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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大福晋、三福晋接连生产,宜修打算借两个孩子满月宴,正式在皇家妯娌面前亮相。

在剪秋与染冬的伺候下,宜修一袭天蓝色绣兰草的旗装,端庄华贵地出席了三福晋府上的满月宴。

三阿哥胤祉与嫡福晋董鄂氏素来琴瑟和鸣,成亲五年终于生下一子,虽然与长孙失之交臂,但两夫妻仍旧格外高兴,宴会上请了不少达官贵人。

三阿哥母妃是荣妃马佳氏,马佳氏满洲大姓,虽然荣妃这一支平庸,出仕的族人官职不高,但因着荣妃在康熙前期得宠的程度,马佳氏也扶摇直上,整体发展不错。与同期的惠妃相比,荣妃的家族实力高的可不止一点半点。

惠妃虽与宜修同出自乌拉那拉氏,却是内务府正黄旗包衣,本质上是包衣女子。要不是胤禔是皇长子,幼年又曾在明珠府上抚养,有纳兰明珠的支持,惠妃成了四妃之首。这也是乌拉那拉氏之前支持德妃乌雅氏而不是惠妃的原因,锦上添花怎么比得上雪中送炭呢!

府下人来报,马车已备好。

胤禛早已坐在马车上,见到宜修的装扮眼前一亮,眼眸中划过一抹惊艳。宜修淡然行礼,笑着坐在胤禛身旁。

宜修对胤禛的视线非常满意,不枉她一早洗漱打扮,果然是人靠衣装,但面上故作紧张,“王爷这是怎么了,妾身脸上可是有什么?”

“没,只觉这身衣裳配你,发髻上的木兰花也极配!”

宜修头上戴的木兰玉簪,问他时低头露出白皙纤细的脖子,都让胤禛眼眸一暗,加快了手上捻翠玉十八子的动作。

宜修笑的明媚又娇羞,话到嘴边还啐了胤禛一眼,“爷……”

轻柔的眼光透过缝隙撒进来,笼罩在宜修身上更显柔和,胤禛咽了咽喉咙,一下秒将宜修搂紧怀里,快速落下一吻,语气中透着几分低沉,热气喷在宜修小巧耳轮上,“今日小宜甚美,真应了秀色可餐的话,爷真想当场吃了你!”

“爷,别!”

宜修脸颊红如晚霞,娇羞地打在胤禛胸膛。

好在,三阿哥府邸离得不远,很快马车就到了。

三阿哥早年就封了诚郡王,郡王比贝勒高一级,修建的府邸比四贝勒府大多了,从外面看去却极为低调。

宜修两人来的并不晚,大门宾客虽多,但有管家应酬竟井然有序,府内婢女也极为规矩,不见一丝慌乱。

胤禛自然是跟着管家去见三哥,宜修则在婢女带领下,穿过长廊水榭去正院见三福晋。一路走来,宜修连连点头,不愧是备受读书人推崇的三阿哥,当真是满府的书香气。心里对三福晋也多了几分好感。

之前太子妃、八福晋已经交过手了,大福晋、三福晋、五福晋、七福晋,以及去年刚嫁进来的九福晋,她还得好好熟悉熟悉。尤其是三福晋,打入皇家妯娌圈、给内务府挖坑、彻底压下乌雅氏等,可都需要她的“配合”。

来之前,宜修就花了很多心思搜集三福晋的各种信息,包括家室、性情、脾性等,可百闻不如一见,进了诚郡王府,回想起自己与她一起参选的情景,宜修对拿下三福晋信心十足。

一见三福晋抱着儿子哄,宜修脸上立刻浮现出一副和善的笑容,她快步走上前去,殷勤地夸赞道:“哎呀呀,这就是弘春吧?这名字取得真是好,一听就知道是个有出息的孩子呢!而且看这模样,长得可真可爱啊!三嫂,你这段时间可真是辛苦了,但看到这么可爱的孩子,一切都值得啦!”说着,宜修还送上了自己准备的麒麟金锁,眼中满是喜爱之情。

三福晋董鄂氏一听这话,脸上的笑意更甚,嘴上却对宜修一顿抱怨,“哪里可爱,没出生就折腾我 ,出生了还整日闹腾,不像你家的弘晖,白皙好看又乖巧,我家这个洗三的时候那嗓音隔着三个院子我都听到了,现在每天晚上都听着他那大嗓门,我都快被磨死了……”

