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沉星有些无语,狠狠的吸了几口气,这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如何?什么原因?”
廖阳摸摸鼻子,疑惑的开口:“没有啊,一点伤口都没找到,你最近干嘛了?”
叶沉星思考了一会,同样迷惑:“没干嘛啊,就学习了,罗宾斯的课,你也知道的。”
回地球的事,叶沉星不可能告诉别人,廖阳这么问,叶沉星已经隐隐猜到了,只是要怎么解决,还得求助别人。
“学习学的?”廖阳不解,没听说学习还能让人疯狂流鼻血的。
俩人说话的功夫,叶沉星刚刚被冲洗干净的鼻腔,再次开始往外渗血,叶沉星觉得鼻子痒痒的,一吸气,差点呛到。
用手揉了揉鼻尖,湿漉漉的,果然,又开始出血了。
“啪嗒!”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叶沉星抽了两张纸,重新给自己塞住,有些苦恼。
现在还没什么感觉,再继续出血的话,会不会失血过多啊。
“你俩这是……?杀人演习?”凤鸣霄出现在门口,看着餐厅里的血迹,还有叶沉星一脸血渍的凄惨模样,忍不住吐槽。
“老大,你来的正好,沉星不知道为啥,一直在出血,检查了也没有伤口。”廖阳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苦恼自己无能为力的同时,也在担心叶沉星的身体状况。
“噢?”凤鸣霄挑眉,昨天说话还好好的,今天就血流不止?
“昨晚干坏事去了?遭雷劈了?”凤鸣霄难得一见的同叶沉星开玩笑,结果在场的另外俩人没一个捧场。
叶沉星嘴角微抽:“你是在开玩笑吗?”
廖阳疑惑:“老大你在说什么?”
“算了,没事。”凤鸣霄略微有些尴尬,假装无事发生的转移话题:“除了流鼻血还有别的症状吗?头疼不?”
叶沉星仔细感受了一下,摇头:“现在不疼,也没觉得哪儿不舒服。”
“现在不疼,也就是之前疼过?”凤鸣霄抓住关键,反问:“最近用精神力了?”
叶沉星点头:“昨晚疼的要命,感觉要炸了,睡一觉就好了,精神力的话,应该算是用过吧……”
说到精神力,叶沉星有些没把握,她也不清楚回地球要不要精神力,这个不同于她平时训练,自己是没有明确的感觉的。
“嗯……这样。”凤鸣霄思考一会,做了几个结印的手势,随着他动作结束,双手间炸开一团红色的能量,转眼间就消失不见。
“你跟着我做这个动作。”凤鸣霄演示结束,开始拆解动作,一步一步的交给叶沉星。
叶沉星跟着凤鸣霄学习,还不忘询问:“这是什么?特效烟花?”
“专心学,什么特效烟花,这是精神力自查的一个办法。”凤鸣霄在叶沉星脑袋上弹了一下。
叶沉星吃痛的歪了歪脑袋,不再玩闹,认真学习。
几分钟后,叶沉星动作连贯,双手之间毫无反应:“为什么啊?我也没做错啊……”
叶沉星不信邪的又重复一遍,还是毫无反应,不由得有些气恼。
“行了,不用试了。”凤鸣霄制止叶沉星的动作,叹了一口气:“你的精神力榨干了,再试也没用。”
“啊?干了?为啥?”叶沉星听闻噩耗,呆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
“为啥?你问我为啥?”凤鸣霄恨铁不成钢:“这话不应该我问你吗?你干什么了一晚上把精神力榨干,你不头疼吗?!”
“……”叶沉星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不敢吱声,听到最后一句话,又忍不住弱弱的为自己辩解一句:“疼啊,咋不疼。”
说话间叶沉星吸了吸鼻子,感觉又该换纸团了。
“疼你还敢瞎折腾。”凤鸣霄见叶沉星委委屈屈的小模样,说又不忍心,不说又不行。
“嗯。”叶沉星低着头,不敢反驳,应了一下。
“你还嗯!精神力不能全榨干你知不知道?!容易变成白痴的,真·白痴!懂不懂啊!”凤鸣霄被叶沉星气的差点咆哮。
廖阳还是很少见老大这么气急败坏,毕竟平日都是冷着脸,真生气的时候都是动手了。
今天这样,只是不疼不痒的吼两句,还真是稀奇,不就是声音大了点嘛,无伤大雅。
“啊?这样吗?”叶沉星听凤鸣霄这么说,还真被吓了一跳。
她还不想变成白痴,于是虚心认错:“我知道错了,所以,万能的团长大人,有什么办法嘛?”
“没招,等死吧!”凤鸣霄非常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丢下五个字,随后扭头不理叶沉星。
“别啊,团长大人。”叶沉星小心翼翼的挪到凤鸣霄面前,见他没躲开,知道凤鸣霄没有真的生气。
见状,叶沉星有了把握,给自己做了几秒的心理建设。
下一秒,一句:“团~长~大~~人~,别~生气~了~嘛~~,人~家~知~道~错了~嘛~~~!”震惊餐厅里所有的人。
叶沉星一边说着,还一边回忆,学着齐奥婷的模样,扯着凤鸣霄的袖口左右晃动。
寂静……
餐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廖阳在旁边,下巴差点惊掉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感觉浑身麻酥酥的。
凤鸣霄则是从叶沉星第一句称呼开始,整个人就僵住了,完全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仿佛被人下了定身咒。
“嗯?怎么不管用?应该没错啊?”叶沉星见凤鸣霄毫无反应,停下动作,侧身歪头,偷看凤鸣霄的表情。
凤鸣霄刚从叶沉星的“不正常”里缓过来,又被叶沉星一记歪头杀给萌到。
凤鸣霄只觉得耳朵发热,隐隐有变红的趋势,连忙轻咳一下:“咳,我去给你想办法,下不为例。”
说完,猛的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凌乱的脚步,匆忙的背影,怎么看,怎么跟面上的镇定不搭。
“诶?哎!……”叶沉星还没从为什么自己用就不管用的思考中回过神,凤鸣霄就已经消失不见,喊都没喊住。
廖阳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朝门口挪动,假装自己不存在,什么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