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看着吴冰冰脖子上的痕迹。
淡淡地问,“你不是跟厉梓奕在一起了吗?白建民怎么还打你的主意?”
吴冰冰苦笑,“他根本没把厉梓奕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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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回到包间,厉时慎一眼看出她的异样。
微微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问,“怎么了?”
南烟对他关心的眼神,把刚才碰见吴冰冰的事说了。
听她说,白建民对吴冰冰动手动脚。
厉时慎一点都不意外。
就连唐震,也没有半分诧异之色。
“我早就知道吴冰冰跟白建民的关系,并非单纯的干爹和干女儿。”
厉时慎夹了一只凤爪放进南烟面前的碟子里。
温声说,“白建民就是个烂人,身边女人无数,不只是吴冰冰,包括之前的王雨竹也跟他是那种关系。”
“厉梓奕就一点不知道吗?还是,他也不在乎?”
“厉梓奕应该是不知情。”
唐震接过话说,“厉梓奕那人够偏激,但身上多少是还有些傻白甜的。”
厉时慎赞同唐震的说法,“嗯,阿震说得对,梓奕应该是不知道。”
“时慎,我看小南烟可能是累了,你先送她回家吧,我还要去见见别的人。改天叫上东宇,我们喝个痛快。”
厉时慎听出来了。
唐震这次回来要执行的任务。
跟他和薄东宇,都有关系。
厉时慎和南烟从包间出来,经过走廊时,正好碰见也从包间出来的白建民。
“时慎,这么巧,你也来这里玩啊。”
白建民的目光扫过厉时慎身旁的南烟时,视线在她隆起的腹部停顿了一秒。
眼底一闪而过的龌龊。
“白总喝多了,小心摔倒爬不起来。”
厉时慎的声音带着这个季节的冷意和警告响起。
白建民不以为然的哈哈大笑。
说,“我老了,儿子女儿都长大了,该享受的也都享受过了,就算是爬不起来也没关系。倒是你年纪轻轻的,恐怕连女人都没尝过几个,才是要小心谨慎,以免绝了后。”
厉时慎眼底划过冷意。
“那你可小心染病。”
“谢谢你这么关心我,对了,你嫂子的案子什么时候开庭。时慎,你哥当年是因为你才死的,你可别做白眼狼。”
“我是不是白眼狼不要紧,要紧的是,我哥当年的死。”
厉时慎的话没说完。
白建民是只老狐狸,这样不痛不痒的几句话。
他不会有任何的异常反应。
厉时慎也没想跟他过多废话。
电梯一上来,他就牵着南烟走了进去。
看着电梯下行的数字,白建民眼里流露出淫光。
那个南烟的确是个天生的媚物。
不论脸蛋还是身段,都无可挑剔。
特别是她如今怀着孕。
听说四五个月了。
这种时候玩起来,肯定更带感。
想到那画面,他都血液沸腾。
厉时慎竟然能查出当年那起绑架案的蛛丝马迹。
他也是时候送厉时慎一个大礼物了。
就他的女人吧。
得好好策划一番,保证让厉时慎终生难忘。
白建民回到包间,里面还没结束。
白建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抓了一把瓜子,一边吃一边喝,一边欣赏包间里的大戏。
直到全部结束。
他才问为首的中年男人,“有笔大生意,干不干?”
“说来听听,什么大生意?”
中年男人端起面前的酒灌进肚里。
转头看了眼衣服被撕烂,没法再穿的郑诗柔。
手一招,命令她,“过来坐我腿上。”
包间里温度高,又刚运动过,冷是不会冷的。
郑诗柔不敢不从。
白建民说,“博物馆,玩吗?”
“博物馆?还真是大生意,你打算怎么玩?”
“……”
白建民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然后又发给中年男人一张照片。
说,“你先看看照片上的女人, 你喜不喜欢。”
“正点,这女人是谁,你的女人?白总,你不厚道啊,有这种绝色的女人,你就给我们这种残次品。”
说着,他用上一用力,捏得郑诗柔低呼出声。
抬眼时,看见他手机上南烟的照片,郑诗柔心头恨意顿生。
南烟那个贱人。
她都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她还要来抢风头。
白建民笑着说,“她不是我的女人,不过,是我外甥的前女友,如今厉时慎在玩。”
在他们这些人渣心里,女人,就是玩物。
中年男人两眼放光,“我要她。”
“她可怀着孕。”
“我喜欢怀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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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冰冰那会儿跟南烟在洗手间的时候,收到一条消息。
对方约她见面。
说要介绍她认识一个人。
她就打电话给白建民,以厉梓奕找她为借口先走了。
见面地点,就在会所附近。
吴冰冰自我介绍完,男人眼底闪过惊讶,“你就是吴冰冰?我听人说过你。”
“谁?”
吴冰冰好奇地望着男人。
“南烟。”
“你认识南烟?”
“嗯。”
吴冰冰因为他认识南烟,觉得亲切了些。
刚想说点什么,就听见对方又说,“南烟知道你被白建民欺负,很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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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南湾。
厉时慎的手机铃声响时。
他正扣着南烟的脑袋,把她抵在浴室的墙上索吻。
几分钟前。
余筱筱给南烟打电话。
南烟刚进了浴室准备洗澡。
厉时慎就把手机给她拿进浴室。
南烟接完电话,见厉时慎还没走,以为他是等着把手机给她拿出去。
她把手机放在一旁的置物架上。
说不用拿出去。
厉时慎应了声好。
修长的身影站在那里,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南烟发现看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炙热深邃。
她还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毛衣都没脱。
不可能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抬眼对上厉时慎的眼神。
她就不要命的问了一句,“厉小叔,你该不会是想跟我一起洗吧?”
“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陪你一起洗。”
厉时慎说完说着,往前踏了小半步。
南烟撩完就想逃。
下意识地后退。
忘了身后是墙。
她只退了两步,就退无所退。
举起双手投降已晚。
面前的男人俯身就吻了下来。
还用她撩他的话还给她,“我竟然不知道,原来你一直想让我陪你洗?”
南烟气息不稳地欲反驳,可厉时慎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把她的小嘴堵得严严实实。
直到南烟喘不过气来,他才离开她的唇,沙哑地问,“我帮你洗?”
南烟的大脑完全无法正常思考。
美男当前。
暧昧如网。
她的理智想拒绝。
可情感却在渴望。
“那个,你的手机响了。”
暧昧的大网被铃声撕出来的一道口子。
转瞬间,又被厉时慎的吻给封住了。
他低声唤她,“烟烟,要不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