宜修露出深有体会的表情,笑吟吟道:“男孩儿自然闹腾的,弘晖也闹腾,我和他阿玛要是几天不露面,再见他就闹起来了,一天到晚,也不知哪来的粘人劲儿。”

三福晋董鄂氏看着宛若知音的宜修,想着弘晖大年初一的福气,立马就把弘春放在宜修怀里,笑嘻嘻说,“你看我家弘春如何?将来肯定能跟你家弘晖要好,就像三阿哥和四阿哥一样。你不知道,你三哥一从你家老四那儿拿到读本,就天天对着他读,生下来了还读着呢!

我都快听烦了,他还乐此不疲地读着,说这样的孩子跟阿玛亲、还特别聪明。可有时候,听着听着,这孩子就小眼珠子乱转,好似听得懂的模样,我又觉得他阿玛的话有几分道理,你说好不好笑!”

宜修接过弘春也不客气,熟练地哄了起来,“我觉得这孩子也聪明,三哥既然爱读就让他读呗!我们爷也就胎里用心读了书,等弘晖生下来就忙起来了,也不见他上心。”

“嗐,这有什么的,别看你三哥现在读的起劲,过个把月,也跟你家的差不多了。”董鄂氏说到这,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拉着宜修说起来悄悄话,“听说你给你家爷们一下找了7个妾,怎么想的啊,我家就进了两个,都和府上的田侧福晋闹起来了,你不怕府里乱?”

望着怀里婴儿“无齿”笑容,宜修记起弘春六岁那年就……刚内心起了点伤感,就被董鄂氏的悄悄话给打断了,看着三福晋吃瓜的样子,不由得感叹:八卦真是人的天性,当然,男人也喜欢,只是女人更爱。

想了想,宜修把弘春交给奶嬷嬷,也小声地跟三福晋咬耳,“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也知道,之前我们爷不受待见,府里清一色都是汉军旗,不是包衣就是汉人格格,那家像我们爷如此寡淡过。没法子,可不得上心给他找几个好一点的姑娘。

当然也闹,不过,我府上的甘侧福晋你还记得吧?就当初咱们参选那年把隔壁掌事嬷嬷给气倒的那个,她为人直来直往,一下子就把有小心思的那几个给压下去了,我才能出来应酬。”

“啧啧,甘淑仪那人我记得,确实是个能噎死人的,看样子以后你府上就热闹了。”三福晋双眼闪着光,兴冲冲地回话。

宜修见三福晋有了兴趣,叙旧也叙的差不多了,就图穷匕见,“三嫂,咱们是旧相识,也就不绕圈子说话了,我刚扶正,对几个弟妹不太熟悉,你看能不能……嘻嘻,稍微引荐下。”

三福晋拉着宜修进了后院,远远地就听到了一群夫人的嬉笑声。她们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走近一看,只见前面的三桌安安静静,后面的十几桌却是热闹非凡。

在这喧闹的氛围中,有一个打扮华贵鲜亮的女人穿梭在夫人之间,她的言谈举止优雅大方,脸上始终挂着灿烂的笑容,让人不禁为之侧目,宜修的视线瞬间就被那女人给吸引住了。

与宜修不同,三福晋的心思都放在前三桌的女人上,一副好为人师的口吻,指着宴席上的女人就侃侃而谈:“喏,那两个坐在头桌最边上的女人,看起来木讷一点的是五福晋,圆脸内向的是七福晋,边上高高兴兴说话的是九福晋。”

“别看五福晋如今木讷,其实她就比咱们晚一年嫁给五阿哥,就家世差了点,父亲是个五品官,导致宜妃和五阿哥不太喜欢,当初那个明艳大方的姑娘才成了这副样子。哎,也是个可怜人。”

“七福晋嘛,为人还是可以的,就是和七阿哥一样,平日里能不出头就不说话,能不见面就不出来交际。她如今和五福晋走得近,就是因为话少能处。你不知道,我这么个爱说话的人每年在颁金节、年宴上都快郁闷死了。”

“九福晋,刚嫁进来,去年咱们都怀了,也就没走动过,不过看起来是个好相处的,不知道实际如何。宜修,我可跟你说,你得跟我好,要不我就被孤立死了,听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