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看着玉帝。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怎么着,今天又是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领着天兵天将,又想给我大秦来个突然袭击?”
他挑了挑眉,接着说:“难道您真以为我大秦的百官都是吃素的,我那三十万铁血儿郎是摆设不成?”
话音刚落,秩序神树下的百官和士卒们仿佛被触及了逆鳞,一齐怒吼出声:“我们绝不答应!”
嬴政眼中闪过一丝狂热,挥臂高声问道:“那咱们该如何应对这些不速之客?”
“杀!”回应他的,是百官和士卒们那如雷贯耳的暴喝。
就在这杀声震天中,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意从秩序神树蔓延开来,直冲云霄,让天庭的大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士气顿时削减,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众仙的脸色也随之一变,这股杀意之纯粹,之强烈,实属罕见。
玉帝站在那里,面对这股杀意,只是冷哼一声,挥手间便将其化解于无形,他身后的天庭大军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玉帝的脸色阴沉如水,反唇相讥:“嬴政,你还有脸问这个?”
他指着嬴政,声色俱厉:“当年你发的天道誓言还在耳边回响,承诺永不侵犯他人族王朝,如今你却贪图一时之利,吞并齐国,是谁先违约,你心里没点数吗?”
“像你这样不守信的家伙,我天庭的人谁不想把你给办了!”玉帝愤愤地说。
嬴政却大笑起来:“哈哈,玉帝,你这话说的可就太搞笑了!”
“我既然发了天道誓言,不再去攻打其他王朝,那就肯定会遵守承诺。”
“你却说我背信弃义,这不是扯淡吗?”
“我倒要问你,如果我真违背了誓言,那为何天道没给我点颜色看看?”
“玉帝,你给解释解释啊!”嬴政的话让玉帝一时语塞。
他心想,这嬴政肯定是用了什么手段,巧妙地避开了天道誓言的制裁。
玉帝转移了话题:“嬴政,今天你怎么不把你的气运太极图拿出来护身呢?”
他早就注意到秩序神树上并没有气运太极图化作的披风,担心其中有诈,便直接问了出来。
哪知道嬴政接下来的回答,更是让他气得直跳脚。
只见嬴政一脸不屑地笑道:“玉帝,你还真以为我大秦圣朝是以前的大秦吗?”
“现在对付你,我们根本就用不着气运太极图。”
“咱们单凭一身技艺,就能将你打得落花流水!”嬴政豪气万丈,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似乎把玉帝的威严当作儿戏。
玉帝气得鼻子都歪了,心里暗骂这个嬴政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可话到嘴边又觉得辩论下去没意思。
他冷笑一声,索性摆出架势:“废话少说,今日我天庭非得让你大秦圣朝好看!”说着,他挥手指向嬴政,“为天地除此一害!”
嬴政却像听了个笑话,大笑道:“玉帝,看你那窘样,分明是词穷理亏了吧!”
他顿了顿,眼神一凛,“不过你那句‘多说无益’倒是挺在理。咱们还是让实力说话吧!”
“大秦勇士们,随朕共赴战场!”嬴政一声令下,英姿飒爽。
“杀!”百官和士卒们热血沸腾,跟着嬴政的步伐。
秩序神树在嬴政的操控下,万千枝条汇聚成一股,变成一杆锋利无匹的神枪。
枪尖闪烁着寒芒,直取玉帝。
玉帝双手快速结印,一声冷哼:“玉皇法相!”
瞬间,他身后浮现一尊金光闪闪的巨大法相,那法相面目与玉帝一般无二,左手托着昊天塔,右手握着昊天剑,威风凛凛。
面对刺来的一枪,黄金法相挥舞昊天塔,硬碰硬地迎了上去。
“当!”
一声巨响,如同金戈交击。
“噔噔噔!”
玉帝和他的黄金法相连退三步,才稳住身形。
而嬴政的秩序神树依旧屹立不倒,枝条纹丝不动。
强弱立判,高下立分。
“这怎么可能!”
玉帝脸色大变,他难以置信地盯着自己颤抖的双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在那战场上,突然出现了一抹异样的色彩,就像是在平静湖面上无意间滴落的一颗金珠。
那是一个金色的血点,缓缓地从玉帝的伤口中渗出。
这位平日里无懈可击的天庭之主,竟然在刚才的交锋中吃了亏!
“这不对劲啊!”
一旁观战的某位大能忍不住嚷了起来,他的声音里满是惊愕,“玉帝居然受伤了?”
“是啊,我也看到了,这事太稀奇了!”
“想当年,大秦圣朝那会挑战玉帝,一击之下,连退十步,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如今倒好,玉帝反而...”
“谁说不是呢?嬴政那家伙,吞并了个齐国,就威风成这样。”
“若是六国归一,那大秦圣朝的实力...恐怕连圣人也得避其锋芒吧?”
就在众人陷入沉思之时,玉帝的金色血液在虚空中缓缓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但那份震撼,却已深深烙印在每个人的心中。
伏羲、轩辕黄帝、神农氏,还有燧人氏、尧舜禹汤,这些人族敬仰的三皇五帝,正藏身于此,暗中观察。
他们眼见着秩序神树旁的嬴政,竟然一举枪,就将玉帝的黄金法相逼退了三步,占据了优势,都不禁面露惊容。
轩辕黄帝按捺不住惊呼:“伏羲,这嬴政吞并了个齐国,怎么就跟他的大秦圣朝一下壮大成这样?”
“咱们这回不会又只能干瞪眼吧?”
伏羲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出手,出手,你就知道出手。咱们肩负着守护人族气运的重任,非到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岂能轻举妄动?”
他话锋一转,又道:“但嬴政若真能强大到让我们无需出手,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可你也知道,这事哪那么容易。”
他环顾四周,神色凝重,“玉帝、王母,还有大周天星斗大阵,万一他们联手围攻嬴政,大秦圣朝能否抵挡?”
他顿了顿,语气坚定,“但愿不必我们三皇五帝亲自出手。那种时候,可就真是形势危急了。”