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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好问题,有他们也不会承认,你怎么证明你是你自己?”

“细思极恐。”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些人本来就是村子里的人,庄稼被炸了,不得已抢劫?”

“你可以不相信任何一方,也可以相信任何一方,但谁的话都可以是假的,也可以是真的。”

“只有我好奇这些人被捕后到底算哪个国家的犯人吗?”

“被抓就是处死,你知道什么叫流匪吗?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随着弹幕骂架开始,三个人被派遣到不同分队。

陡峭山坡很适合做掩体。

“砰——”

一声枪响从对面袭来吓得三人肩膀一抖,接踵而来是漫天枪炮声。

好几个子弹嵌入山壁,击得尘土飞扬。

“你们三个,在这里火力力压制。我们进去就跟着,老刘!”

后知后觉扛起大家伙,老刘点点头。

戴上耳塞,后知后觉的几人架起大家伙,保持姿势。

“砰砰砰——”

弹夹清空和子弹发射的声音极大,后坐力和震动感影响瞄准。

“我好害怕啊!”夜新诀架着枪,声音随着子弹发射震动,怕的脸都狰狞了,瞄准上面的土坡一阵突突。

这就是传说中的害怕?

裴欣婉不太懂这副英勇样子和害怕有什么关联。

同样带好装备,瞄准。

碰——

碰——

前两枪手抖,瞄着窜头出来的匪徒描边。

眼看冲出来的匪徒多起来,恐惧的心情变成恼怒,乱跳的心脏让人视野清晰。

前线胶着,猛有支援的飞弹擦到鬓边。

一个子弹一个敌人。

“可以啊,你第一次上手?”

是第一次上手,但是有系统辅助线。

机枪瞄准石壁的一排层层冲击下轰然倒塌,敌方暴露在后排眼里,一阵突突就没了。

“走!进去!”

敌人还没消灭,老刘给三个脑瓜壳各分一下重击。

“哦哦——”是了,她们得跟上给后面的人腾地儿。

不同抬脚就走的裴欣婉,两个人分开抬起重机关的两端。

不等她劝阻,老刘三步并作两步到二人身后,抡起胳膊:

“用得着、用得着吗?”啪啪又是两声脆响。

这两下疼的两人直接松手:“人不要对准枪口!直接走!”

非常像理论知识一大堆的大学生。

刹那分神,绷起精神走进石窟。

陌生世界,随时有可能出现的敌人。

里面的交战异常火热,紧赶慢赶。略有露头的杂牌军就是一发子弹,时刻准备换弹的手速度奇快。

很多人都直接打脊柱,恐惧让人紧张,裴欣婉也只能跟从。

她不太记得请倒在面前的是第几个人,脑袋的轰鸣声和叫喊指令融在一起。

哥哥总想把她护在身后,但是真的很难保持完全的一致。

阮莲的弹药供给直达前线,蹦跶着来蹦跶着去。

她好像发现自己有人保护,不同两个只敢守在外围的大老爷们,行事极猛。

“嘿嘿!我厉害吧!”

第二次遇到阮莲,裴欣婉跟着刘副队和哥哥走散了,周围都是不熟悉的战士。

女孩把弹药分给战士,自认安全的和裴欣婉缩在直角走廊的角落。

星星眼一眨一眨,直播相机在后面拍摄,来不及提醒有土匪伤员拉开榴弹引线。

“很厉害,快回去——”

塑料裹着金属质地的小一个飞到脚下。

“扑!”飞来一道身影,拿着安全帽扑到榴弹上。

飞来一发子弹,角度非常刁钻往往胳膊里钻:

“啊!”禾自然痛呼一声,鲜血一股流向地面。

“趴下!”刘队一声大喝,翻身将三个学生护在身下。

同时一股灵力带着头盔和榴弹飞回原路,在榴弹爆炸之际以泼水的姿势用头盔减少己方冲击。

意料之内的巨响在意料之外的位置传出,

榴弹炸起的热浪让紧张的人回神,大家互相瞪眼:

“你们当中,谁灵力控制的更好?”

可能是裴欣婉,但她不确定其它这些比他年龄还大的家伙是不是更强。

所有人都这样想,互相探究的意思明晃晃映在老刘心头——

贵族学校每次考试有排名词,但不会公布具体数值。

有可能是谁应激之下调用灵力,极大概率无法复刻。

“算了,继续潜入!”

行动约莫过了半个小时。

类似的危机事件没有发生,只是紧绷的神经在工作的时候很容易忽略一些东西。

比如裴欣婉聚精会神拿枪警惕探索敌人的时候。

“喂喂,戒备也要听从命令啊,不要乱跑!”

遇到的同学听了命令错过拐角,裴欣婉举着枪没有注意老刘发出的命令。

她一个人拐入胡同似的角落,狭窄逼仄拐了几下才注意到身后无人。

怎么连摄影师都不见了?

心中奇怪,内里暗叫不好却被浓重血腥味儿吸引。

手枪放低,小心翼翼前行。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任何一种情绪上头都会干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

越发往里,逼仄的通道向下罗列越多尸体,七竖八躺着渐渐堆叠。

裴欣婉的肚子鼓动吐出几口酸水,此路不见活人,但她很像知道短路的尽头是什么:

越来越多的尸体堆叠,尽头有细碎的异响穿入耳朵。

她不得不踩踏尸体才能前进,水流声传入耳朵:

只见尽头是连着水源的一条密道:细长水流之声无限链接着山里无数秘密隧道和不知何处的退路。

一具将死之尸压在其它尸体上,生命脆弱的时刻要融为一体,长腿全是血,胸口噗嗤噗嗤溢出血来。

男人离水源很近,再往前就能进入湍急的水流‘逃亡’。

裴欣婉两个跨步逼近,一只手抓住对方头颅,手枪顶住下颚:

“你是什么人?!”

男人非常狼狈,满是伤疤的脸叠着土和血,一双血眸怨毒的盯着自己。

他的心脏处有个血窟窿流着鲜血,干裂嘴唇张合,发出细小微弱的声音:

“你……是正规军吗、”

喑哑如野兽,回荡在窄小通道,映衬尸山血海吓得裴欣婉本就活跃的心脏跳的更快。

捏住对方头发的手松了松:

“我想问你,是不是被战争逼成流匪的!”

裴欣婉讲话也很小声,恼怒但不敢发作:“你也是人,变成匪徒没有苦衷吗?”

这话颇有要为他们平反的意思,男人僵硬的身体颤抖,眼珠不自觉的转了转。

目眦欲裂的眼睛流出两行血泪。

“地球、不在乎有没有人,水、不在乎有没有鱼”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嘶哑着说出的话必须皱眉分析:“生命是相互厮杀争夺生存资源。”

言尽,双眼一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