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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我。”

卫荀一边抚着胡须一边冷笑道:“怎么,在大祯的地界看到我很惊讶么?”

央赞赶紧收回自己惊讶的情绪。

毕竟这卫荀可是自己的老对手,在他面前岂能露怯。

“哈,原来是卫将军啊,没想到自从上次那场大战之后,我们还能在这遇上,真是缘分。”

央赞表面讪笑着,内心真是恨得牙痒痒。

几月前,他代表南岳与卫荀带领的祯国军队在海上一顿厮杀。

最后自己拼尽全力却还是一败涂地。

不仅折了很多武功高强的将士,而且无数昂贵的兵器也都搭进去了。

圣上知道后勃然大怒,不仅将他骂的狗血淋头,还减了他一年的俸禄。

这些央赞倒也不是很在意,只是输给卫荀实在不甘心。

此次恰逢景安王请求圣上派人来大祯协助其争皇位。

圣上思来想去还是派他来大祯将功补过,并命令他务必要将景安王成功护送上皇位。

因为景安王之前曾许诺圣上只要其成为大祯皇帝,那便会割让祯国南域大半的疆土给南岳。

而央赞心里想的是,管他几个卫荀,只要这景安王一上位,就可以撺掇其将卫荀处死,也好给自己出一口恶气。

可眼下本来是说天一亮就行动的。

现在倒好,不知是谁通风报信,找来了卫荀,还被他放火包围。

哼,这景安王也不过如此——

这秘密领地定是早就被人盯上了,他竟然一直没察觉,活该他当不了皇帝!

央赞心里暗骂一声,回过头再次看向对面肃然而立的卫荀。

“卫将军拦住鄙人可有什么要事?”

“没没没——”卫荀不咸不淡地摆了摆手,“卫某只是想要了你们的命,然后葬在这里肥化土壤。”

“你说什么?!”

卫荀看似云淡风轻的话语成功将央赞激怒。

“你好大的口气卫荀,上次我虽然败给了你,但是这几月我一直在养精蓄锐,你现在可不一定能打败我!”

“哦?”卫荀眉毛轻挑,“那就试试喽。”

话音刚落,央赞和卫荀便同时飞向对方。

二人的拳头瞬间砸在一起又快速弹开。

“央赞将军的武功果真较几月前精进不少。”卫荀落地后笑着点了点头。

“我怎么样还轮得到你评价?”

央赞经过刚才那一拳,自觉心中气血翻涌,心想这卫荀虽然比自己年长几岁,可功力仿佛没有上限一样,一直比自己高强。

这些年,自己锲而不舍地增进功力,却还是没能超过卫荀的武功。

自己到底哪里不如他,老天为何如此不公平!

忍住喉头的腥甜,央赞继续抬起手朝卫荀猛冲。

“剑给我!”

卫荀一边淡定地看着奔向自己的央赞,一边接过副将扔过来的剑。

“呃——”

下一秒,剑身直直刺进央赞的胸膛,而且由于央赞跑得太快,那剑尖几乎就要穿透他的脊背了。

“将军!!”

雷音本来正在跟其他将士对打,这会儿忽然看到不远处的央赞中剑倒下,顿时瞳孔猛缩。

他疯了一般朝央赞跑来。

“将军,属下该死!”

雷音满脸悲痛地握起央赞的手。

而央赞只是轻轻握了握雷音的手,嘴唇翕动着道:“快跑。”

随后他全身一顿,两眼一闭咽了气。

雷音看着央赞滑落的手,内心悲恸不已。

他恶狠狠地回头瞪向卫荀:“老子跟你拼了!”

可还没等他起势,他身后早就埋伏好的副将就一拳将其打晕了。

“把他绑起来连带着央赞的尸体一起好生看管,还有那些遗留的南岳兵器,也保存好。”卫荀沉声令道。

随后,他转头看向已被大火几乎完全吞噬的军营。

不由得再次想起三年前的驼峰谷。

云儿,那肉体烧灼的痛为师先帮你还了,接下来就该轮到柳墨天那个老家伙了......

—— ——

一个时辰后,天空逐渐亮起。

而在雁环山不远的一处山谷中,荣德信的一众驻军正在河的两岸驻守。

“头,你说皇上什么时候才能到啊?”一个士兵小声问道。

“侯爷说是午时。”为首的将士是个大胡子,他看了一眼小兵面无表情地沉声道。

随后,他抬眸看了看有些发白的天边,心想侯爷难道真的是想和景安王一起篡位吗?

自己还有一家老小在京城,若是成功了倒好说,若是万一失败了自己也会没命吧......

“还要等这么久啊头,亏得我从夜里到现在一刻都不敢松懈,连水都没敢喝。”

方才的士兵开始抱怨起来。

那大胡子首领一听回过头道:“那河里不是现成的,都去喝啊,离行动至少还有两三个时辰。”

士兵一听来了精神,一面叫着周围的士兵,一面迫不及待地来到河边舀水喝。

“啊,好甜啊!”

“是啊,这水真甜,不愧是雁环山,连水都是清甜的!”

“头,您快过来尝尝!”

大胡子首领一听,也应声来到河边蹲下准备喝水。

可正当他双手捧水凑近嘴边时,忽然从水中嗅到一丝极其浅淡的药味。

许是河水清甜将这丝药味盖了大半。

而他之所以能嗅出来,自是因为家中老爹是开药铺的,他从小耳濡目染,嗅觉也较普通将士更灵敏些。

这味道好似蒙汗药?

他内心嘀咕着,再次凑近河水使劲闻了闻。

嗯,是蒙汗药没错。

想及此,他起身看向四周连绵的山脉。

究竟是谁,要在这河中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