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洺和王韵走出了酒吧,立马就感觉像是活过来了一样,他笑说看来自己真的老了,对喧闹的环境不感冒了,还是喜欢安静的喝一杯茶,才觉得惬意。
还没到酒店,就接到穆昊珵的电话,说他们扑空了,赶到的时候人已经不在这里,说明被转移了,显然对方事先知道消息了,而且没有看见贺秋茗的踪影。
金洺感到纳闷,究竟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贺秋茗又发来信息,说对方得到了消息。
原来那帮人收到命令,知道金洺要派人来抢哈里斯,就紧急转移了,贺秋茗来不及汇报,就先跟上去,以防止目标丢失。
“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能暴露行踪,对方肯定有所怀疑,只是没有发现你而已!一旦确定新的落脚点,立马告知。”金洺叮嘱贺秋茗道。
金洺舒了一口气,多亏了贺秋茗,一旦目标丢失了,他们就成了睁眼瞎,所幸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出了什么事情?”王韵看到金洺心事重重的样子,赶忙关切的问道。
金洺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的说没事,这件事自始至终,就他们几人知晓,究竟是谁透露出去了,实在让人费解。
穆昊珵打来电话,问接下来怎么办,金洺让他们几人先回酒店,等有了确切消息再出动。
这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必须要好好反思一下,他们几个更是义愤填膺,肯定是约翰逊搞的鬼,他要牢牢控制局面,自己得不到,也不让金洺他们如愿以偿。
贺秋茗汇报说,他们把哈里斯带到闹市区,转了几圈一会,进入一个别墅里,看来那里又是他们的一个安全屋。
为了防止消息再走漏,金洺全程都用信息传递,反正他们几个人的手机,都是特殊技术处理过,不用担心会泄密。
金洺将位置转发给穆昊珵,他们还没回酒店,就直接过去,还省的花时间甩尾巴。安排好一切之后,金洺又给唐海峰打了电话,请他帮忙安排一个地方,说想开个派对,所以地点一定不能扰民。
唐海峰是老特工,立马知道金洺又需要隐秘的地方,不能被人追踪到,就说交给他,搞定了给发位置。
果然不到十分钟,唐海峰就安排好了,给金洺发完地址,并且告诉他地方很安全,不用担心隐秘性,直接过去就可以。
当屠志伟和隋馨,蒙着面迅速进入别墅,里面的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尤里森带着人,匆忙赶到新的落脚点,一进门便看见横七竖八的人,都没有死去,只是被击晕了。
“一帮蠢货,刚来这地方就被攻击,早就告诉你们要小心,可能被跟踪,结果还是功亏一篑”。尤里森生气的高呼,上帝啊!这都是一群什么人,来无影去无踪。
尤里森骂完,赶紧向约翰逊汇报,不免又被主子一顿臭骂,说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这点小事都干不好,如果找不到哈里斯,自己也就别回去了。
哈里斯教授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身处地下室,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身边的几个人他认识,是之前找过他的华夏人。
“是你们?”哈里斯毕竟是一个知识分子,前面经历过的那些事,早就已经吓坏了,现在又落入华夏人手里,谁知道是敌是友,有些恐惧的问道。
“哈里斯教授,咱们又见面了,不过请您放心,我们对您绝无恶意,而且是我们救的你。”金洺看哈里斯认出了他们,便先介绍了当前情况,以免哈里斯教授误会。
“你们也是为了帛书而来?”哈里斯自然知道,金洺他们的目的也是帛书,所以干脆开门见山的问。
金洺也不回避,说自己就是为了帛书而来,因为帛书是华夏的瑰宝,任何一个华夏人,都有责任和义务,让自己的国宝重归家园。
“我相信您的祖父格尔金先生,泉下有知的话,也会理解作为华夏人的爱国情怀。”金洺提到了格尔金,想以此打打感情牌。
金洺其实知道哈里斯的为人,和他的祖父格尔金一样,典型的学者型人格,遇事只会认死理,坚持自己的原则。
“我只是对帛书感兴趣,却并不知道下落,为什么你们都认为,是我把帛书藏起来了?”哈里斯虽然惊恐,却怎么也不承认自己有帛书。
“你这老头儿,怎么油盐不进啊?”屠志伟有些沉不住气,脸色一阴大声说道。
哈里斯恐慌归恐慌,却不吃这一套,还真有点华夏古代文人的骨气。压根就不接屠志伟的话茬,只说自己一无所知,想把自己怎样,让金洺他们看着办,反正自己孤身一人,也没什么后顾之忧。
“哈里斯教授,其实你的内心,是一位非常有正义感,不畏权力的知识分子。否则也不会,将盛过帛书的盒子,寄给华夏文物管理部门,以此来帮助证明,当年纪湘才确实被骗走了帛书。”金洺轻松的一笑,说起华夏的博物馆,曾经收到过一个包裹,那是曾经装过帛书的盒子。
因为盒子上面有编号,这些信息就正是撕开谎言的证据。
近年来,华夏文化研究专家,美利国的一位大学教授,受神秘人士委托,向华夏文物主管部门,移交了曾经用于盛装帛书的盒盖。
盒盖带有某博物馆,借存标签等信息,由一所大学图书馆保存,能够证明盒中文物,也就是帛书,自传入美利国之日起,已借存于某家博物馆,这是帛书在流转的过程中,有力证明他们巧取豪夺的重要一环。
随后又有神秘人,首次披露了斯尔科未经允许,将帛书带到美利国后,纪湘才向斯尔科催要钱款的信件,这是楚帛书流失到美利国的又一重要物证儿。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美利国公民,一生只会为了国家利益,怎么可能会做你说的那些事。”哈里斯没有刚才那么恐慌了,一口否定自己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