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很多故事的开头适逢其会,结局却猝不及防。亦或是花开两朵,天各一方。
让这种关系融入亲情并不合适,没办法的时候更让人唏嘘。
本该温馨的饭局因大家长期未见面而尴尬;另一方面让众人难受的是;
逸枭作为星际飞船船长、N星原石运输专员,在国际地位上比裴腾龙还高,而这样一个人,是她们的六妹,N星华国的手下。
他也不刻意,就是下属有下属的姿态和工作,逸枭不断对裴欣婉问询、服务、吹捧,裴腾龙有种被孩子倒反天罡的感觉。
这感觉就像皇帝被监禁奉为太上皇;原本众人还打算让孩子活络活络气氛,裴欣婉最讨厌的就是孩子,理也不理。
一顿饭到最后,尴尬的很,这时候大家才发觉面前的人是开国皇帝,虽然华国的制度奇奇怪怪,裴欣婉在N星办是白手起家啊!
什么叫半白手起家?就是去的时候在N星没有一点人脉;就是有人脉在座所有人都经历过袭击和危险,裴欣婉能在10年内建立一个国家是多邪门的一件事情?
再细细感应裴欣婉气场,哥哥弟弟们明显感受到气质上的不同;而且她的修为也已经比父亲更高了。
可以说,他们不再是一个世界的人;一顿饭吃出差距,麻利回到房间。
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洒进屋内,为卧室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宁锦站在窗边。
蓝色的锁骨发在夕阳的映照下闪着微光,黑色的西装衬托出她干练而冷峻的气质。
她看向窗外的眼神专注而深邃,写满思念的身体微微发抖。
突然,房门轻轻打开,又脆声一关,。裴欣婉的目光投向门口。动作迅速而优雅,仿佛猎豹般敏捷。
只见裴欣婉推门而入,没有想象中一身矿石气的疲惫,裴欣婉已经磨砺出首位的气质,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宁锦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她看着裴欣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走到一定距离,相视无言,眼神顶在对方的脸上,空气似乎凝固了一般。宁锦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裴欣婉身上,仿佛要看穿她的心思。
泪水不争气的挤满眼眶,嘴角勾起笑意便夺眶而出,宁锦有走近,轻轻地抚摸着裴欣婉的脸颊。
手指触碰脸颊微微发热。
确定对方真的就在自己面前,心跳随之加速,
“回来了。”沙哑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宁锦有哭着说出这句话,紧紧相拥。
不常被完全拥护住的身体紧紧相贴,体温互相传递。
这就是人的温度啊!抬手捏住她的肩膀,加重了颤抖和拥抱。
裴欣婉也涌出泪来,落入西装和蓝色头发。
拥抱不知多久,宁锦有腿麻了才肯松开,蓝色眼睛发出的目光与紫色交汇在一起,有千言万语在其中流转。
“回来了、回来了!”
裴欣婉抹去她的泪,说自己回来了,目标完成了一半……
早早安排在落地窗前的沙发茶几派上作用,两人坐在一起,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氛围。
“你走后我又进行了很多场演讲,现在也算是大演说家了……”
手指交叉握住,宁锦有听她讲在N星的故事,常常喂她吃水果喝干净的水。
故事很长,所有东西都讲出来很麻烦,裴欣婉报喜不报忧也絮叨不够。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为他们的身影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仿佛是一幅美丽的画卷。
“咳、”嗓子有点难受:“净是我说,你怎么样?”
生意场是都是群鬼精鬼精的人,宁锦有过的也不舒服。她也不屑说那些风浪;
对比建立起一个政权,生意场野蛮直白许多。
有很多值得吐槽的,大家都为了利益,宁锦有也明白;其实两人这些年都混成了——
怎么形容?野心家和打工狗的集合体,毕竟做的一切都不太会享福。
志向远大就是享不了多少福,但追逐生活并不容易,人人戴上面具说话;
装作老成,人人就传言老成。假装是个懒汉,人人就谣传懒惰。
伪装成骗子,就说是个骗子。
“我充阔,人人以为我是阔佬。我故作冷淡,人人就说我是个无情的家伙。然而,当我真的把事实说出来,不由的抱怨好人难做时,人人却在认为我无病呻吟。”
裴欣婉很懂,有些气恼,又很欣慰:“谁?哪个亲近的人?”有人能倾诉,说明不是孤立无援。
宁锦有面对落幕的月色轻叹,银月挂在头顶,树叶沙沙作响别有一番风味:“学院的人,普通人工会,记得吗?”
她回来后,除了努力挣钱就想养成一部分专属势力,帝国学院的这个工会就挺好,可他们不信自己啊,可能外界看来自己就是狼子野心之辈,可她也没克扣工人的工资和福利。
总之收服这些人下了好一番心思。
“不说这个,我看黑网上传出来一本叫《红楼梦》的书,也是你写的吗?”
裴欣婉点点头。打算融合星际远航舰队、天合会的时候就出版了;
《西游记》的发布专门开民智、调动底层群众;《红楼梦》则是大厦将倾的故事,主要为了撼动中高层的心。
这本书虽然没有《西游记》光怪陆离,作用却不比《西游记》小。
就是不知道未来铲除N星皇族的时候,能不能再劝降几个。
“别担心,一定能!”宁锦有给她加油鼓气:“我最羡慕你的思想和文学了,要是不行,回蓝星当个作家也好。”
然后宁锦有说起西游记和红楼梦在黑网人气多高;可恨的是西游记解析比西游记还热,各国封锁的厉害,不然光凭版权也能挣不少。
版权?N星现在还是一群矿工,谈什么版权:“害,别说了!”
文学是最徒劳的,且是滑稽的徒劳。
写这么多,裴欣婉一提造反,还真是有很多人不认,要不是套路和资源,文学的影响几乎不能拯救任何人,甚至不能拯救受苦难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