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巧合,这布局的人的确是已经做到了天衣无缝,可是这世间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或许莫白等人没有经过九寨,没有去买那秦家的驴肉,就不会结实桂春,如果不是桂春一门心思要来这紫龙宫学艺,他也就不会拜在紫兽的门下,如果紫兽不爱喝着一口碧兰春的话,或许那个布局的人就会没有任何的破绽,可是人在算,天却在看。
韩文若听到此刻立刻喊道:“韩猛,去把今日早上给大师兄奉茶的婢女给我抓来。”他的语气里面充满了威严,显然他已经明白事情的关键所在。
在门外的韩猛突然听到他大哥的喊话,虽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大哥的命令他是必须要无条件遵从的,他在门外答应了一声,立刻飞身而去,可是不多时他就喘着粗气跑了回来,在门外喊道:“大哥,那,那早上端茶的阿秀竟然,竟然已经悬梁自尽了。”
哗啦,一声,阿秀的死似乎更加的能够证明莫白的话是正确的,但是却在无形之中掐断了一条最为重要的线索,那就是谁吩咐她将这碧兰春的茶给端到紫龙堂的,她背后的人又是谁?
莫白想着早上十分那阿秀的神情,那一瞬间他似乎以为自己看住了阿秀没有在撒谎,但是如果自己不拿出这碧兰春的话,或许阿秀就不会死,但是却没有想到那个布局的人却是如此的狠辣,她似乎想到了一切最糟糕的打算,竟然杀人灭口!
韩文若有些迷茫的看着莫白道:“莫兄弟,那阿秀已经死了,这可谓是死无对证,虽然她的死十分的蹊跷,极有可能是被人给灭口了,也能够间接的说明,大师兄的死的确与那碧兰春有关系,但是这些都只不过是我们的分析罢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并不能够洗清你的冤屈,不过这至少证明了我大师兄不是因为在帮助无家的公子打通灵关而被人在背后偷杀而亡,那身体内的绝命钉我们也可以证明是那真正的凶手为了掩盖碧兰春的事情而欲盖的弥彰。”
莫白点了点头道:“这个我知道,毕竟那阿秀究竟是不是李慈婆婆的人都需要去考证,因为李慈婆婆深知那碧兰春的特性,如果我与阿秀都是李慈婆婆的人,那么我们三个这一条链子就足够杀死紫龙候了。”莫白淡淡的说道,他虽然语气很轻,但是却无疑把自己逼入了一条绝境当中,他没有给妙雨兰攻击的机会,因为他知道有些事情他必须要主动。
韩文若眉头紧锁,他似乎也在思考莫白口中的话,的确如果那阿秀真的是李慈的人,那么莫白说的事情完全成立,他又抬起头看着莫白,想通过他这么多年在刑法堂的经验来看一看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的眼神中到底有没有着一丝的矫捷,不过他很失望,他什么也没有看到,他只看到了一如秋水一般的平静。
妙雨兰暗道一声厉害,没想到这个莫白竟然把他自己逼入了绝地,那么好,我就看看你如何绝地反击。
莫白向前微微的走了几步,他来到妙雨兰的身边忽然说道:“夫人,你认为紫龙候的什么灵功是他一生之中最厉害的功夫?”他忽然问起了这么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却让妙雨兰猛然的一惊。
“我夫君他是体灵修炼的皇者,无所不精,一身修为都已经步入了化境,可谓每一招都算是厉害的功夫!”妙雨兰回道。
“那么不知道有没有一种功夫叫做兰花抚印功呢?”莫白笑问道。
妙雨兰顿时一惊,她诺诺的说道:“这招据说是伊花门古梦真人的绝学!”
莫白朗声长笑道:“夫人啊,夫人你直到此刻还有什么话说?”
妙雨兰也觉得自己有些失语,立刻反驳道:“莫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莫白笑道:“韩堂主,你刚才所说的不错,那绝命钉真的是那杀人凶手欲盖弥彰,不过当时我们都被这绝命钉而误解了,所以我想直到现在大家还没有看过紫龙候的遗体究竟他的致命伤在什么地方吧!”
韩文若如梦方醒,“是啊,我怎么会如此的糊涂。”
莫白道:“并不是韩堂主糊涂,只是我们都被误导了,那么我们现在再看也不迟,请韩堂主看看紫龙候的身前是否有一个如这朵兰花般的印记!”
韩文若飞身上前,打开了紫龙候的胸膛,只见在他的胸口之处果然印着一个兰花般的印记,韩文若也是体灵修炼的高手,他一下就看出来就是这一招震碎了大师兄的心脉,看来这才是真正杀害大师兄的致命一击,他对着紫兽,紫福等人点了点头,然后问道:“莫兄弟你怎么会知道?”
妙雨兰道:“当然是他杀了我夫君,所以他才这么的清楚。”
莫白却回道:“这样一来岂不是矛盾了吗?我究竟是那李慈老太派来的杀手,还是伊花门派来的刺客呢?”莫白看似在问,其实大家却都明白了这件事情与那李慈老太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关系了,那么难道是伊花门。
莫白看着他手中的那朵小花道:“看来一切的一切又要重新回到这朵小花的身上了,事情的发生是这样的,我在李家庄将这朵小花给韩猛兄弟看过之后,本想让他帮我和紫龙候前辈提前打个招呼,以免到时候我们冒然进宫唐突,可是在与韩猛兄同行的人其中自然就有紫龙夫人的心腹,这也就是我刚开始说的每个人为了站稳脚跟都要找到一个靠山的原因,那人自然回到了紫龙宫之后一五一十的将在李家庄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紫龙夫人,于是紫龙夫人就利用这朵兰花做起了文章,因为在二十多年前,古梦真人曾经与紫龙候有过一段浪漫的邂逅,却只因为紫龙候回到了紫龙宫之后见到了他父亲紫龙真人新收到的弟子妙雨兰之后,竟然将与古梦真人的约定忘了个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