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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来。”看他极力压抑的模样,花青燃道。

他按住她的手,“没事。”

压制住叫嚣的渴望,江逾白给她穿好衣服后扣着她的腰将她按入怀中。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颈侧,花青燃身子有些麻。

江逾白缓了会儿,松开她去将东西收拾好,随后抱着她从窗户离开。

她忍不住问:“为什么不走门?”

“窗户快些。”江逾白抚了抚她的发丝,“第一次见你,你便翻窗。”

“那时我困死了,赶着回客栈睡觉。”

“我也赶。”他吻在她额头。

花青燃:……

出行路线江逾白早就规划过了,与预料中差不多的时间到黑山,黑山离颖山不远,以江逾白的速度,一日便到。

到时将至黄昏,寒江映出远山落日,商信漾开粼粼波纹,山中似是还未收到秋的讯号,苍翠依然。

进了院子,江逾白将她放下,扣着她腰吻在她唇上,随后拉开距离,“路上吃得少,给你去做饭。”

前两日他便传信回来了,厨房应当有新鲜的菜。

花青燃抬眸看他,眼底是要破笼而出的欲望,脸上泛起微微的红,抱着她时,体温便不断攀升。

“我自己去做饭吧。”她也不是不会,出门在外,不会弄吃的得饿死自己。

“有我在,你无需做这些。”江逾白手指碰了碰她的脸,“况且,乖宝晚上可有的累。”

便是特殊时期,他也不能只顾自己的私欲委屈了她。

花青燃脸颊泛红,靠近亲在他唇上,随后迅速跑开。

唇瓣上触感微凉,痒意蔓延到心脏,躁意攀升,江逾白忍着没现在把她按入怀中狠狠吻她。

做好饭后,江逾白去房中寻她,她正坐在窗边画符。

他看了眼她手边少得可怜的四五张符纸,俯身将她抱起,在她耳旁笑问:“怎么想起画符了?”

以她如今的速度,在他做饭的这段时间,能画出的符纸应当不止这么点。

花青燃瞥了他一眼,“明知故问,我静心。”

她有点慌。

江逾白看她嗔怒的模样,揽着她腰的手收紧,笑着亲了一下她的唇,“吃饭。”

他将她放在椅子上,给她盛了碗汤,随后坐在她对面。

花青燃看他一反常态,以往他都是坐在她旁边,还要时不时牵她手的,且他面前没有筷子,只有一个杯子。

江逾白端着杯子喝了口水,见她看自己,出声询问:“怎么了?”

“你不吃吗?”

“等你吃饱了我再吃。”现在他可没心思吃。

她吃饱了,他好吃她。

听琴听弦,听话听音。

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的花青燃默默扒了口饭,放慢了速度,磨磨蹭蹭。

急过了江逾白现在也不急了,慢慢喝着水。

顶着他灼热的目光,在最后一缕天光消失之时,花青燃吃完了。

江逾白放下杯子,站起来收拾碗筷。

看着他往厨房去的背影,花青燃仰面倚靠在椅子上,思绪慢慢放缓。

感觉接下来的日子,有些难熬。

过了一会儿江逾白回来,将她抱起。

花青燃乖乖地趴在他肩上,见他不是往卧室走,不由得出声问:“去哪儿?”

“汤池。”他轻抚她的脊背,吻上她的脸颊。

下一瞬,眼前一晃,花青燃便换了个地方,置身于温热的泉水中。

有些霸道但却轻柔的吻落在额头,他与她十指紧扣,眼底是难耐的渴望,“乖宝,待会儿我可能会有些失控,若是受不住了,你喊我,我停下。”

泡江水可以缓解的事情,他不忍心让她太累。

指尖熟练地解开她的衣服。

花青燃心尖柔软,主动贴上他的唇,轻声应他,“嗯。”

江逾白扣着她的腰,手掌托住她颈脖,掌握了主动权。

即便再难受,他也是温柔的,含吻吮咬,缱绻舔舐,一点点撬开她的齿关,步步深入,与她唇齿缠绵。

水雾氤氲而起,模糊了身影,他扣着她腰的手不断收紧。

亲吻逐渐激烈,惹得她轻哼出声。

江逾白退开给她换气,亲了亲她泛红的眼尾,细密的吻落到颈脖,再下落。

“哼……”花青燃咬在他肩膀,眼睫微湿,身子微颤。

秋夜微凉,但热气腾腾的水雾隔绝了凉夜的风。

窗外的风带起秋叶簌簌下落。

风声将其他声音掩盖。

他好过分。

沾湿眼睫的泪珠滚落到了池水中。

江逾白呼吸滚烫,吻去她眼角的泪。

……

花青燃靠在他胸膛,看着窗前的飞鸟与晃动的林梢,不远处寒江漾动着涟漪。

江逾白环着她,给她喂汤。

她张嘴,享受着他的侍候。

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不知道她这一个月是怎么过的,就没出过院子。

喂她吃饱,江逾白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唇角,“不舒服吗?”

“没力气。”

他抱着她换了个方向,让她正对自己,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对不起。”

花青燃蹭了蹭他的脸颊,“对不起什么呀,我又没说不喜欢,我们是夫妻。”

况且,他自己也跑去江水中前前后后泡了十天。

“江逾白,你很温柔。”

江逾白闻言,抱紧了她,“乖宝。”

“嗯。”

他与她十指相扣,“如今颖山许多野果都熟了,十分清甜,我去摘些回来好不好?”

“好。”

“秋日里的颖山与春日里的颖山十分不一样,明日我带你去走走。”

她眼皮发沉,在他低缓温柔的声音中逐渐睡了过去。

她呼吸平缓,江逾白亲了亲她微微发肿的眼皮,眸中漾动着满足与喜悦。

将人抱到床上,脱离了他的怀抱,她在睡梦中颤了颤眼睫,主动窝到他怀中,脸颊贴到他颈脖安稳睡去。

江逾白拉了拉被子,亲了亲她的唇,拥着她闭上眼。

第二日起来,身旁已经没有他了,花青燃懵懵地看着帐顶,不一会儿便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江逾白过去将她连人带被子抱着坐起来,亲了下她额头,安静地等着她醒神。

缓过刚起床的那股懵劲儿后,花青燃贴了贴他的脸颊,“我饿了。”

声音是刚醒的微哑,带着软。

江逾白应了声,抱着她起来,打湿帕子帮她洗脸。

“我去摘了果子,很甜,要不要吃?”

“要。”

陪她洗漱完,又用了早膳,江逾白牵着她到山中逛了逛。

颖山远看苍翠,近探,又能看到青绿中夹杂着些许微黄。

几道振翅的声音响起,是玄衡落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