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擎夜,本王今日不单止要打败你,还要将你这个妖幻界的第一美男子弄成傀儡,供本王消遣玩乐。”朱石厘抚了抚长发,一副搔首弄姿之态。引得圣擎夜内里翻腾,差点呕吐出来。
“废话连篇,找死!”圣擎夜举着天斩剑向着朱石厘攻去。
朱石厘面前瞬间出现一面紫黑色的盾牌,挡住了天斩剑的一击。
圣擎夜接着挥出第二、第三剑,皆被不断闪现的黑色盾牌抵挡住。而朱石厘泛着黑紫色毒光的蛛丝却铺天盖地,向着圣擎夜袭来。
“圣擎夜,知道你的天斩剑厉害,万年来本王专门针对你的天斩剑,汇集各族最坚硬的外壳,炼化出了这面金钢神盾。这金钢神盾就是专门克制你天斩剑的不二法宝。哈哈哈~”朱石厘说话的时候,眼中尽是得意。
“哼,是吗?”圣擎夜冷哼,手中的天斩剑消失,化作无数烈火小鸟,齐齐向着朱石厘的蛛丝,张大嘴巴,蛛丝遇到烈火,统统被吞噬殆尽。
“琉璃烈焰!”朱石厘大惊失色。
万年来她潜心修炼,将自己的蛛丝炼得坚韧钢利,巨毒无比,任何妖或物只要她想,被沾粘上哪怕丁点,顷刻之间便能让其化为一滩脓水。但她的毒丝却独独害怕天地间至阳之火——琉璃烈焰。
“你居然修炼出了琉璃烈焰?”朱石厘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琉璃烈焰其修炼条件之苛刻,令人咋舌。要想修炼出它,首要条件便是拥有至刚至阳的体质,这种体质本就万中无一,宛如凤毛麟角般稀罕。然而,仅仅具备特殊的体质还远远不够,只有当修炼者自身的修为达到特定的高度后,方可开始修炼琉璃烈焰。
尽管满足了上述两个条件,但这并不意味着就能够修炼成功。
事实上,即使是在妖幻界漫长的时间长河中,也鲜有能够将琉璃烈焰修炼成功的。
据说无数天资聪颖、实力超群的强者,都曾在这条道路上折戟沉沙,终其一生也未能窥见此功法的真谛。
圣擎夜没有理会朱石厘的惊讶,再次施展琉璃烈焰,这一次比上一次威力更加强大,琉璃烈焰的温度使得下方战场中蜘蛛族发出的普通蛛丝眨眼间化为灰烬。
朱石厘的蛛丝在琉璃烈焰面前不堪一击,她只能利用金钢盾来躲避,但琉璃烈焰无坚不摧,小小盾牌在它面前尤如易燃的木板,一秒钟也坚持不住,化为了尘埃。
面对如此凌厉而凶猛的攻势,毫无还手之力的朱石厘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逃!
然而,现实却给了她沉重一击。
成千上万只浑身燃烧着琉璃烈焰的烈火鸟如一个巨型火球,将她团团包围。
这些烈火鸟身上的琉璃烈焰所带来的高温犹如炼狱一般,无情地烘烤着她的身体。
尽管朱石厘自身修为高深莫测,但此时此刻也无法施展出任何神通法术来逃脱这必死之局。
眼看着天空中那柄巨大无比的天斩剑以泰山压顶之势从天而降,她不屈的闭上了眼睛。
天斩剑直直落下,将朱石厘斩碎成八块。当她的身躯碎块坠落到地面时,早已变成一片漆黑的焦炭。一阵微风拂过,焦炭块化作灰烬随风飘散,消失得无影无踪。
朱石厘死了,被她控制,狠命对战王军的蜘蛛族们突然个个妖丹炸裂,顷刻间息数灰飞烟灭。
圣擎夜悬于空中,先是施法降下甘霖浇灭下面正在燃烧的深幽森林。
在场的王军以及在暗处偷窥这场战争的其他妖族们,再一次见识到了圣擎夜的强大。
“主上威武,誓死追随主上。”胜利的王军们欢呼过后,单膝跪地,齐声高喊,以表达他们的忠心和崇敬。
“众将士,你们都是妖幻界的骄傲,都是好样的。”圣擎夜望向浴血奋战过后的将士们,表扬道。
“誓死守护主上,守护妖幻界。”将士们齐声高喊。
接下来圣擎夜简单向将领们交代了几句后,闪身回到自己的坐骑双翅火狼背上,下一秒消失在原地。他想回妖王宫了,迫切的想!
……
妖王宫
深夜,隐身的圣擎夜鬼使神差的来到了墨昕煯房中。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与这只小墨狐分别的这一个多月里,小家伙的身影,笑容……总是会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
身处在郁岸岩驻地的时候,他每天听着宫卫传来有关于这小家伙的讯息,听着小家伙在妖王宫如何调皮捣蛋,又祸祸了什么东西,养鹊小宝的趣事等等。
每当听到这些,他的眼前就好似能够看到小家伙正在欢快地嬉闹,所有的场景都变得栩栩如生。
每一次想象到这些画面,他的嘴角都会情不自禁地泛起笑容。
当自己察觉时,他总是会不断提醒自己:小家伙是十尾墨狐,实力强悍,且是相传天生的王者,自己决对不能掉以轻心,更不能被其所迷惑。
他以为分离是最好的清醒方法,却没想到,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思念不仅没有减轻半分,反而愈发强烈起来……
“主人,妖王大人他好傻,他都不知道他的隐身术在您面前毫无效果呢!”小球球陪伴在墨昕煯身边吐槽圣擎夜。
“咦?什么时候你对他的称呼改了呢?”墨昕煯笑着看向小球球。
“嘻嘻嘻,小球球是看他实力还不错呢。”小球球最近一直跟在圣擎夜身边,圣擎夜的实力修为他看得清清楚楚。
“你呀,是觉得你自己打不过人家吧!”墨昕煯手指点了下小球球的额头。
圣擎夜最近在深幽森林的一切,小球球今日刚回来便全都一五一十详细的说给了他听。
据小球球所言,圣擎夜的修为实力的确还算不错。然而,这并不是他关注的重点,他的目的是如何征服这个疑心病重、对他心存戒备的家伙,让其深深爱上他。
也不知道妖王之位又有何了不起的?他若真想要,圣擎夜岂能抵御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