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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学说得对,你就该打,玩了这么久,怎么还生分了,没中下次接着考就是,要不是我爹派人告诉我,只怕你还要接着躲我们?走,今天必须喝酒,我定要把你灌醉才解恨。”

孟不咎与孔明学一起拽着江同木。

不管他答应还是拒绝。

愣是把他拖出江宅了。

下人只当看不见。

主子吩咐过,孔家公子和孟家公子来,不用通报,是自家人。

三人找了一家,平日里开到后半夜的酒馆。

进了二楼一个包厢。

直接点了三罐酒。

脑袋大的罐子。

一人一罐。

江同木哪有这种酒量啊,就着下酒菜,愣是才喝一半,就不省人事了。

“这小子,岁数越大,想的越多,咱俩就算中了举,他什么也没考上,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会变,偏偏就他想的多,觉得自己落榜,不配跟我们玩,傻小子,行了,咱俩再把他抬回去吧。”

孟不咎喝的满脸通红,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孔明学的酒量也好不到哪去。

眼神已经迷离了。

“抬哪,抬回江家?嗝~”打了个酒嗝,孔明学晃晃悠悠的站起来。

“这个时候,奶奶他们早就睡了,就别打扰了,这样,我们去客栈将就一晚上吧,明早再回去。”

孟不咎掏出一两银子扔在桌上。

自从他考中童生,零花钱就多了起来。

再也不用蹭吃蹭喝了。

“去客栈干什么,去我家,我爹娘不管我,你们俩直接到我屋里住,走。”

两人是从学堂偷跑出来的。

他们一左一右,架着江同木的胳膊,把他抬出酒馆。

回到孔明学的屋子里,都来不及洗漱。

三人就倒在一张床上,呼呼大睡了。

再醒来时,天已大亮。

他们头疼不已。

“少爷,夫人吩咐我们备好三套衣服和浴桶,让几位少爷一起去洗漱,早饭也做好了,是要在堂屋吃,还是一会洗漱完,摆到屋子里?”

门口的丫鬟,听到里头的动静。

敲了敲门。

站在外面大声说道。

“去堂屋吃吧,走,先洗漱,你们身上臭死了。”

孟不咎嫌弃的捏着鼻子。

“怪谁啊?你们俩真狗啊,这么灌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你们有仇呢。”只一晚,三人的关系又恢复到当初那般好了。

洗漱完,三人在堂屋用了早饭。

然后一同回学堂了。

按理说,从汝陵府回来的当天,就该去学堂的,江同木没去。

加上孟不咎两人偷跑出学堂,所以昨晚他们有多开心。

被董玮骂的时候,就有多惨。

直到江福宝来听讲学,才把他们解救出来。

“得亏有福宝,不然我们仨铁定要挨手板。”孟不咎松了口气。

“你外祖父最疼福宝了,哪像你,捡来的!”孔明学嘲笑他。

“明学,你该减减肥了,瞧你衣服大的,我穿着都兜风。”最瘦的江同木像裹着一层床单一样。

滑稽的不行。

“爱穿不穿,我才不减呢,好吃的那么多,少吃一口我都不想活。”孔明学哼哼两声。

三人分开行动。

各自找各自的夫子去了。

至于今天要跟亲娘去相看的江同木,早已忘记这件事。

所以朱迎秋只能把日子推后,顺便让跟着福宝来学堂的丫鬟,把江同木的包袱一并带过来给他。

董宅书房里。

江福宝正在写字,突然听见干爷爷轻声痛呼了一下。

她扭头看去。

“爷爷,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江福宝关心的问道。

“没事,就是腰背有些疼,喝了几天药,也没见好,年轻时坐久了,留下的病根,每年都要复发。”

董玮的脸上带着痛苦,说话时,他用右手搓揉着后背。

“爷爷,你快躺下,我帮你看看。”江福宝撂下毛笔,把坐在椅子上的董玮拖到榻上,让他躺着。

随后她端来一个矮凳,坐下去,给干爷爷诊脉。

“体内有寒湿,前几天下过雨,爷爷,你是不是淋着雨了?或者,开了许久窗户?”江福宝问。

“是,爷爷觉得热,半夜就把窗户打开了,谁知第二天腰就开始疼了,大夫给爷爷开了去寒湿的药,喝着也不见好。”

董玮并未把福宝当成孩子般对待,敷衍了事。

他认认真真的说着。

江福宝的医术,已经堪比医馆的大夫了。

若不是她年纪太小,担心旁人不信任她。

只怕今年就要开医馆了。

“那就对了,爷爷,我按下您的背,要是疼,您就说。”

江福宝让董玮趴在榻上,然后用小手轻轻按压着。

过了一会。

她放下手。

“爷爷,必须要针灸,喝药没用的,针灸完,会减轻痛感,平日里还要清淡饮食,才可缓解,我能给您针灸吗?”

江福宝看着董玮的眼睛说。

“可以。”董玮一丝犹豫都没,就点头答应了。

无论干孙女能不能把他扎好。

他都愿意当干孙女的试人。

“银针在家呢,爷爷,你等等我哦,我回去取。”说完,江福宝就噔噔噔跑出了书房,又跑出了三山学堂。

与她一起来的丫鬟摸不着头脑,跟在她身后追。

愣是追到家门口了,才撵上。

“小,小姐,这是怎么了。”丫鬟喘的话都说不完整了。

“没事,我回来取个东西,你就在这等着我。”江福宝说完,跨过自家门槛,然后穿过花园和拱形门,来到二进院。

她爬上楼梯,发现雪浣正在阳台扫地。

“雪浣,我回屋取个东西。”担心雪浣也要问,耽误时间,她直接说出口,也不等雪浣回答,就冲到屋里,打开柜子。

从里头取出来一个盒子后。

看都来不及看,转身往外跑。

雪浣见自家小姐风风火火的回来,又急急忙忙的离开。

一脸懵逼。

站在阳台,目送小姐踏上连廊,她才拿着小扫帚,继续扫地:“今天天气,好晴朗。”

“处处放风光~”雪浣自在的哼着调子。

这是从小姐那听来的。

虽然有些奇怪,可是朗朗上口。

江福宝一来一回,用了不到两刻钟。

董玮一直躺在榻上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