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焱瞥了眼,“吕家那边怎么样了。”
“属下正要跟主上说呢,那边闹起来了。”萧二想去吃瓜。
萧焱想了想,长腿一迈,萧二以为他要去看戏,不妨他丝滑的转头,进了房间。
这……
又要去讨打?
“我的公主,有出好戏,你想不想看?”萧焱厚脸皮的对着长公主笑。
长公主白了他一眼,“脸不疼了?”
“不疼。”萧焱依旧一派气定神闲的模样。
长公主忽的起身,萧焱缩了缩。
“躲什么?不是不疼吗,打轻了。”长公主哼的声,离开了房间。
萧焱出来,摸了摸自己的脸,“本王好歹也要见人的。”
萧二扑哧一声,立马缝上了嘴。
那边,吕国公满脸震怒,吕凝呜咽的哭,哭的吕国公恼火不已,扬起手就要打她,被吕夫人含泪拦下。
屠夫哥已经被人押着,跪在一旁。
他得意的看着吕国公,吐了声,“呸!还以为是什么千金小姐,原来就是个破鞋!早就被人睡烂了吧。”
吕国公气的想杀人。
他恨铁不成钢。
这么点事,吕凝都办不好。
吕凝浑身颤抖,她衣裙都被撕破了,露出青一块紫一块的皮肤。
“阿凝……”吕夫人心疼的抱紧她。
吕凝除了掉眼泪,已经是心如死灰。
吕国公阴狠的看了眼屠夫,“处理干净。”
手下人心领神会。
拖着屠夫带下去灭口。
“吕家的女儿就是个残花败柳,老子都把她睡烂了,哈哈!”
“来啊,老子怕你们不成,不就是杀人灭口吗,吕小姐的滋味儿真不错啊!”
屠夫哥声音很大。
吕国公面色阴沉。
手下人急忙去捂他的嘴。
正要抹屠夫哥脖子的时候,长公主来了,“怎么回事?”
驸马作为旁观者,长公主一来就看到了他,“太学重地,竟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行凶?驸马,你为何不劝阻?”
林君宴脸色微变,“夫人,是这狂徒胆大妄为,玷污了吕家小姐。”
“驸马怎么知道?你一直在这?”
林君宴一噎。
秦姝以前,不会这么诘问他。
“我只是路过此处,偶尔听见罢了。”驸马道。
长公主皱眉,上前瞧了眼屠夫,问的很直接,“你玷污了吕家姑娘?”
如果是别家姑娘,长公主定会含蓄些。
但吕家的,自食恶果罢了。
屠夫狡辩,“她早就不是什么清白姑娘了,是她自己缠着我要的,我可没强迫她。”
吕国公黑着脸,从吕凝受害的房里出来,“臣见过长公主,这是臣家中私事,就不劳烦长公主过问了!”
吕家的事,不需要她指手画脚的意思。
长公主一笑,“吕家的事,本宫无意过问,不过,这人是吕家的家奴么?”
“不是!我是卖肉的,给学院厨房送肉!”
不等吕国公开口,屠夫哥喊道。
长公主神色冷淡,“既不是吕家的家奴,吕国公是想当着本宫的面随意杀人,还要让本宫坐视不理,当没看到?”
吕国公正要辩驳,长公主冷笑一声,“吕家好大的权威啊,连本宫都要看吕家的脸色行事了。”
吕国公气的冒烟却不得不低下头,“臣不敢。”
吕夫人随后扶着吕凝出来,长公主看了眼吕凝的狼狈,随即便移开眼,“吕国公,此人说他没强迫吕凝,吕凝在祭典时出了事,想来京都已是人尽皆知,既然他跟吕凝发生了关系,有了夫妻之实,不如本宫做主,为吕凝赐婚,也好让吕凝有个归宿,你看如何?”
吕国公拳头硬了。
脸色异常难看。
长公主此举,就是故意将吕凝往火坑里推。
好为她当年被吕世杰轻薄的事出口气。
屠夫哥愣住了。
随即,他满脸鄙夷,“一个破鞋,老子才不娶她!”
长公主目光威严的瞥了眼,屠夫哥识趣的闭上嘴。
“这怎么行!”吕夫人急了,语气是满满的厌恶与痛恨,“他一个杀猪的,怎么配得上我家阿凝!”
长公主轻轻笑了,“吕凝现在是个什么境况,吕夫人心里也清楚,他是杀猪的没错,但他是个男人,无所谓名声名节,吕凝也无所谓吗?”
吕夫人嘴唇发抖,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