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天龙皱了皱眉道:“雪友兄,这究竟是为何了呢?”裴天龙自然就是支持雪友夺位的幕山派,这雪友也正是雪山部落的大公子,他的身份及其的高贵,本应该就是此代雪山部落的唯一的继承人,那是因为雪山部落上代的族长只有这么一个独生子,天生以来有着的自豪感,让他从小就有一种优裕的性格,知道他那个叔叔的儿子出现,他才感到事情的危机!
雪友若有所思的说道:“本来我已经知道在这场争斗当中我已经处于绝对的下风了,我本身的性格也不是争强好胜之人,只是那天我与天龙兄推心置腹之后,去了那幕雪城,想去参加雪神大典去散散心,等我到了那雪神庙之后竟然发现那庙里的主持是愁眉苦脸,本来这雪神庙的香火极为的不错,而且还赶上雪神大典这般的好事情,那主持为何会这般的苦恼呢,等到我了解了情况之后,才知道原来许多怀有鬼心思的人,他们总是来着雪神庙偷取,所以才让主次苦恼不已,她大有奋发图强的意思,于是我传她我雪山部落的一套灵功,她得到灵功之后十分的兴奋,却给我感触颇大。”
雪友顿了一顿又说道:“一个小小的雪神庙的主持都能够有此精神,我一个堂堂的雪山部落的长子长孙却为何要怕着怕那呢?”
裴天龙目光一闪道:“那雪友贤弟你的意思是。”
雪友看着裴天龙道:“这当然需要天龙兄助我一臂之力了,幕山派从上一辈就开始支持我父亲夺得了雪山部落族长的地位,今日还请天龙兄能如同老派主一样,也让我如同我父亲那样再次登到雪山部落的族长之位。”
裴天龙却有一些黯然失色的说道:“雪友贤弟,你我也算是父一辈子一辈的交情,可是你也知道我并没有我父亲的胆识与能力,本来我也以为伯父他只有你这一个子嗣,自然会将族长的大位传给你,可是谁有想到异象突生,这也让我毫无准备啊。”
雪友也知道裴天龙为难,他苦笑道:“哎,这般如何是好,我那堂弟他虽然不是嫡系,只是庶出但是他父亲的时候就与我父亲有过争夺族长的先例,只怪我父亲不够心狠手辣,非要留下我叔父的性命,还念着是一奶同胞的情谊给他偌大的权利,却不想如今他的儿子却面临着最为危机的情况,而他却是一病不起,根本不能给我任何的支持,更何况据说那天山派的云野天及其的有势力,我那堂弟更是得到了他的支持,这样一来我更变得举步维艰,这该如何是好。”
雪友说道这里裴天龙却不觉得眼前一亮,他立刻说道:“雪友贤弟,你来的突然,我却有一件最为重要的事情忘记对你说了,如果你担心的是天山派,那么大可不必了,虽然愚兄我没有什么能力,但是该着那天山派的人太过于贪婪,想把我幕山派一举歼灭,却不想他们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已经名存实亡了。”
裴天龙说道此处那雪友也是一惊,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裴天龙与他说道重要的事情竟然是天山派已经快要灭亡的事情,他前几日才从幕山派离开,那时候裴天龙还是一脸的愁容,为了有天山派这样一直压制他的对手而感到苦恼,却没有想到仅仅过了几日,竟然就峰回路转了,他立刻焦急的问道:“天龙兄,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如此呢?”
裴天龙这才将昨夜萧雪如何示警,那莫白如何巧妙的易容成曹阿宾破掉了同样易容的云野天,然后将计就计的将云野天与夏侯东都围困在幕山派的脚下,最后两人竟然玉石俱焚的事情一一的与雪友说了出来。
那雪友听到裴天龙说道莫白竟然将计就计,更用易容破易容的事情不觉得拍案叫好,他惊喜的说道:“没想到世间还有着如此聪慧的人,不知道此人现在在何处,如果得到他的帮助那我们岂不是有翻盘的可能,更何况此人将天山派剿灭,定然是向着我们这边。”
裴天龙却老成的说道:“雪友贤弟先不要这么早的下定结论,毕竟我们与那莫白等人的交情不深,他却如同神秘的人物一般突然来到我长白雪山,却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是代愚兄我查明了他此番来的目的,我们在做计较。”
雪友却有些焦急的说道:“天龙兄,此人为奇才,如果我们不能够把握住他,即便是天山派已经名存实亡了,但是就凭我的那些嫡系与你幕山派的实力也不一定是我那叔叔与堂弟的对手啊,所以必须抓住此人才是上策啊。”
裴天龙知道这位雪大公子现在是有病乱投医了,何况遇到一个如同莫白这样的高人,他轻声说道:“雪友贤弟稍安勿躁,不如这样,我将你引荐给莫白,然后我们探探他的口风,你意下如何?”
雪友顿时为之一振,他也想见一见这个在弹指间就将势力颇大的天山派剿灭的莫白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物,他立刻说道:“就按天龙兄的意思办。”说着他掸了掸身上的尘土,颇为注重的样子。
裴天龙却是提着一口气,不知道今日引荐莫白给雪友认识究竟会演变成一个什么样子的未来,他却是要赌上这一赌,天山派经过此一劫至少要二十年才能缓过来,他裴天龙如果将这件事情办好,将雪友捧上了雪山部落新族长的位置之上,他这一辈子就可以安安稳稳的养老了。
不多时,他们二人转入到刚才吃饭的厅堂当中,还没有进来就听到裴天虎还在与莫白和慕紫嫣斗酒,裴天龙暗自佩服这两个人的酒量当真是厉害的狠,竟然不输给自己的二弟,他在门外就哈哈一笑,然后道:“几位,我再给大家引荐一位爱喝酒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