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一开始像小疙瘩,扣挠下去带着血,几次三番不愈合,佣人再扣就是矿石。
着急忙慌便退了,按理来说他这种身份还是得有人照看的。好死不死就是那一天,乱战打的天合会抱头鼠窜。
四肢皆断的前任校长逃无可逃,好死不死被俘后仍在大街上,乞丐嘛,被无情的戏耍几天,像他最看不起的垃圾一样,扔到乱葬岗。
同天,街道上不断忙碌的人准备着三方会谈开始。
逸枭代表星际飞船、朴庆林代表天合会。
早在一个月之前,裴欣婉重新夺回天行者的掌控权,过程很简单,就是既有资源又有武力还有群众基础的裴欣婉在地下城让众多会员成立;
那些排挤她的人不犯错还好,战场上犯了几次错,又没有食物的掌控权;说白了裴欣婉离开和回去一样——全凭自愿。
她公开建立起‘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投票进行三方商谈,正式提出“华国”和“整个社会应作为整体,由社会拥有和控制产品、资本、土地、资产等,其管理和分配基于公众利益。”两大概念。
开会还是一如既往的场面话,语言有很多深意,也有各种各样的外语缠在一起。
裴欣婉的主张有两点;
第一,天行者很强,强的足以和帝国掰手腕,但帝国不敢,两位不当刀子可以保全自己。
第二,如果你们现在加入,那就是第一批国民,日后讨伐帝国出力就能融为一体,否则都是‘外人’,逃出去能不嗯能够好好活不说,安心在帝国内听指令肯定死不了。
逸枭这边完全被裴欣婉拿捏;就以他皇族的身份和皇帝关系,跑不出其它星球谁能成功造反他帮谁。
朴庆林呢,瞻前顾后最重要的是怕死,裴欣婉看不上甚至想直接灭之,那个造她反退下来的叫……迅羽?
忙着立功表态,攻克了朴庆林的老婆,不断吹耳边风在建国前终于把人诓过来。
接下来就是打仗,更简单来说是抢地盘,有了飞船支持必须撑起主营业务——搞矿。
奴隶们站起来赶叫日月换新天,矿石一批批运出去就是巨大的物资转换。
裴欣婉抢来的矿换了两次物资,其他星球都知道N星又出来个国家——华国,
他们听说另一个国家只觉得儿戏还荒唐。
但在蓝星春暖花开的一天,飞船运回红旗与金星,大型发电机运作,长久沉默的黑夜随着电力覆盖闪白光。
这些都是礼部的问题,暂且说是礼部吧;裴欣婉最近关注的不是这些;
这种关乎面子的问题交给尤芬尔和陶桃,裴欣婉忙的是六部的建立和群众工作的一些问题。
制度的诞生总伴随着问题的出现,那些带着三六九等的迂腐之人不断出现,裴欣婉有系统加持自然能很快找出一套大体适配的制度。
可她这个系统;万卷书,顾名思义就只是书,虽然不断增长的积分能提高天赋和能力,还能充当软外挂,却不能直接封上反对者的嘴。
那些只顾私利的人扁下去一批又一批,裴欣婉都麻木了,回过神才发现马上就是开国大典。
随着礼部的忙碌,礼炮与音乐纷纷到位,白炽灯将黑夜照成白天,暗处的人也蠢蠢欲动。
开国大典前一天,裴欣婉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像后知后觉忍耐疼痛和不安的孕妇,也像等待病房外的父亲。
“哎呦?紧张了?!”黑色布料制成的衣服手工赶制,需要登场的人穿在身上,后面的裁缝不断完善。
按理说,这时间段确实不该紧张;
预备开国的时候可难了,吏、户、礼、兵、刑、工六部空虚,外交、科技园也缺人;
以前考虑的是吃什么、穿什么、练什么,现在考虑的是创造和运营。
中央政府行政管理的基本框架空荡荡,自己人和外人杂糅在一起,各种级别也得排级实施,六部天天吵日日吵,尤以钱、法二部最热闹。
且不说资源紧缺,就是不紧缺的时候为了瓜分利益照样吵闹的烦人;裴欣婉听逸枭和幽林不断吵吵,抛去私利,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其他各部跟着应和,这事儿尤芬尔和陶桃也不敢说什么,反正大家都穷的一批,实在解决不了的通常由二人掏裴欣婉的小金库解决,好在大家现在都算懂事。
“行了,行了,你们说的事还要考虑,开国典礼是重要的,对吧!。”
陈天豪连连应和。
这个开国典礼并不符合裴欣婉预期,但这片星系的建国都是如此。
开国典礼当日,不仅高层在建设的广场接受审视,绝大多数代表围在中央广场。
广场周围人山人海,密密麻麻的人坐在旗杆周围,很多没有邀请入场的人围在地表城的外围;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激动和自豪,希望在生活中是极为宝贵的东西,支撑着N星人斗争,让人们面对困难和挑战燃起希望。
现在就是阶段性的胜利,是最具里程碑的代表;
看着外围人山人海不断波动,听着欢呼和庆祝。
这人人自发的来到上层挤着,将士们挺直脊背维护现场秩序,熟悉的五角星红旗缓缓升起,裴欣婉一只手握住陶桃,一只手握着陈天豪,细算已经七年。
这七年付出的努力吃的苦,疯狂修炼不断办公,忙的、恼的、愤怒纠结的一切的痛苦转成果实,随着徐徐升起的国旗具象化。
那抹红如此鲜亮,比星辰跟谣言比阳光还璀璨,不少人已泪流满面,老人和孩子,青年和少年。
全体在场人员肃立,向华国的诞生致以崇高的敬意。
在庄重的气氛中,裴欣婉对准话筒,庄严地宣告:
“N星人民共和国华国,中央人民政府今天成立了!”响彻云霄的声音穿透心灵,标志着新中国的诞生。
随后,裴欣婉手掌指向中心城,指向高塔,庄严宣告:“N星人民从此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