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婷啊,你保持这个状态,咱们抓紧来一条。”
“好的,吴导。”
因为阮唐的插科打诨,张婷放松了许多。
接下来的拍摄顺利了很多。
大壮买的奶茶也到了,趁着休息的时候,阮唐将红豆奶茶递给了张婷。
“没让加糖,偶尔喝点,不会胖的。”
张婷笑着接过,“嗯,甜的也没事儿,正好这两天要拍打戏,消耗多。”
暖暖的奶茶入口,顺滑丝滑,红豆香十足,最后还有微微的回甜。
张婷觉得人也舒服了很多,笑道:“糖糖,你也太体贴了,做你女朋友一定很幸福。”
“当我男朋友更幸福啊,我超甜的。”
阮唐大言不惭道,要是背后长了小尾巴,估计都能翘到天上去。
果然啊,上次那个气场十足的男人,就是阮唐的男朋友。
心里其实还是有些小小的失落和遗憾。
阮唐真的很好,她相信,能被阮唐喜欢的人也很好!
锡市的菜,整体口味偏甜,阮唐不大能吃的惯。
不过没关系,他的专属大厨也跟着过来了。
李大厨本身拿手的就是国宴菜,但阮唐喜食辛辣,所以这段时间,他一直在研究川湘菜。
刚好最近天气炎热,人也容易没胃口。
他便给阮唐准备了爽口的凉拌鸡丝面,毛血旺,鱼香肉丝,和开水白菜。
凉拌鸡丝面酸酸辣辣,口感清爽。
毛血旺一勺子热油下去,满是油辣子和花椒的辛香,入口热辣滚烫,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鱼香肉丝酸酸甜甜,很是开胃。
开水白菜既有高汤的鲜美,又有白菜的脆甜,用来解腻,再好不过。
一顿午饭,吃得阮唐肚皮滚圆,揉着肚子就去开工了。
没错,下午的戏份,还是躺在床上当背景板。
吃饱了就睡,人生美滋滋。
除了阮唐和本地的群演,其他人都苦着一张脸。
尤其是吴导,虽然早知道锡市的菜甜,但订的这家盒饭也太甜了,不行,回头赶紧让场务换一家。
揉了揉自己松松的肚腩,他深深叹了口气,迎面就阮唐红光满面的走过来。
和周围人一副被吸了精气的模样,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诧异道:“小唐是南方人吗?”
阮唐摇头,“不是啊。”
“那我看你锡市菜听吃得惯嘛。”
“吃不惯,锡市太甜了。”
吃不好,这么热的天,还这么有精神。
到底是年轻人啊。
感慨了一句,吴导拍拍手,“好了,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咱们继续拍下场戏。”
各处纳凉的演员和剧组工作人员们都纷纷站了起来,开始了各自的忙碌。
晚上,阮唐照例和墨瑾琛视频。
不过镜头里面,不止他一人,还有墨奶奶和雪宝。
雪宝什么也不懂,被墨奶奶抱在怀里喵喵叫。
墨奶奶则满眼心疼,“啊呀,糖糖啊,拍戏累不累啊,剧组的伙食是不是不好啊,奶奶看你都瘦了。”
有种瘦,叫做长辈觉得你瘦。
阮唐摇摇头,“伙食很好,墨哥帮我专门请了大厨开小灶。”
“那就好,奶奶和你说啊,拍戏辛苦,你一定要多吃点,千万别和其他明星学,瘦的和竹竿一样,一点不健康……”
墨奶奶念叨了很多,阮唐没有丝毫不耐烦,全都点头回应。
“奶奶放心,我吃的可多了。”
嘱咐了一大堆,墨奶奶才心满意足带着雪宝回去休息了。
视频里,终于只剩下两人。
看着视频里英俊的男人,阮唐天天撒娇,“亲爱的,我想你了。”
动人的情话,连墨瑾琛这样外表冷峻的男人也是喜欢听的。
他微微勾唇,眼底爱意缱绻。
“那我周末过去看你好不好?”
明明才分开一天,却感觉像是分开了一年。
“还是算了,锡城太远了,你一来一回的不方便。”
“还像之前那样坐直升飞机,比去h市还近点。”
阮唐心动,但还是拒绝了,“下个月就是中秋节,吴导说会给我们放三天假,到时候我早点回来。”
知道爱人是心疼自己奔波,墨瑾琛也没有坚持。
时间过得很快,两个星期后,阮唐拍摄的纯净水广告也上线了。
为了支持自己的代言,阮唐还特意订购了几百箱矿泉水到剧组,分发给辛苦工作的工作人员。
把吴导乐得合不拢嘴,又是省了一笔经费,可以用在后期了。
毕竟是古偶,《凤还朝》剧组拍摄要比之前两个剧组简单很多,吴导对演技的要求并没有那么高。
而且全剧组的主演们,几乎都是俊男美女,年轻人们总能很快玩到一起。
基本上没戏拍的时候,大家就会一起开黑打游戏什么的。
后来知道阮唐自己有厨师开小灶。
一群人也厚脸皮的跟过去蹭饭吃,就连吴导也没例外。
搞得每到中午,大壮就会在房车前搭起一个棚子,摆上几张桌子和凳子。
阮唐的豪华房车,硬生生被爆改成了剧组小食堂。
当然,大家也没白吃,给阮唐交了伙食费。
这些钱阮唐都给了李大厨,算是他的辛苦费。
就在阮唐忙着拍戏的时候,京市富人圈子也发生了一桩不大不小的事儿。
起因还是源于国家台的一档书画节目《水墨心象》。
这周末的《水墨心象》节目,向观众展示了一件价值上亿的古画——《瑞鹤图》。
节目中介绍,这幅瑞鹤图是由唐代大家何思道所作,历经千年历史,保存完好,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
当然,如果仅仅是这样,还不至于在富人圈子里掀起波澜。
真正让大家吃惊的是,节目组的导演找到了何思道的后人,通过两人的对话,众人得知,这幅画居然就是前段时间慈善拍卖会上,以四十一万近乎底价拍出的那幅。
“不会吧,我记得那幅画不是明代一个叫什么何柳的画家画的吗?”
富太太们的聚会上,有人忽然聊起了这个话题。
“没错,我也记得,那幅画我当时还上去看过,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拍卖行也鉴定过,那幅画底价明明是四十万,怎么忽然之间就上亿了。”
因为拍卖会是由几个富太太牵头举办,于是此刻,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在场的主办人之一。
“慕太太,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