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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棠回到家里就没闲着,拿出乌梅山楂甘草麦芽糖还有前些日子晒的橘子皮,放到清水中反复清洗几遍。

去除表面的灰尘和杂质,又浸泡了半个时辰,最后将这些东西一股脑的的都倒进锅里,加上水大火烧开转小火

最后苏棠尝味道差不多,撤了火,放在锅里闷着自然放凉。

太阳偏西,两个孩子还没回来,家里的狗和鸭子都没在家,苏棠估摸着两个孩子是去河边了。

果然在河边见到一群孩子,苏棠见几人玩的开心,也没去打扰,自己扛着锄头直奔玉米地。

苏棠家的地常见没人种杂草丛生,为此苏棠还犯愁过,玉米地还好,主要是豆地,豆秧子和在草混长在一起,需要人一点一点的用手拔起来,一不小心就容易把豆子拔了,所以精神也需要集中。

因此豆地被苏棠留到最后,哪曾想苏棠一到地方豆地和玉米地干干净净,杂草都被拔掉放在一旁已经被太阳晒干了。

苏棠不用多想就知道定是刚才河边那些孩子们帮着做的,要不然自家两个孩子干不了那么多。

心病已除,就剩下一些玉米芽子,苏棠手脚麻利,天黑之前就干完了,扛着锄头进家门。兄妹俩正在练字。

苏棠进到灶房把酸梅汤灌进两个竹筒里,剩一些又用罐子装好,把孟北叫进来

“这些明日分你那些小伙伴们喝”

“这么多?”孟北惊讶的抱住苏棠递过来的瓦罐,这些够每个人喝上一碗的。

吃过晚饭苏棠又挑拣些绿豆出来,单独装在一个口袋里,想着这几日再种上一些。谁家又怕粮食多呢。

夜里月上中天,一个人正使劲踮着脚往苏棠家院子里扔石子,苏棠迷糊间就听见不白哼唧哼唧的叫声,对武三送给苏棠的那只小黑狗被取名为“不白”

苏棠听到院子里“啪!啪”的石子落地的声音,本就睡意朦胧的脑子瞬间清醒了,又仔细听了会确实有声音。

穿好衣服,苏棠放轻脚步,慢慢的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向外看,外面漆黑苏棠根本看不见人影。

没办法就见一个个石子还在往里面扔,苏棠回屋拎了半桶水,缓慢的走到墙边,踩着石头使劲用力的把水带桶都顺着墙扔出去。

就停“哎呦”一声痛呼,苏棠知道打中了,也不管自己的桶还在外面,连忙跑进屋里,找了两根木棍,一个抵着门一个握在手里,等了半天没有动静。

苏棠也不敢冒然出去,三更半夜自己家位置还偏,不知道外面的人有什么企图,苏棠倒是可以拼了命可是床上还有有两个孩子呢。

又等了一会就在苏棠有些困意的时候,就听见咚一声,然后在无声响,苏棠也没敢大意就倚着门迷糊到天亮。

王婆子年纪大又因为王永的事,觉轻的很,迷糊间就听见外面有水声,看了眼窗外天刚蒙蒙亮,身边的老头子鼾声不断。

披了件外衣王婆子走到院里,见王永正把洗好的衣服晾上,心中不觉有些疑惑的问道

“怎么大清早的洗衣服?”

就见王永手一顿,而后边继续手中的动作回答道“做噩梦出汗了,也睡不着就把衣服洗洗,还早呢阿奶你再去睡会吧”

“那你晾完也在躺会,这么大小子了还怕个梦”王婆子笑话孙子胆小,嘀咕着转身往屋里走。

没走几步王婆子停下转过身子继续看向王永

“永,你咋不看阿奶呢?”

王永一时间语塞,没办法低着头,转过来对着阿奶的方向。

王婆子觉得是自己有些眼花,走近几步让王永抬头自己要仔细打量一番!随着王永缓慢抬起的头,王婆子忍不住惊呼一声

“哎呀我的祖宗”

王婆子颤抖着抬起双手,眼眶子已经红了一圈,随着她细细的打量,眼前王永青红的脸越来越模糊。

“这……这是咋整的啊”王婆子心疼的摸着王永的脸,拨开王永捂着额头的手,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出现在王婆子眼前。

“哎呦我的老天爷呀!他阿爷你可快出来看看吧,咱家小永破了相了”

王婆子这一声叫喊不光把王老汉喊起来了,就连相邻的邻居也听到了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王永连忙捂住王婆子的嘴,打断王婆子的哀嚎。

“咋了咋了?”王老汉听见声音衣服都不顾穿好,踏拉着鞋就出来了

“没事,阿爷阿奶咱们进屋说……快进屋”

王永见四周邻居有出来往他家这边看的,一时慌乱拉着王婆子就进了堂屋。

“小永这怎么伤的?”王老汉看了伤口,眉头紧皱,虽没有王婆表现的明显,那一脸的心疼也是清晰可见的。

“我做噩梦掉下来摔的,头就磕到了”王永眉眼低顺,任由王婆子清理着伤口。

“就掉下来能摔的这般重?小永你有事可不能瞒着阿爷阿奶!”

任王老汉王婆子怎么问,王永咬死说是摔的,见问不出来,两人无奈的放弃了。

清晨送货的路上,苏棠同冯阿芳皆哈欠不断,

“你昨晚也没睡好?怎的也这般困”

苏棠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昨晚自己家门外有人,除了扔石子和挨了顿砸什么也没做吧!

这话任谁听了也不能信,就在苏棠犯愁怎么岔开话题时冯阿芳先说出了自己困的原因

“今日清早也不知道王家咋滴了,王婆子在院子哀嚎,睡不够困的我啊”

“是他家有人去了?”苏棠庆幸,顺着冯阿芳话问道

“别提了,那哭声谁听都以为是家里人没了,最后你说咋滴,只是王永破了相!”

“什么?王永破相了?”

苏棠停下脚步,心中有些隐隐的猜测

“是啊,你说那么大小子磕破点皮能怎么的,又不是姑娘家,至于吗!”

苏棠心想,如果昨晚那个人是王永,那应该至于这么嚎,毕竟那半桶水砸到脸上,没把人砸傻都是万幸!

只是苏棠想不明白,自己该说的也说明白了,帕子也还给他了,这王永三更半夜的还来自己家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