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出了问题之后,我并没有对路狗子说,而是回到了房间里。
我知道,有些东西可以不信,但却是真实存在的。
我肯定是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
多半是从古墓里带出来的脏东西。
“江风,你怎么了?
我看你的脸色似乎很不好!
是不是哪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路狗子关切的对我询问说。
“没事,可能最近太累了,没有休息好!”我对路狗子说道。
“行,那你早点休息,有事喊我!”路狗子对我说道。
路狗子回到房间之后,我躺在了床上,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刚闭上眼睛,准备休息,就恍惚间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
这也是第六感,这种感觉,从来没有出过错。
我肯定,自己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
我下意识的就向着窗户望去。
猛然间,看到了一张惨白惨白的脸,正从窗口向里看,眼球是一黑一白的。
正在直勾勾的与我对视着。
我肯定自己没有看错。
难道,是棺材里走出来的那个人?
不可能!
他如果想对付我,在古墓之中,我就不可能活下来。
而且他临走之前也说了,会在那个地方等我。
虽然我不知道他所说的那个地方指的是哪儿。
但他既然说等我了,就没有必要再来这里缠着我。
而且那人是有身体的,如果是他,刚刚在监控视频上,就可以看到。
可现在盯着我这东西,在监控视频里,根本就看不到。
这东西,或许就没有实体,就是鬼!
一想到鬼,我的内心中就下意识的害怕起来。
在古墓中,虽然各种危险情况都遇到过,可鬼这种东西,我们并没有见过,毫无了解,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可以对付。
而这时,路狗子推开门又进来了!
拿着一个体温计走到了我的面前。
在看到我直勾勾盯着窗子时,路狗子也下意识的向窗子上看。
可路狗子脸上,并没有任何恐惧的表情,反倒是充满了疑惑。
很显然,路狗子也没有看到那趴在窗子上的惨白面孔。
只有我能看得到。
“江风,你没事吧?量量体温,我怎么觉得你不正常啊?”路狗子傻乎乎的对我问道。
“狗哥,我可能被不干净的东西给盯上了!”对于狗子,我没啥可隐瞒的,直接说道。
“盯上了?
什么意思?”他问道。
“刚刚,我关门的时候,看到外面有个影子,一直站在门口。
等我去开门,又什么都没有看到。
后来我查了监控,也没有见到什么东西。
就现在,窗户那,正有一张惨白的脸,正望着我!”我将路狗子拉到身边,趴在他耳边说道。
“什么?
这不可能,我怎么没有看到?”路狗子满脸震惊,还下意识的往窗子上看。
果然,路狗子这家伙是看不到的。
只有被那邪祟缠上的人,才能看得到。
路狗子说着,将他随身携带的黑驴蹄子交到了我的手里。
这玩意儿能避邪!
我在拿到黑驴蹄子的瞬间,下意识的就对着窗口砸了下去。
啪!
一声脆响,玻璃被砸的四分五裂。
可那张脸,那道黑影,却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那张惨白惨白的脸,还在对着我笑。
笑中充斥着诡异。
这让我彻底绝望了。
连专门避邪的黑驴蹄子都一点效果没有。
我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可以对付他!
“怎么了?还在吗?”路狗子对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
“麻痹的,你给老子听好了。
你他妈的要还敢盯着老子的兄弟,老子明天就找个法师把你给捉了。
压到公厕下面,让你永不超生!”路狗子一只手掐着腰,一只手指着他根本看不到的窗户,破口大骂!
可路狗子骂声和威胁,并没有让那道黑影消失。
他一直都站在那里。
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我知道,这玩意儿暂时无法摆脱了。
“狗哥,回去休息吧!
反正这玩意儿也只不过是站在那里看,就让他看好了!”我对路狗子说道。
可路狗子并没有离开,而是搬了一个凳子,坐在了我床边上。
我们两个人,整整一夜,都没有合眼。
那黑影和惨白的脸,也一直在窗户那盯着我。
我被他盯得心烦意乱。
虽然暂时没有遇到危险。
但总被那邪祟盯着,也不是一回事。
“江风,我看咱还是找个寺庙,请个高僧吧!
不然,这样下去也不是一回事!”路狗子对我提议说。
目前,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或许,找个寺庙住几天也不错。
哪怕摆脱不了,人多了也可以壮胆。
我点了点头。
我们简单的吃了一点早饭,直奔郊外的喇嘛庙。
喇嘛庙里,住的都是藏传佛教的高僧,香火旺盛。
特别是一些求子的香客,都说很灵验。
我和路狗子找到了主持大喇嘛,还没等我开口,主持大喇嘛就直勾勾的盯着我看,还时不时的往我身后看。
他的反应,让我立马就意识到,他是得道高僧,可以看到我身后的脏东西。
“施主是遇到麻烦了吧?
想在本寺避难?”住持大喇嘛对我问道。
“求大师帮我!”我点了点头,深鞠一躬的同时,拿出来一万块钱,向住持大喇嘛递过去。
主持大喇嘛并没有亲手接钱,而是对一旁弟子递了一个眼神。
那弟子将钱接了过去。
“施主,跟我来吧!
这两天,被盯上的,可不仅仅只是你一个!”住持大喇嘛对我笑了笑,说道。
被盯上的不仅仅是我一个,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说还有人?
是谁?
除了我们三个,难道还有人活着从古墓里出来了?
不对啊!
我们离开的时候,明明看到身后塌陷了!
按理说,在我们身后的人,都活不成才对。
我们跟着住持大喇嘛向寺庙后院走去。
等到了一个小院,我才看到,竟是霍阴阳这家伙。
他正推着轮椅,轮椅上还坐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脸色苍白,额头有点发黑。
看起来情况和我差不多。
而我也终于明白是哪出了问题。
是黑色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