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前面的测试,约翰逊相信以金洺他们的能力,一定能够揭开帛书的谜底,如果自己找到第三块帛书,就能掌握主动权,金洺还是要和自己妥协。
退一步来说,纵使自己找不到,让金洺他们抢了先,那也没关系,就算金洺是孙猴子,也还是翻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在美利国的地盘上,约翰逊还是有话语权,这就是他的如意算盘。
“好!我答应你的建议,看谁先找到第三块帛书。”金洺非常干脆的答应,这让约翰逊有些意外,他以为金洺会说考虑考虑。
“金先生,果然是一个聪明人,能明白当前的处境,用你们华夏人的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约翰逊以为金洺知道,不答应也不行,自己肯定没有那么容易,放他们走出福特斯博物馆。
事实上,金洺也有这方面的考虑,与其耗在这里,不如先走一步看一步,现在当务之急,是让第三块帛书,尽快浮出水面。
从福特斯博物馆出来,依然是尤里森亲自送他们回酒店,始终保持的很有礼貌,也不多说一句话,连金洺都不得不佩服尤里森。
如果在华夏的话,尤里森这样的人,就是绝对的高智商低情商,尤里森却能处理的游刃有余,确实不简单。
“真是想不通,尤里森这样有成就的科学家,怎么会听命于约翰逊?”刚一下车,隋馨就不解的说道。
“这就是不同的社会形态所决定,在美利国永远都是资本至上,代表的是大财阀的利益,所以像尤里森这种高智商的人,也只不过是财阀的工具而已。”穆昊珵自然对政治经济,研究的十分透彻,不愧是优秀的企业家。
“其实很简单,尤里森这么卖命的干,在他的骨子里,也就是希望成为约翰逊那样的人。”金洺是看透了尤里森的心理,才这样下结论。
隋馨立马反应过来,说尤里森之所以对他们客气,也无非是因为帛书,一旦帮助约翰逊拿到帛书,他的地位也就变得更高,所以在扮猪吃老虎。
“这只老狐狸!”屠志伟忍不住,瞪了一眼尤里森远去的车,愤愤的骂了一句。
“放心吧!这次他们遇到咱们,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好猎手。”金洺笑了笑,很轻松的摆摆手,和几人一起进了酒店。
“你们去哪里了,又不叫我!”刚一进大厅,就听见王韵的声音。原来一觉她睡醒来,发现几人都不在,打电话都关机,没什么事情,就坐在酒店一楼的休闲区,喝着咖啡等他们。
“知道你在睡觉,就没敢打扰你,我们随便转了转。”金洺急忙搭话,随口就找了个理由。
自从金洺感觉到,王韵最近似乎有些反常以后,结合他自己的猜测,就给其他几人提前交代过。他们办的事情,尽量不让王韵知晓,只说是出于安全考虑,让她知道多了,反倒连累王韵。
金洺仅仅只是有一些怀疑,却看不出来什么问题,他想通过自己的感知,捕捉王韵的内心深处,除了她对自己的那点心思,竟然没有其他发现。甚至都怀疑自己,是毫无根据的胡思乱想。
王韵也没有深究,给每人都点了咖啡,大家聊了一会儿在华夏的事情,都有种梁园虽好,却非久留之地的感想。
坐了一会儿,王韵说晚上请大家去酒吧,美利国的酒吧很不错,金洺说让饶了他,自己这个年龄去那种地方不合适。
“你们是不知道,前几年在西京城,晚上和几个朋友去酒吧,门口遇到几个年轻人,一见他们进去,直接就惊呼,现在酒吧连大叔都来!”金洺讲了几年前去酒吧,被人嫌弃年龄大,还去酒吧的事情。
“哈哈!不要笑哥老,哥曾经也是千杯不倒。”屠志伟也哈哈大笑,问金洺没有骂他,哥进酒吧的时候,小伙子还是一个小蝌蚪。
引的几人一阵大笑,王韵捂着笑疼的肚子,说在这里没事,八十岁都可以去酒吧喝一杯,还能撩妹子,那才叫魅力。
金洺说晚上再看,要回去休息一下,搁在华夏的时间,这会儿正在做美梦呢!
和约翰逊摊牌以后,金洺反倒轻松了许多,回到房间躺下来,突然想起来,应该和贺秋茗通通气。下一步约翰逊要行动的话,肯定会在哈里斯教授身上做文章。
依照约翰逊的行事风格,肯定会用暴力手段,一般的从当事人的家人下手,都会取得突破,可这位哈里斯教授,却是一个单身老人,无儿无女无家庭,茕茕予立形影相吊。
“密切注意,估计约翰逊会派人劫走哈里斯,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只需要紧随其后,看他们的下一步行动。”金洺叮嘱贺秋茗,不要打草惊蛇。
“我就说嘛,怎么哈里斯这里,突然多了几个陌生面孔,一看就是特工人员,果然是他们加派了人手,看来是约翰逊等的不耐烦了。”贺秋茗说她正要报告,哈里斯这里有了变化。
接着是郑丰泰打来电话,询问王韵的情况,金洺没有说她独自出去喝酒的事情,害怕郑丰泰担心。反正这两天王韵也正常,就说一切都好,没有什么问题,他们尽快办完这边的事情,就返回华夏了。
金洺摇了摇头,心里想着老郑,也真是放心,把一个天仙一样的老婆,让别人带到异国他乡,都不担心出问题。足见郑丰泰对王韵的宠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从来不会干涉,这就是老夫少妻的无奈。
突然意识到自己,成天替别人操心老婆,因为时差原因,都没给顾希曼打电话,也不知道儿子怎么样。虽然家里没有什么担心,都安排的十分妥当,既有四个女保镖的全程陪护,又有影子特勤队的特别关照。
拿起手机,金洺还是放下了,这会儿应该正是熟睡的时候,实在不忍心打扰,想等到晚上再打电话,不然顾希曼又要发牢骚,说他不顾家,只会在外面不知道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