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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

风曜洵的另一个副官道:“元帅,您先休息吧,您已经五天没合过眼了。”

风曜洵看着满屏的异兽,摆了摆手,“现在是异兽躁动的时期,不能松懈,而且小陆他们还没回来。”

副官欲言又止。

风曜洵坐在指挥操控屏前,随时对各阵营下指令。

3个小时后,前锋发回消息。

“报告元帅,陆副官带先遣营回到了交战线,他们已将异兽后方端了,异兽开始后撤!但陆副官的机甲损毁过半,入敌后的将士们都有不同程度的负伤。”

风曜洵松了口气,“让他们退下来好好养伤,带去医院好好检查。”

“是!”

两天后,进攻的所有异兽全部撤离,东防御再次守住了。

风曜洵问了先遣营的情况,摘了帽子,将帽子盖在脸上躺在椅子上转头就睡了。

智脑闹钟将他叫起来,他去洗了个澡后去了医院,坐飞车过去的路上下了几个批示。

进了陆惟适的病房,他拉了张椅子坐下,拿过桌子上的苹果顺手削了。

苹果刚削完,陆惟适睁眼,医护机器人将他扶起来。

风曜洵看了眼他,道:“你先别说话,二级伤,养几天就行。幸好你回来了,不然安安哭了我可哄不好。”

陆惟适看向面前显示身体各项数据的屏幕,又看向风曜洵手上的动作。

“看什么看,你立了大功,又受了伤,给你休伤假,再给你升职。”风曜洵把削好的苹果塞他手里,“你爱去哪儿去哪儿,十天后回来就行,我去看其他人。”

“还有,几分钟后机器人就给你送饭来了。”

陆惟适咬了口苹果,打开智脑给岁昭发了消息。

很快,对面就打来了视频通话请求。

“陆惟适,你可算回我消息了。”

“安安。”

岁昭看着他唇色和脸色都有些淡,语气一顿,“你受伤了?”

“嗯,养几天就好,不要紧。”陆惟适靠在床头,“元帅给我休了假,我刚醒,吃顿饭就去找你。”

“多少级伤势?”

“二级。”陆惟适将伤情报告单给她发过去,“没骗你。”

“你多休息会儿再过来找我,不急,把伤养好再说。”岁昭扫了眼报告单。

“我想你了安安。”陆惟适低声道,“想早点和你见面,伤不要紧,我带医疗舱。”

他已经47天没有和她见面了。

岁昭抿了抿唇,“好吧,你在这次执行的是什么任务?”

“敌后突袭,擒贼擒王。”

“那应该是立了功,陆副官,你可以问我要个奖励。”

陆惟适盯着她眼睛看,两秒后道:“安安,我想和你订婚。”

“你可真没出息。”岁昭闻言愣了下,随即撇撇嘴。

“见到你再做有出息的人。”

她唇角勾起,“那本公主就等着了,看你能有多出息。”

和他聊了十来分钟,岁昭挂了视频,继续去开内部会议了。

第二天晚上九点,岁昭去站点接即将到站的陆惟适。

见他下车,她大步走到他面前,打量了一圈后轻轻抱住他。

陆惟适将她托抱起来,“怎么不是跑着扑过来让我抱了?”

“怕你被我弄得二次受伤,你放我下来,伤好了?”她记得他手臂上就有伤。

“没关系,不重。”陆惟适亲了下她的脸,把她塞进飞车里。

岁昭看他上来,飞车门也关了,开始扒他衣服,“给我看看。”

陆惟适随她扒,只低头看着她。

“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最新的治疗舱治疗反馈单发来。”她摸了摸他腰上已经长了新肉的疤痕,抬眼,颔首示意。

陆惟适身子微微绷紧,把智脑权限给她。

岁昭把他衣服扣子扣好,一边嘴上嘀咕着一边打开他的智脑,“还得我自己打开,待会儿再检查一下手臂。”

看了反馈单后,岁昭才彻底放了心。

龙精虎壮的,确实没问题,恢复能力好得不行,不愧是战场杀器。

见他什么话都不说,岁昭捧住他脸,“怎么啦?傻了?”

陆惟适抬头碰了下她的唇瓣,将她往怀里揽,抱住,“想你。”

她蹭蹭他脸颊,声音闷闷的,“我也想你,陆惟适。在你下前线之前,你一个星期没和我联系了。”

他摸摸她的脑袋,却没再说什么。

岁昭往后仰了一会儿,眸子转了转,“你就没有其他话想和我说嘛?就只是想我而已吗?”

陆惟适在她唇上亲了几下,黑沉深邃的眸子盯着她,又拉起她的手拢在掌心中,“奖励,可以改为和你结婚吗?”

“可以是可以,但这几天你把我哄高兴了就可以,我再给我爸爸妈妈发消息。”她唇角翘了下,又快速扯平。

陆惟适唇角无意识牵起一抹笑,掰开她手指,从空间钮中拿出了一张磁卡放到她手心,“工资卡兼星球所属卡。”

岁昭低头,将磁卡翻了一面看,“这种卡面,你家底还挺丰富的嘛。”

他捏了捏她的脸,“追求公主殿下,总要有点底气。”

“那你没有这些就不追求我了吗?”

陆惟适眸光微沉,“如果我的精神力缺陷依旧存在,不会。”

是个正常人,且有能力,才是他追求她的底气,其他的东西可以依靠他的能力获得。如果一直陷入精神力缺陷的浑噩中,他不会去打扰她。

岁昭眨了眨眼,“有我在,你的精神力缺陷会治好。”

“嗯。”他亲了下她脸颊。

“那你是因为我能治好你所以才喜欢我的吗?”

陆惟适咬了下她唇瓣,力道微重,“我曾经说,倾盖如故。”

不是因为恰好她能治才喜欢她,而是因为能治他才敢靠近她。

又或许说得牵强些,是因为喜欢她,才不抵触她的精神力。

“疼……”她控诉地看着他。

“长记性。”他心疼地用指尖碰了碰,“真的疼?”

“……不太疼。”看着他心疼又掺杂了些不易察觉的委屈的目光,她抿了下唇。

陆惟适捧着她脸,道:“安安,从始至终,都很喜欢你。”

岁昭偏了下头,蹭蹭他脸,“爱你呀。”

陆惟适手按上她腰间,“什、什么?”

“口头……”对上他惊喜又怔愣的眼睛,岁昭咽下后面的话,亲了他一口,“爱你,陆惟适。”

说习惯了的口头禅,她没少这么对她妈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