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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苏木被这放肆的一幕冲击的脑子脸都红了。

快速的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但是那个手指缝露的,眼睛都在外面,也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不是要捂住额头和鼻子。

好一个欲盖弥彰。

苏木视线控制不住的向上瞄,吸溜吸溜,真的绝了!

她虽然以前经常摸摸,但是看到完整的,没有任何阻碍的,还是第一次啊!就连上次那个露骨的衣服,季时宴也只是露出一大半而已。

现在可是不着寸缕的啊!而且就在她的面前,距离这么近,这个视觉冲击可太大了。

在配合那羞涩的小表情,可别提有多带感了。

苏木的视线透过手指缝隙,视线一直在季时宴身上上下游移。

苏木的视线太过于火热,季时宴感觉被苏木视线扫过的地方,身体一阵一阵的发热。

“木木。”季时宴虽然对此感到不好意思,但是也没有阻止苏木。

又重复了一遍上一个问题,“木木,裤子还需要脱吗?”

“啊?”苏木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情,然后“啊!”一声惊呼。

“别,别,不用脱!”

这时她才反应过来,“季时宴你怎么把衣服脱了!”

季时宴还有些委屈,“不是木木让我脱的吗?”

“哦,是我让你脱的啊。”苏木点点头。

“不是!我没有让你脱这么干净啊!”啊啊啊啊啊,甚至这人还想脱裤子!

苏木一拍脑袋,“我的错,本是想让你把外衫脱了的。”这个会影响数据的真实。

结果是她没有表达清楚,导致他现在全给脱了。

“没事儿的,木木,我不怪你。”季时宴嘴角上扬。

他最近加练了,身材更好了,正愁没有办法在木木面前展示呢,机会这就来了。

季时宴向着苏木越走越近,直到站在苏木的身边,苏木都能感受到他身上传过来的热意。

“你,你别在靠近了。”突然的冲击,她也是会害羞的啊!

“我给你量一下纬度。”

“好。”季时宴站立不动,手臂张开,方便苏木量尺寸。

苏木伸出拿着软尺的手,先量了比较方便的几组数据,肩宽,手臂这些。

最后看向胸围和腰围,这个怎么量啊,苏木暗自给自己打气,这些她不是经常可以摸到吗,只不过这次是看到了全貌而已,不用紧张。

苏木微红着脸,心脏怦怦跳,伸出手像是拥抱季时宴一样,手臂从身体两侧穿过,尺子从季时宴背后环一圈,软尺紧紧贴在季时宴的胸肌之上。

爷爷的爱人就在苏木的手边,苏木视线不自主的聚焦在那之上。

这个位置,嗯,没有碰过。

把数据记录下来,苏木的视线还无法从那上面移开,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季时宴,发现他没有注意自己,手就开始想要办坏事了。

季时宴刚刚迅速扭过去的头,再次转回来,就看见木木的手抚摸上胸肌上了那处。

特殊的刺激直窜季时宴的大脑,闷哼声从季时宴口中传出。

苏木触碰上另一个,季时宴控制不住的轻哼出声,这个刺激太强烈了,眼睛控制不住的弥漫了水汽。

仅仅只是轻微的触碰了一下,季时宴就感觉到一股向上窜。

“木木。”季时宴声音沙哑。

苏木听着这个声音,感觉到不好,这个语气她现在可熟悉了,绝对是季时宴这厮又要控制不住了。

苏木连忙把手收回来,装作若无其事的量着他的腰围。

柔软的身体继续贴近,季时宴微昂起脑袋,嘴唇微张,手贴在自己额头上,他要克制不住了。

因为要量腰围,加上身体的贴近,距离又非常近,苏木难免会看到变化。

垂下的部分软尺,轻轻晃动。

不小心擦过了什么地方。

季时宴就像是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倒的骆驼,终于理智崩溃,最后的克制湮灭。

季时宴一只大手搂住苏木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捏着苏木的脑袋,让她抬起头。

两人四目相对,苏木看到季时宴眸子里燃烧的熊熊烈火,好似要把她烧了一样。

“季时宴。”苏木轻轻的呼唤,像是指引季时宴的明灯。

季时宴看着那开合的唇,脑子里全是不可名状的念头。

最终季时宴低下脑袋,两唇相接,柔软的触感传递到两人心间,季时宴就像是沙漠里寻找水源的旅人,贪婪的吸吮着甘甜。

气氛逐渐升温,细细密密的声音传出,季时宴用力抱了一下苏木的腰,把她整个人按在自己的怀抱里。

苏木感受到了不可诉说的东西,惊呼一声,季时宴抓住时机,撬开牙关,寻到深处更多的源泉。

吻的动情又热烈,像是个狼崽子一样,咬到了猎物绝不放开。

“木木。”

“木木。”

不时的还能听到季时宴那克制不住的呼喊,声音是那么的潮湿粘糊。

苏木的情绪也被他炙热的爱意唤起,试探的回应,这一回应,星火开始燎原。

不知过了多久,苏木觉得自己快要缺氧了,舌根好似都要断了。

哼哼了几声,手用力想要把季时宴推开。

却被腰间的大手拦了回去。

这一次季时宴难的的强硬,他不想放开,想要继续深入,但是理智知道木木累了。

只能放柔了动作,充满爱意的轻轻琢吻。

苏木爱极了这个,也不觉得疲惫了。

季时宴的唇游移到耳边,脖颈,肩膀,继续向下,在锁骨上印下一个深深的印记。

不再向下,抱着苏木平息自己的情绪。

俩人享受着充满爱意的拥抱。

等到季时宴理智占据上风,手悄悄从她衣服里面抽出来,但是手上似乎还留存着那腰肢的柔韧。

现在才感觉到不好意思,红着脸埋在苏木肩头。

苏木捧着季时宴的脸,让他抬起头来,季时宴的眼睛却四处游移不敢看苏木。

苏木好笑不已,刚刚那个狼崽子哪去了,怎么又变成小狗了。

“季时宴是小狗狗吗?”

“我不是!”

“那怎么像是做错事儿的小狗狗一样,心虚的不敢看我啊。”

季时宴像是要证明自己一样,回过头直视苏木,但是看到苏木水润红肿的唇,在想起这个是因为什么以后。

视线下垂不敢直视她,但余光又一直瞄苏木的唇瓣,“木木,你疼吗?”

好像有些放肆了,她都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