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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苏小姐,您恐怕去不成了。”

“为什么?”苏橙惊讶的问,一双精灵眸又美又冷。

“您知道的,我们这里位于东北部,处于国境边上……昨天,这边通往其他地方的路全被炸了。”

“?”

“您自己看吧。”阿宽叹了口气,把平板递给苏橙。

看到新闻标题后,苏橙的瞳孔缩紧了。

【突发情况!不明炸弹引爆道路,所有公路、铁路均停止运行,目前发生原因尚未查清。】

苏橙一双冷眉蹙的更紧了。东北部一直都是和平区,没什么太大的战争,这种大型炸弹更是闻所未闻。

顾拾期一走,就发生爆炸,还是这种专门炸路,没涉及一起人员伤亡的情况,好像就是刻意把基地和民兵驻扎地从J国划了出来,很难不让人怀疑是顾拾期干的……不过,他有这么大能量吗?

“有其他办法出去吗?”

阿宽摇摇头,飞机已经停飞了,基地也没有直升机可以用。

-

“安素,苏总醒了么?”

m国凌家别墅里,顾拾期坐在沙发上,举着手机问。

“她醒了,今天还来基地视察了,对了,您走后,她和张荣首领好像签了什么协议,现在张首领带我们训练。”

听到晨晨醒了的消息,顾拾期紧缩的眉瞬间舒展开了,肉眼可见的开心,但下一秒,他眸子又一沉。

“她是不是要带你们去做什么行动?”

“没有……我们都是照常训练,也没听说要干什么啊。”

“那就好。”顾拾期嘴角有了一抹舒心的笑。“其他的呢?她有没有什么异常?”

“异常倒没有……哦,我想起来了,她跟我们说,哪一天你回来了,不要让你进门。“

”什么?”

“她说……顾总您是逃兵,已经不是基地和公司的一员了。”

“……”

“顾总您赶紧回来吧,每次我看到苏总的眼神,我都觉得慎得慌。”

顾拾期啪的挂了电话,纤长的手指紧紧握住手机,似乎要把它捏碎。

“那个少爷,少奶奶可能是气的,您别担心了。”阿九站在一旁安慰道。“咱们也把她能走的路都炸了,她哪儿也去不了,是安全的。”

“我的钱取出来多少?”他淡淡的问。

“差不多是您总资产的十分之一吧,虽然很多,但如果强打金喜旺的话,可能还是不够。”

“我不要他的土地,也不要他的财富和军队,这个钱,折磨他足够了。”

-

一个月后,荣城。

金老太太的寿宴热闹非凡,来往政客和富商的豪车停满了两栋停车楼。

金家的地位在整个j国都不容小觑,来参加这次的寿宴不但是给金家人加面子,也是结交名利的好机会,谁都不会错过。

宴会厅里,老太太喜气洋洋,一边打着招呼,一边留意着另一桌,孙子和孙媳妇微妙的表情。

金喜旺一身深色西服,形容瘦削,一双淡灰色眼睛透着彻骨冷漠,在他左手边,坐着穿着翠绿旗袍的徐静。

他们坐在一起,却神情各异,看起来貌合神离。

金喜旺烦的要命,自从这个女人出现,自己事事都不顺,除了常见的风月场被奶奶勒令不准去,生意上的权利也被她收回了很多,美其名曰让他顾家,早点给她抱重孙。

后来呢,竟然发展到禁他足,硬逼着自己和那个女人睡。

那个女人也是怪的很,外表柔弱的要死,却给老太太灌满了迷魂汤,让自己不能动她一根汗毛。

不然万一她出点什么事,他这唯一的奶奶就要气死。

他金喜旺是坏,但奶奶是底线,谁也不能触碰。

当年如果不是奶奶护着他,他早被老爹不知道哪个情人毒死了。

金喜旺想到这,点了一根烟,刚抬到嘴边,就被旁边那个该死的女人给掐了下来。

“奶奶不喜欢烟味,还是别抽了吧。”徐静温和的说。

金喜旺深吸一口气,一脸烦躁的向后靠在了椅子里。

对这个女人,他感觉很奇怪。

他平时喜欢凌虐各种女人,一直觉得女人就是一种物品,和桌椅板凳没什么两样,但许是奶奶强迫了很久,又许是这女人长得美,床上功夫又了得,又或许是玄学什么磁场……他竟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想和她好,又想毁灭她。

这种感觉很差,都怪那个姓顾的,从哪儿找的这么个东西!

从来都是他主宰一切,现在竟然有了被控制的苗头。

“你和那个姓顾的什么关系?”他斜斜的瞥了一眼给她剥瓜子仁儿的女人,嘴角勾起不屑的笑“你老情人?是爱你想让你有荣华富贵呢,还是恨你,想让我搞死你?”

“都不是,他只是一个朋友。”徐静甜甜一笑。

“哦,你这个朋友被我打成了猪头,他女人被我的人轮着搞了,这事儿你知道吗?”

“不太了解,不过,你是我老公,你爱打谁打谁,我就负责爱你,伺候奶奶,就好了。”徐静面色没有一分异常,依旧面带笑容的给他喂着瓜子。

“呵。你这样子倒是和我有点像,心硬。”金喜旺懒懒的靠在椅子上。

一个穿着制服的黑衣人行色匆匆的走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瞬间他的脸色变了。

由轻松,变成了苍白。

“奶奶,我出去一下。”金喜旺站起身,走到老太太的身边恭敬的说。

“平时没见你这么忙,去吧去吧,把你媳妇带上。”老太太无奈的叹口气。

金喜旺只能听她的,对着徐静的位置勾了勾手指,让她跟上自己,然后从后门上了车。

“人在哪里出的事?”他坐在副驾驶,一脸铁青的问。

“在缅河边。”刚刚的黑衣人一边开车,一边答。

这个黑衣人刚刚吐了整整半小时,才赶过来,现在虚的很。

车子停在缅河边。金喜旺一眼就看到了重重的警戒线,几个警察和法医正凝重的围着河边的尸体。

一个高级警长看到了金喜旺从车上下来,赶紧吩咐手下对他引导。

“金总,死者郑一是您的部下么?”

“嗯。”金喜旺皱着眉头。

“可惜啊,惨啊,才二十三岁,他是得罪了什么人吗?”

金喜旺不再听警察絮叨,他长腿一迈,离尸体近了些,眼神触碰到现场时,指尖的香烟有了一丝颤抖。

缅河边,阿一整个头浸在水里,整个尸体呈跪姿,身下是光着的,已经被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