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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这件事情要从长计议,现在我们只是假设,没有任何证据!”

穆晓玲扶着张国栋坐下,转头对穆林杰说道,“大哥,你明天去送卤货的时候,打听一下新开的那家卤菜店,老板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

“唉!”

穆晓玲这边正忙着调查新开的卤菜店,邵东洲在市里着急的火烧眉毛了。

“你说什么?玲玲回新县了,哪天回去的。”

邵东洲来市里两天了,今天才抽出时间,过来看穆晓玲。原本打算给她一个惊喜,没想穆晓玲给了他一个惊吓。

“回去好几天了,她妈妈病的很严重,我开车把她送回新县的!”

齐虹狐疑的看着邵东洲,女朋友的妈妈生病了,他竟然不知道,怎么做人男朋友的?

“她妈生病了?住院了的吗?哪天?”

邵东洲在默默祈祷,穆晓玲的妈妈,千万别是和于思思同一时间住的院。

“上个礼拜六吧?是,上个礼拜六。”

齐虹想了一会,确定了日期。那天是她们酒楼发工资的日子,她记得很清楚。

犹如晴天霹雳,“咔嚓”一声,砸在了邵东洲的脑袋。上个礼拜六可不就是,于思思水土不服住院的日子。

怪不得小张说,在医院见到了穆晓玲。

邵东洲来不及和齐虹多说,出了卤制品厂,就让小张赶紧开车回新县。

“着急成这个样子,指定是干了什么亏心事!”

齐虹冲着邵东洲的背影,小声的嘟囔着。

“爹,你回去先稳住柳丽丽,就说我们要商量一下,再给她回信!”

张国栋在李家庄吃过中午饭,临走前,张清芳又嘱咐了他一遍。

“放心!我回去就按照你说的,告诉她。”

送走了张国栋,张清芳神情怏怏的坐在院子里发呆。

“大嫂,外面起风了,要是乏了的话,回屋睡会吧!”穆晓玲知道她心里不好受,走到她身边,轻声的说道。

“玲子,对不起啊!”

“大嫂,你说的什么话!记住咱们是一家人,就要互相理解互相包容。再说了,这次的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自责!”

“怎么不怨我啊!钥匙丢了我都没在意,要是当时我换一把锁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了。或者当卤汁少的时候,我提高警惕,也就没事了!”

“你又不是诸葛亮,能掐会算的,哪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再说了,只听说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听说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这样的坏人是防不胜防的。”

听到穆晓玲的话,张清芳心里好受一些,如果真是柳丽丽做的事,她肯定要狠狠的骂她一顿,打她两耳光,问问她到底长没长心。

“清芳,玲子,你们都回屋睡会吧!我收拾厨房!”

穆林杰边收拾着石桌上的碗筷,边对一旁的妻子和妹妹说道。

“大嫂,你看我大哥又贤惠,我侄子又聪明,你小日子多幸福啊,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

穆晓玲站起身,伸了个个懒腰,转移话题,逗张清芳高兴。

“你就会逗我开心!”

张清芳笑着,嗔了穆晓玲一眼。

“大哥,好好干,我回屋休息了。”

………

穆晓玲刚进屋没多会,邵东洲匆忙的推开院子大门。

“大哥,玲玲回了是吗?”

想着今天早晨见到的女人和穆晓玲的话,穆林杰之前对邵东洲积起来的一点点好感,早已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嗯!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邵东洲心里咯噔一下,看来他去医院看于思思的时候,不仅被穆晓玲瞧见了,也被穆林杰瞧见了。

面对未来大舅哥咄咄的目光,纵使心里很想见穆晓玲,邵东洲为没敢直接去东厢房,“我刚才去市里厂子找她,才听说大娘生病,她回新县了!大娘的病怎么样?”

“我娘没了!”

邵东洲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嘴角耷拉下来。穆晓玲的母亲去世了!他竟然没有得到一点消息,也没有陪穆晓玲度过人生最痛苦的时刻。

此刻自责,内疚,多种情绪揉杂在一起,涌上邵东洲的心头。

“对不起,我不知道,如果……”

“玲子说你工作忙,就没告诉你!”

在钟秀翠的这件事上,穆林杰没有怪邵东洲,毕竟他和穆晓玲还没有订下来,按农村的风俗来说,他确实不用到场。

“玲子,刚回屋,你去看看吧!”

穆林杰瞧着邵东洲一脸的自责,又软下心来。

邵东洲点点头,转过身走到东厢房门口,敲了敲门。

邵东洲和穆林杰的谈话,穆晓玲听的一清二楚。她想好了,等邵东洲进屋,不能给他好脸,要让他好好交待与那个女人的关系。

“玲玲,我来了!”

邵东洲推开门,小心翼翼的走到床前,满目的柔光看着穆晓玲,轻声说道。

“邵东洲,”

可是当邵东洲真真实实的出现在她面前时,穆晓玲的喉咙像是,塞进了一块沾足了水的海绵,涨涨的说不出话来。失去亲人的痛苦,对自己的自责,对情感的迷茫,全部爆发出来,一颗颗泪珠沿着憔悴的脸颊,滚落下来。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刚听说大娘去逝的消息。”

邵东洲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他用力抱住穆晓玲,脸颊紧贴在她小巧的耳朵上,声音颤抖的说道。

穆晓玲没有说话,趴在邵东洲的肩膀上,肆意的宣泄着!

穆林杰站在院子里听见穆晓玲的哭声,长长的叹了口气,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好些了没有!”

听着穆晓玲的哭声渐小,邵东洲双手温柔的捧起她的脸颊,略带薄茧的拇指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穆晓玲吸了吸鼻子,推开邵东洲的胳膊,侧着脑袋不看他。

“那个于思思,是我姑父的侄女,她从省城过来,水土不服住院了,我总要去看望一下是吧!”

邵东洲秉承着坦白从宽的原则,趁着穆晓玲这会还没提,主动的把于思思的事情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