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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经典恐怖片套路,直到事件结束,警察才姗姗来迟。

因为涉及异能,监察局也同样介入。

楼里的居民缺氧昏迷,现在全部住院。

万幸,没有人员伤亡。

蒋筠的病情要严重得多,但是元野已经提前联系好了林雪,担保无虞。

更头疼的之后——由于异能大幅失控,蒋筠清醒过来后要接受审讯。

看着监察局的人来,南眠摸着缠绕绷带的手,叹气,“要是在帝都就好了……”

监察局审讯可难受了,在帝都兴许元野能帮着说句话。

本来也就是一想,元野却听到了。

“等着啊。”元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在找到监察局的人说了些什么。

然后,南眠就看到方才还不近人情的监察专员愣是扯出一个笑,和元野有商有量起来。

不是大哥,这你也有关系啊!

元野谈完,回来看见南眠要塞下一个鸡蛋的惊讶,笑了,“我家还满大的。”

江城这边关系不多,但有用就行,起码蒋筠正常的出来。

南眠深感佩服,同时又觉得不忿:这么多关系你上辈子不用!

蒋筠这边谈妥了,南眠元野却逃不了做笔录。

一通功夫上上下下忙完,出来的时候也已经晚上十点多了,两人都累得慌。

“哎呦。”

南眠把自己瘫在元野家的沙发上。

自己果然是被学习荼毒了,想当年喝一口水就能舌战基地监察委一下午的。

元野也坐他旁边,神情疲惫。

他一个战斗专员实在是恨文书工作。

两人像海豹一样瘫了半晌,南眠还是艰难爬起来主动道谢,“多谢,没有你今天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若是没有元野,南眠连房间都出不了,更别提后面的妥善处理了。

而且元野此次事件中展现的果断让南眠刮目相看。

原来高中时候就已经有大佬风范了嘛。

元野只是一笑,算是受了南眠这个道谢。

南眠翻坐起来,提出了心里的那个问题,“他们能找到易教授吗?”

没错,易教授才是罪魁祸首。

如果没有他,蒋筠就不会觉醒异能,也就不会引发之后的一系列矛盾。

元野摇头,“难。”

他既然敢做就吃定了绝不会被发现,况且……

元野从口袋里掏出那颗种子。

说来也奇怪,明明刚拔出来的时候还黑得诡异,可现在就和普通种子没什么两样。

也正因如此,这东西才被元野全须全尾地带了回来。

“这东西……”南眠把这种子翻来覆去地仔细瞧。

平平无奇的外表下应当掩藏着什么。

而且,他总觉得这东西莫名的熟悉。

就好像……

“干扰石。”

南眠心里咯噔一声,差点以为自己把心里话说出了口,却见元野自顾自道,“可以强行催动异能的转录,据说能让无异能者拥有异能。”

“你怎么知道?”南眠忽然紧张地看着元野。

这玩意儿分明是最后一次任务才知道的!

没错,仔细算来这才是他重生的罪魁祸首。

他至今记得,最后那次任务的目标就是从深涧里回收被窃取的实验室样品。

因为任务等级不高,白依才被允许独自出任务,只是元野听说后一定要陪同,所以南眠一直骂元野是恋爱脑也放他去了。

结果才出一两天,他们就得知这实验室样品就是被视为违禁品的干扰石。

而窃取的人也不是什么敌国间谍,而是极端组织。

任务难度陡然翻了几倍,这才有了后面的营救和团灭。

而在这之前,南眠翻遍所有回忆,都找不到任何有关干扰石的记忆。

面对南眠的质疑,元野没有任何停顿,“元家……和这东西有点关联。”

元野握着这种子的手微微用力,嘴角翘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有的人,拼正路拼不动,自然得走歪门邪道了。”

南眠觉得可信,这东西研发难度之大可想而知,必定少不了有人投资。

等等,那上辈子元野执意要陪同,是因为白依还是知道任务目标是干扰石?

可惜,现在的元野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回答他了,南眠惋惜地想。

元野把这东西拍在桌子上,他用了力气,这种子就直接出现了裂痕。

“果然是一次性的,用完就和垃圾没有两样。”元野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这倒是让南眠好奇,元野还有这么直截了当地表达负面情绪的时候?

“那……这东西和谁有关?”南眠试探着问。

元野也不掩饰,耸耸肩道,“我爸。”

南眠倒吸一口冷气,你这么自然地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啊!

也就是说元父是罪魁祸首吗?

“我爸只是投资。”元野见他想歪了,赶紧补充,“至于具体研发者连我也不清楚。”

南眠懵逼了。

据他所知,元野一家应该都是异能者才对。

怎么,元父这是投资科研想造福人类。

“屁。”元野满满嫌弃,忍了又忍才把一些脏话噎了回去,“那老东西心脏,你看不透。”

南眠哑然,这父子俩还是一如既往看不对眼啊。

不过这样,线索又断了,他们也不可能直接去问元父。

元野反倒想起另一件事。

“关于蒋筠,你怎么知道要除掉那花?”

其实不止南眠想简单了,连元野也判断失误。

按理说打晕蒋筠就能停止异动,但实际上,控制藤蔓的是那朵大花。

干扰石也是被种在花里,单纯控制蒋筠恐怕会反倒激怒大花,造成暴动。

这也是为什么蒋筠吃药无用:异能使用者是花,该吃药的也应该是花。

所以,南眠在那瞬间做出的反应居然是对的。

南眠也奇怪,他靠在沙发上,思索一番,认真道,“直觉?”

元野:……

元野好笑,“你逗我?”

“不是,真是直觉。”南眠也说不清。

他从那支铅笔开始,蒋筠的异能给他的感觉一直是那朵黑漆漆的,令人不快的花。

既然要承受痛苦,那也应该是那朵花去承受——南眠当时是这么想的。

这样的回答显然不让人满意。

元野凑到南眠跟前,眼睛对眼睛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把南眠看得都不好意思了。

“干嘛,走开啦。”南眠偏过头推他。

元野稍稍离远些,还伸出手搭在南眠身上,一会儿又惋惜地挪开。

没有异能晶核的波动,南眠还是没异能。

可能真的只是直觉吧。

两人把目前搜集到的信息整理了下,天色太晚,只好各自先休息了。

今天实在是太辛苦,南眠一睡睡到了晌午,梦里的那些花花草草满天飞,却意外没有难受的感觉。

等他醒来时,元野已经穿戴整齐,靠在门前道,“蒋筠醒了。”

南眠一秒回神,元野接着说:

“他有话要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