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易中海……”
“家父易中海……”
“家父易中海……”
棒梗疯狂地咆哮着,在他心中,拥有易中海那样优秀的父亲,那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你……你……你……”贾东旭一只手指着棒梗,一只手则是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胸口。
贾东旭只感到他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可是整个人都被气死了。
“该死的……”
“我今天可非打死你不可……”
贾东旭疯狂地咆哮着,他猛然间拿起一张木凳就要朝着棒梗冲去。
看到贾东旭操起武器,棒梗再也顾不上身体伤,快步往外面跑去。
他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地喊道。
“贾东旭,你不配做我的父亲,你这个混蛋。”
“你这个混蛋,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有儿子。”
听着棒梗的骂声,贾东旭更是被气得暴跳如雷。
可就在他要对棒梗大打出手之际,秦淮茹却是用身体拦住了他。
“东旭,你听我说。”
“棒梗还小,他不懂事,等他长大后,他一定会好好孝敬你。”
贾东旭看到秦淮茹拦在他身前,他可是恨不得将所有怒火都撒在秦淮茹身上。
但,他最终还是如同泄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地上。
在贾东旭心中,他恨易中海,他恨棒梗,同样也恨秦淮茹。
可偏偏秦淮茹却是他的死穴。
特别是看秦淮茹流泪,贾东旭的心可就要软化掉一样。
“东旭,我的儿啊!”
“你进来房间,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就在贾东旭茫然不知所措之际,贾张氏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昨晚,贾张氏的确是被送往医院了。
在经过了简单的包扎后,便被送回家疗养。
毕竟现在的贾家,可真的是太困难了。
他们又哪里有能力支付贾张氏的医药费?
贾东旭听到母亲的呼唤后,他便快步走进屋内。
“妈……”
贾东旭满脸委屈的神色开口喊道。
在贾东旭心中,他的头顶上可不但是绿油油的一片,而且还帮人养了那久的好儿子。
“东旭,我知道你心中委屈。”
“但你想一想,现在的棒梗是什么情况?”
“不男不女的玩意儿,那可是连赔钱货也比不上。”
“这样的玩意,留在我们贾家,那岂不是在祸害我们贾家吗?”
贾张氏说到最后,她直接狠狠地呸了一口。
换作以前,棒梗可是贾家的希望,可是能够为贾家延续香火,能够为贾家开枝散叶。
而现在呢?
棒梗可是连坤坤也没有了?
那代表着什么呢?
代表着棒梗就是一名太监。
大清已亡多年,哪怕他们想把棒梗送进宫里,那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在贾张氏心中,现在的棒梗,那就是一个祸害。
一个来祸害他们贾家之人。
这种情况下,若是棒梗前去认易中海为父,那也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
“妈……”秦淮茹张了张嘴,她很想把医生的原话搬出来。
但,她最终还是长长地叹息了一口气。
医生是说,在保持足够的营养下,棒梗的坤坤或许可以重新长出来。
但他们贾家,现在可是连吃饭都成问题。
让他们给予棒梗充足的营养,这不是一件痴心妄想的事情吗?
“可是……可是……可是……”
“这口气,我可吞不下去。”
贾东旭满脸不甘地开口说道。
贾张氏望了贾东旭一眼,语气淡漠道。
“东旭,你又有什么不甘心的?”
“棒梗姓贾,那他就是你贾东旭的儿子。”
“至于外面的传言,你根本就不用在意。”
“退一万步来说,哪怕棒梗真的不是你儿子,哪又有什么问题呢?”
“秦淮茹是你妻子,棒梗是她的儿子,如此推算,他始终是你的儿子。”
听着贾张氏的推论,一旁的秦淮茹双眼瞪得大大。
秦淮茹可真的没有想到贾张氏的思想竟然如此之开明。
下一秒,秦淮茹的脸上不禁流露出恍惚大悟之色。
要知道,贾张氏有这样的觉悟,那岂不是说贾东旭未必是死去老贾的亲儿子?
虽然秦淮茹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她并没有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秦淮茹明白,一旦她真的把心中想法说出来,那肯定会被修理得很惨。
贾张氏看到贾东旭一副沉默不语的表情,她便继续开口劝说道。
“东旭,在这件事情上,秦淮茹只是犯了女人都会犯的错误。”
“若是日后她不好好孝敬我们贾家,那么我们绝对不会饶恕她。”
贾张氏说到最后,她用恶狠狠的目光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被贾张氏这么一瞪,她只感到头皮发麻,身体无意识地微微颤抖了一下。
看到贾东旭还没有开口说话,贾张氏便对秦淮茹开口说道。
“秦淮茹,你先出去,我和贾东旭好好地聊一聊。”
在贾张氏心中明白,贾东旭的内心深处已经动摇了。
只不过,有些事情,在秦淮茹面前,他并不方便表现出来。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让她离开,她只好轻轻地点了点头,往外面走去。
秦淮茹想走出外屋,但她很快止住了脚步。
因为她已经看到不少禽兽们在他们贾家门前看着热闹,并对着她指指点点起来。
“嘿嘿……看到没有,现在就连棒梗也认为易中海是他的亲生父亲。”
“就在刚才,棒梗可是还从贾家跑出来,然后去了易中海家讨吃的。”
“哈哈……哈哈哈……”
“真没有想到在贾东旭的头顶上,那真的是绿油油一片啊!”
“呸……真没有想到秦淮茹长得挺好看,但却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那真的是坏透了,谁要是娶了这样的女人,那就是头顶上绿油油一片啊!”
这些议论有些是窃窃私语,但有些禽兽却是故意提高音量,以此来责骂秦淮茹。
秦淮茹听着众禽兽们的责骂,她脑袋就要炸裂一样。
她很想跑去易中海家,然后把棒梗拉回来。
但,若是她在这个节骨眼跑去易中海家,那岂不是在自己打自己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