,明天再说。你的事,须得与村长商议商议。”
风行背起鹿儿,被花云搂着腰飞起来,在最外头的山里侧落下。
花云收了异能,默默感受:“很奇怪的感觉,使用能量更顺畅了,但跟升阶的感觉不一样,好像…本来便该如此似的。”
“说不准,你这样就是日后智慧生物的进化终极方向。咱已经到了这个位面,想这些也没用。”
“是啊,回家。”
回到家,风行只让花云去躺着,自己将那鹿儿不假他手倒挂在横木上。
花雷几个看眼伤口,皆是愣了愣,花云喝是没喝?见着没血滴下,便是喝了。该在刀口上多割几刀。
风行不看他们,一柄水刃出现在手中,开始剥皮。
若说花云的手法,是行云流水中带着锐意杀气,那风行的手法姿势便是优雅从容的。纤长的手指,流转的水刃,漫不经心的眼神,仿佛文雅公子在轻轻掀起画纸。
端的美妙风流。
看呆了一院子的人。
村长艰难咽了口口水,趴在花长念耳朵边:“昨个晚上,就听见人说,见这位…跟县城里贴的国师画像一样哩,难不成还真是?”
花长念家今非昔比,不是他家求着他这个村长来吃饭,而是他这个算不得啥官儿的村长要巴着他家了。因此,花雷去请他,前后脚的他便带着大儿子来帮忙了。
村长媳妇身子不好,很少出门,别的儿子儿媳以前跟花长念家也没啥来往,乍上门怕村里人说闲话。因着盖房挖河,陈大河跟花长念熟络起来。每次有啥事,都是父子俩一起,这次也不例外。
董家,曾先生家,张来子家也都到了,男人围着风行看剥皮,女人却是在炕头围着万氏给花云花雷赶新衣裳。
万氏不能动针线,几个女人你一剪我一针的,很快两套衣裳成了形。
风行将鹿皮一卷往地上一扔,将鹿儿扛进新盖的厨房里,手刀划过,整头鹿儿先是开了腹内脏流进下头的大盆里。风行拎着换了个盆旁边站着,十指蓝光闪烁,变成肉块的鹿儿哗啦啦下雨般填满了盆。
风行冲着围着门口站着的男人中的花长念一笑:“叔,我去瞧花云。”
“啊,啊啊。”
众人自觉让开路。
见他进了屋,村长急的搂住花长念脖子“真是啊?国师啊?”
花长念只会点头:“啊,啊,啊。”
这风行瞧着不比他闺女差啊。
“哎哟,哎哟,”村长笑得眼睫毛都看不见了,一脸菊花纹:“娘哎,爹哎,我还能瞧见神仙了。祖坟冒青烟了。”
董郎中和张猎头吸着气,真稀罕。
曾先生也吃惊,却是微笑不语。
陈大河眼都热了,忙拉住他爹:“爹啊,咱得留住国师啊。神仙啊,咱村子沾仙气了。”
“是,是,留住国师,留住神仙。”
陈大河心眼多,问他:“要是别村请国师去——”
“啥?他们敢?”村长喝了声,委顿了下,神仙啊,他们不请也要抢啊。迅速挺直腰:“不行,这事得捂着,你先去,家家户户都给我传到了。就说今天村里有大事,谁也不准走亲戚,村里也不见外人。快去,快去!”
陈大河苦了脸:“不让人出去还行,还不让别人来咱村走亲戚了?爹,不是——”
“赶紧去。”村长抬腿一脚,粗着脖子喊:“我是村长,听我的。”
陈大河捂着屁股往外跑,他爹这辈子都没这么霸气过。
屋里风行和花云听到,相视一语。
“希望能清静两天。”
才说清静,院子里嗷的一声。
“花云可回来了,可盼她回来了。”
花云一笑:“是三两。”
风行脸又有黑的趋势,不正是郑达微那个小厮?
“顾老来了,我们出去。”
顾老看着与年前一样,正在堂屋给万氏把脉。
三两眼巴巴望着花云走出来,恨不得过来抱大腿:“你可回来了。”
天知道这段日子他过的有多艰难,公子临走时下了死命令,让他照拂着花长念家。这不难,可难的是,公子说得把花云的娘,怀着孕的万氏哄高兴了,直到花云回家。
他三两是谁啊,家里夫人老夫人都被他哄得笑不拢嘴,区区一个万氏,大材小用啊。可是十天,半个月,一个月…三两渐渐顶不住了,满肚子的逸闻野史传说八卦,他全抖出来了,还时不时来个大串联。这都多久了?五个月啊,半年了啊,他上次来,说到前朝末位皇帝被雷劈回三百年前,占了大将军身子尚公主。那个乱哟。
花云拍拍三两肩头,和声道:“辛苦你了。给你的。”
三两两泡泪在看到被糊到脸上那张纸上的“壹佰”字样时迅速收了回去。花云姑娘就是比公子大方。
能不大方吗?包袱里的银票都是大总管塞的,又不是她自家的银子,白扔了也不心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