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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哥,请再拥抱我一下 > 第142章 念念,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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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枕着手臂久久凝视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出神。

“你想什么呢?”黑暗中,念念爬上沙发,挨挤在我身上,没一会儿就开始蠢蠢欲动,掀掀这儿,碰碰那儿,手脚不得闲。

“想所有的事。我想把它们想清楚,捋明白。”

“那怎么样了呢?”

“越想越乱。”

“那就别想了!想我吧……我就在你身边呢,嗯,我在抱着你,亲你……哥,你也带着我飘走吧……”

我登时冒了一身冷汗,“念念,别胡闹。飘什么飘,人家那是在说结婚,一辈子的事情。”

“对啊!你娶我吧,就今晚!好么,娶我吧……”

“你不懂……”

“我懂!萧哥你爱我吧。我,我要你亲我,快亲我……啊,哥,你来,快来嘛……你要我吧,我想你,求求你,快……”她呼出的灼热气息越来越沉重。

“胡闹!你别总拿自己当小孩儿惯着!”

“你!啊……你好坏啊……我恨你……”她的泪水说来就来,仿佛根本不需要经过情绪调动,只要头脑给出一个信号,信号灯一亮,关闭泪水的闸门便自动打开。

她一哭,我就心软了。

我将她的脸蛋使劲儿按在自己胸口,“不哭了……还恨我吗?”

念念摇摇头。

我叹气道:“我这样对你,你早该绝了那个念想,世间哪儿找你这么傻的!”

她扑哧一乐:“物以类聚,傻子就是和傻子在一起的。你也傻,大傻瓜!”

我拍拍她的脑袋,“睡吧。”

“不么,”她挣扎着爬到我身上,“你自己心里想要,却拼命压抑自己。你,你做什么事情都是这样!为什么要折磨你自己呢?难道这样很好玩儿么?”

我伸手去推她,“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你了解我多少?就凭你知道我感情的那些事?”

“对!”她喘着粗气压制我的抵抗,“还有我在你身边的这些日子!有的人,你和他同床共枕一辈子也看不透,可有的人,只要一个眼神一句话,你便能看到他的心是什么颜色——比如你!”

我放下手臂,“哦?什么颜色?”

“黑——嘻嘻,那是不可能的!红色!鲜红鲜红的,比花儿还要红!”

“就凭这句话,你就还没看透我。我心里的黑暗都藏起来了,除了我自己,没人能看透。”

“是!你心不好!你的良心大大滴坏了!”她娇声斥道,“哼,我知道你喜欢我,你不承认也没有用……你刚才,刚才……你下面都……反正,我知道你喜欢我!”月光照上她嫣红的脸,艳美如花。

我哭笑不得,奋力掀翻她,“我的傻念念啊!你还是太小了,对男人,你了解得太少。你心里面的男人大概只有两类:你爸爸那类和非你爸爸那类。”

她又黏上来。我没理会,任由她拱来拱去。

“我真该教教你。知道么,你所说的感觉,就像你扇我一巴掌,我必然龇牙咧嘴一样,这是生理反应,正常男人都会这样……哎呀,你说你这是干嘛呢?不会就别瞎捣鼓!被你搞得都快吐了!”说着,我赶紧将她已经明显不安分的手死死钳住。

她笑着打我,“你讨厌!臭嘴!那……该怎么做啊,你教我嘛,嗯,教我嘛……”

“去,一边儿凉快去!不学好!”

她滚下沙发,坐在地上,脸上如同罩了一层严霜。

“我没想到你是这么讨厌我——见到我就恶心,对么?”她哽咽了。看得出,这次的泪水一定是由感而发。

“我也真是傻……我这么几次三番、低三下四地亲近你,上赶着把我自己给你——可你,连正眼都没瞧过我……你当我是垃圾……你坏你不要脸……我,我就那么贱么……我是没人要,所以来求你施舍么……你坏透了!呜呜呜……”

我竟也莫名跟着哭出了声,很委屈地哭了。

我将头捂在被子里,“谁来救救我……小妹,救救我吧……”

“念念……别逼我……别逼我回到过去!回去了,我就不是现在的我了。你会痛苦一辈子的!”

“你的过去是什么?”念念止住了哭声,伏在我身上,为我拭干泪水。

“魔!”

我的眼睛已经哭出了血,周身如同被岩浆炙烤。

我蓦地站起,铁塔一般矗立在念念面前,“是你逼我的,念念……你说得对,我想要你了……别怪我!” 我擒住她的双臂猛地将她摔到床上,跟着扑上去,任她怎样慌张质问、激烈反抗、痛苦哀求,我不管不顾,如一头猛兽撕扯她,噬咬她。

我狂吻她娇嫩如脂的双唇,粗暴地搓抚她柔软丰润的()……

我疯狂地撕掉她的,使她白玉一般的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眼前。我、粗硬似铁钳的双手毫无遮拦地在她滑嫩的上游走,不顾自己被咬破的嘴唇,不顾被她抓出血的伤口,撕掉汗衫,着上身重重压在她,腾出一只手褪去本已松垮的……

就在这个过程中的某一个瞬间,我突然失重,四肢一下子变得虚弱无力,如同天空中随风飘摇的绒毛,飘啊飘……仿佛过了很久,我终于被她猛地蹬下床,一脑袋磕在墙角,眼冒金星,卧倒不动,耳中只听她哭喊着:“你……你是恶棍!是流氓!我……我恨你,恨死你了!”

不要怪我,念念。请原谅我吧,念念。既然不想让你痛苦一辈子,就痛这一次吧。

清晨,还是夜半?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拍打屋檐,发出噼噼啪啪的轻响。

我撑起身,摸索着打开灯。室内狼藉一片,凌乱的床榻上,点点滴滴印着我殷红的鲜血。

我照了照镜子,翻出一卷卫生纸沾着水轻轻拭去头脸的血痕,身上的就不在意了。

我套上汗衫,摸摸后脑,那里没有血,却肿得很高,圆圆的好似一只荷包蛋贴在头皮上。

我再次环视这间屋子,一声仿佛来自远古的叹息回响在我的脑海里。

我真不知道女人的忍耐极限在哪里。她们的内心,我好像永远也探究不透。

待胸口和手臂上的伤口不再往外渗血,我走进浴室,关了热水阀门,用激得身体发颤的冷水冲了了澡,出来后赶紧用汗衫拭干伤口又渗出的血水,就用那件汗衫迅速擦干身体,然后顺手将它丢进垃圾桶,直接套上了连帽衫。

这时候,我才发现念念的行李不见了,应该是被她提走了。我查了一下自己衣兜中的护照和钱夹,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